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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教了“词句拙劣,几不成文”的公案小说

读公案小说的念头一直在心里蠢蠢欲动,有人说,想读就去读嘛,还有啥心理障碍不成?

你还别说,多年的阅读情绪还真让我放不下架子,公案小说始终没有进入文学的阃墙,不被大部分文学爱好者所接受。

抱着读读也不至于堕落的恶念,淘了几本,《全本海公大红袍》、《彭公案》《施公案》,算是公案小说的代表了吧。

你还别说,还真读不下去。

语多不通。拿《彭公案》说吧,支撑阅读最基本的要素——语言通顺都做不到,更不要说什么流畅、意象、张力、表现力了。

随意翻开一页,像第二十三《德州郡三太打墩 河间府二墩报仇》,三太指齐三太,打“墩”是啥意思?当然联系一下上下文应该指窦尔墩,可叙述性的语言不应该这样的,这属于成分残缺吧,病句。

人物形象模糊。人物出场,众生一相,说话举止包括心理活动,都是一个德行,好像话不那样说就不是武林中人。按说写外貌,应该有区分吧,可写下来,穿着打扮几乎雷同,就像粗笔画美人,总是一团墨疙瘩。

彭朋跟海瑞有啥区别?好像区别不大,我们知道海瑞在正史上是相当有个性的,也是相当另类的,做了一辈子官,没有也不愿意融进官僚体系里面去。可海瑞在《大红袍》里就俗不可耐了,赶考招亲,智斗鬼神,整个官场就一个严嵩加一个海瑞,整个大明王朝上演成了儿童闹剧。如果说美国总统跟纽约州长闹矛盾我们还可以理解,说拜登跟居委会主任斗了一辈子打死也不相信,太离谱了。当然这是作者眼界问题,写不出宏大壮阔的历史小说来。

情节千篇一律。主人公成了线索人物,各路大神先后登场,表演一番不知所终。好可笑的是审案,比如彭朋吧,抓了人,总是先问服不服,人家当然不服,彭朋的法宝就是“来人呐,拉下去,给我打!”然后就服了。这是滥用职权滥施刑法的典型案例啊,有多少屈打成招的人,可作者写得挺过瘾的。

忠义其表,龌龊其里,表里不一。作为公案小说,忠义应该是大书特书的成分。这几部公案小说里面,正直忠义的不多,而且最终大多沦为权利的帮凶,助纣为虐。

最让人接受不了的是三盗九龙杯,人物是塞毛遂杨香武,这是什么绰号啊,你赛专诸,赛孟尝都行,塞毛遂是个什么梗?这个毛遂善盗,在防守严密的宫廷里三次得手,盗走了康熙喜欢的九龙杯,这是忠义还是侠义,这是偷鸡摸狗,敢情儿塞毛遂就是这个意思!

非要解读杨香武的做派,实际上是民间基层的一种诡秘心理,对于权威的挑战,在膩想的挑战中求得心理平衡。高大庙堂之上的人物被江湖术士摆弄一番,《七侠五义》里充斥的也是这些玩意,让人对这些侠客们的执着忍俊不禁,同时对他们的飞檐走壁又有些同情。

这是大部分读者甘愿披语言的荆,斩情节的棘而冒险阅读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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