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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0、《饮茶歌·诮崔石使君》------【唐】皎然

《饮茶歌·诮崔石使君》

【唐】皎然

越人遗我剡溪茗,采得金牙爨金鼎。素瓷雪色缥沫香,何似诸仙琼蕊浆。

一饮涤昏寐,情来朗爽满天地。 再饮清我神,忽如飞雨洒轻尘。

三饮便得道,何须苦心破烦恼。此物清高世莫知,世人饮酒多自欺。

愁看毕卓瓮间夜,笑向陶潜篱下时。崔侯啜之意不已,狂歌一曲惊人耳。

孰知茶道全尔真,唯有丹丘得如此。

“遗”同“为”音:表赠送的意思;“剡”同“善”音:“剡溪”,水名,位于浙江东部;“爨”同“窜”音:此处当烧、煮茶之意。

僧皎然首标“茶道”,使茶道一开始就蒙上了浓厚的宗教色彩,是中唐以湖州为中心的茶文化圈内任何僧侣、文人所不可匹敌的。

这首五、七言古体茶歌,是皎然同友人崔刺史共品越州茶时即兴之作。题中虽冠以“诮”字,微含讥嘲之意,乃为诙谐之言。其意在倡导以茶代酒,探讨茗饮艺术境界。皎然在茶诗中,探索品茗意境的鲜明艺术风格,对唐代中后期中国茶文学----咏茶诗歌的创作和发展,产生了潜移默化的积极影响。此诗约作于德宗贞元初(785)。

译文:越人送给我剡溪名茶,采摘下茶叶的嫩芽,放在茶具里烹煮。白瓷碗里漂着青色的饽沫的茶汤,如长生不老的琼树之蕊的浆液从天而降。一饮后洗涤去昏寐,神清气爽情思满天地。再饮清洁我的神思,如忽然降下的飞雨落洒于轻尘中。三饮便得道全真,何须苦心费力的去破烦恼。

这茶的清高世人都不知道,世人都靠喝酒来自欺欺人。愁看毕卓贪图饮酒夜宿在酒瓮边,笑看陶渊明在东篱下所做的饮酒诗。崔使君饮酒过多之时,还会发出惊人的狂歌。谁能知饮茶可得道,得到道的全而真?只有传说中的仙人丹丘子了解。

皎然在诗中将雪色漂香的茶汤比喻为“诸仙琼蕊浆”,将茶视为清高之物,并讥笑“世人饮 酒徒自欺。”即使是对历史上好酒的名士毕卓、陶潜等人也是愁、笑交加。这是他一贯的态度, 如他在《九日与陆处士羽饮茶》诗中即说l“俗人多泛酒,谁解助茶香?” 将茶视为灵性之物,也常见于其他唐诗中:“洁性不可污,为饮涤尘烦。”(韦应物《喜园中茶 生》)“山实东吴秀,茶称瑞草魁。”(杜牧《题茶山》)“百草让为灵,功先百草成。”(齐己《咏茶十二 韵》)“嫩芽香切灵,吾谓草中英。”(郑遨《茶诗》)等等。可见,唐代诗人们已经赋于茶叶一种超 越自然的灵性,皎然认为“此物清高”,只是对此共识的概括而已。 但皎然此诗在茶文化史上的最大贡献是他将品茶过程归纳为三个层次。最高层次便是 “三饮便得道,何须苦心破烦恼。”这是真正的品茶悟道,达此境界 自然一切烦恼愁苦都烟消云 散,心中不留芥蒂。皎然在诗中将这一境界概括为“茶道”,其中含义与现代对“茶道”的界定较 为接近,也远比陆羽《茶经》中所谓“为饮最宜精行俭德之人”更为明确、更富哲理色彩。 然而问题是,皎然与陆羽是忘年之交的诗友兼茶友,过从甚密,他又比陆羽年长 l3岁,其 关于茶道的见识陆羽定然了解。但为何《茶经》及其他诗文中都不见有关“茶道”的记述。显 然,陆羽没有接受皎然的意见,至少是他们两人对茶事活动的思考角度不同,陆羽偏重于茶艺, 皎然侧重于茶道。如《茶经》中对于茶具的实用性和艺术美非常重视,对煮茶过程的技艺和程 式美也要求得很具体,但没有从“形而上”角度来考虑茶道问题。皎然的诗歌中,对煮茶过程只 是一笔带过,却花更多的笔墨来描述品茶之道的不同层次,并在中国历史上首先提出“茶道”的 概念。这可能与他们的身份不同有关。[1]

参考文献: [1]、李新玲 《农业考古》 2004年第4期136-144,从皎然的茶诗看皎然与陆羽的关系──茶诗夜读札记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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