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文
摘
要
这是“碟碟8休”的第6篇推文，这一期我们迎来推文系列的第一位女歌手那英以及她的《那又怎样》专辑。
说起来那英，她可能是被误解与抹黑最多的一位女歌手，网上关于她的新闻与消息大多是负面、不友好甚至尖酸刻薄的内容，而这些内容无非这么几种类型，第一，说她脾气差，耍大牌，不尊重同行，不尊重记者；第二，说她土气，没有明星应有的气质和修养；第三，说她唱功不行，江湖地位名不符实。其实，“碟碟8休”这个公众号的主要宗旨是评点分析音乐、介绍音乐知识、推荐歌手以及讲述音乐背后的故事，想要打造的是一个具有一定专业性、知识性并能让大家感受到温度与引发共鸣的原创音乐类公众号，因此，有关明星、歌手的私生活与坊间消息等，不仅不是这个公众号要讨论的内容，甚至是它需要主动回避的事，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维持“碟碟8休”在音乐上相对的纯粹性，这也是我的一个初衷。不过，对于网上有关那英太多的负面评论，“碟碟8休”却想破一次例为她正言，原因无它，只为那英作为一位歌手所具有的卓越音乐才能，以及她所取得的难以超越之音乐成就，她值得也应该得到我们的尊重。
作为娱乐圈的明星而言，一个人取得的成绩越大，那么他要承受的社会关注与压力就会同比越大，而在超高人气与热度之下，大众所赋予明星的美好想象决定了他必须是完美无瑕的，无论外貌、学识、情商、修养等等都必须零瑕疵，相比而言，流量为上的年代里，专业能力上的不足反倒不太容易成为焦点所在，因为那不符合娱乐猎奇的八卦心态。而那英注定会成为那个被黑、被误解、被误读最多的人，既因为她口直心快、仗义执言而总是让自己处在风口浪尖上的泼辣性情，也因为她没有那种左右逢源、八面玲珑而不会让自己陷于处处树敌境地的交际手段，在人性的层面，她其实就如同我们一般只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介凡人，是凡人就有优点，也有缺点。而我们细究那英人生经历中的所谓“劣迹”，却发现大多是些编造或引申的无聊不实之说，某些场合下那英的话语或许口无遮拦，有些行为举止或许任性张扬，可若把她仅仅作为一个普通人看待，则这些话语举止也许只不过是一些真性情、真情感的表露，再正常不过。事实上，我们何曾听闻过她真正打击伤害过某个人？（相反，我们倒是知道她在感情上曾经受过很多伤害。）而更为重要的是，作为一位88年即出道的女歌手，那英几乎称得上中国流行乐坛的活化石了，如她这般年龄，还能发片出单曲，还能唱出有寂寥清冷、冰寒彻骨之意的“默”，有云淡风轻、岁月静好之感的“出现”，试问又有几位歌手能如此保持顶尖状态长达三十年，能在艺术表现力的提升上永无止境地不断探索努力，不断超越自我？（这一点后文会详细分析解读。）更何况在过往的岁月里，经她演绎而成为经典的歌曲可谓数之不尽，她已经是华语流行乐坛中现象级的存在，对这样的歌手，我们不该多存一丝敬意，多怀一份珍惜吗？试问那英之后，还有多少女歌手能继续扛起引领华语流行乐前行的大旗呢？
下面聊聊那英所发布过的音乐专辑，同时也试着分析下她在唱法上的不断提升变化。（由于在1994年赴台湾发展后，那英对其唱法、唱腔都做了全方位的调整，几乎推倒了重来，故我们重点对这以后她的音乐作品进行讨论。）那英赴台发展后，前后共签约了四家唱片公司，分别是福茂、EMI百代、华纳以及亚神娱乐，而在这四家唱片公司所出的专辑也恰恰代表了她四个不同的音乐阶段，在每个阶段我们都可以看到那英在不断修行，不断提升，直至最后达到了一个物我相融合一的境界，而华语流行乐发展的近四十年来，曾经到达过这个境界的歌手可谓凤毛麟角，屈指可数。
第一阶段：（1994年至1995年，所属唱片公司：福茂）在这一阶段，那英发表了《为你朝思暮想》（1994年）与《白天不懂夜的黑》（1995年）两张专辑。这是那英的唱法转型期，按照唱片公司的要求也是出于适应市场需求的考虑，那英不得不将原来高亢直白的唱法改为低吟浅唱式的港台腔调。这对于一个已经年满28岁，唱法框架已经搭建成型的歌手来说，这个调整可想而知是艰难痛苦的。《为你朝思暮想》专辑中呈现出来的是一个低吟细语、凄苦哀婉的女声，这个声音或许是当时流行市场里的标准女声，可是它也完全失去了那英个性化的标识，再加上台湾市场的排外心理，最终使得这盘专辑的市场销售一败涂地，不过专辑主打歌“为你朝思暮想”旋律动听，是专辑唯一反响不错的歌曲，这为那英此后的持续转型积累了宝贵的经验。
首战不利，福茂请来了才子林隆璇为那英量身定制第二盘专辑《白天不懂夜的黑》。除了专辑整体包装制作，林隆璇还为那英创作了包括主打歌“白天不懂夜的黑”等在内的共四首歌曲，均为专辑的重量级作品，此外包括黄舒骏、黄国伦、黄桂兰等著名词曲创作人也参与了专辑的歌曲制作，由此，保证了专辑的整体高水准。同时，在专辑歌曲的演绎中，那英开始尝试着在细腻柔和的人声中融入一些坚毅刚强的唱腔，于是专辑中便既有了愁肠百结、千回百转的“我的心中星”，也有了“原来爱那么难”中怒声强音的运用，让这盘专辑的曲风更加丰满立体。《白天不懂夜的黑》专辑是张非常出色的唱片，十首曲目首首精彩，然而出于与上一张专辑类似的如市场接受度与排外等原因，这张专辑的销售成绩仍然未达预期，此后，那英与福茂解约，并整整消沉了三年之久，但《白天不懂夜的黑》已基本奠定了那英此后的唱法方向，同时不知不觉中，大众已开始适应并接受了那英转型后新的唱法，她的人气也在这个过程中开始慢慢积累，慢慢酝酿，并等待着那个爆发的临界点。
第二阶段：（1998年至2000年，所属唱片公司：EMI百代）这一阶段里，那英共发表了三张专辑，分别是1998年 的《征服》、1999年《干脆》、2000年《心酸的浪漫》。从这个阶段起，经过近5年的尝试与蛰伏，那英终于进入了爆发期。由袁惟仁制作的《征服》专辑，充分发挥了那氏唱腔在中音区的细腻感，在高音区的爆发力，以及在假声区飘扬婉转的特点，包括那英的咬字、气息都在这个阶段有了明显的提升。这也是那英嗓子能力最好的时期，技术上炉火纯青，尤其是高音实力登峰造极，而在音色上区别于一般女歌手，混合在那英干净通透人声中的那种淡淡的磨砂感和头腔共鸣声的厚度开始逐渐显露真容，并且这种混合的度那英控制得极好，既没有张惠妹那么厚实，也不像黄小琥那么厚重，它不会覆盖声带的基础声，而只是叠加于其上以增加人声的丰富度与悦耳性，那是完完全全属于那英自己的标签化声音，那英的天后之路由此打开了直通向上的阶梯。EMI百代时期的三盘专辑，风格保持一致，都塑造了一个敢爱敢恨、利落率性的女性形象，那英用自己强大的唱功实力以及独树一帜的演唱方法，在市场上刮起了一股那英旋风。特别要提的仍然是“征服”一曲，那英把一种女人肝肠寸断、心如死灰的灼痛感、愤怒感与幻灭感表达得淋漓尽致，而这首歌副歌部分的情绪张力完全由那英通过高音与假音的变化来完成，其中那英的真声最高音达到了惊人的g3（李佳薇著名的超高音歌曲“煎熬”最高音#f3，比“征服”还低了半音），并且是用怒声的方式唱出来的，非常有震撼力。
第三阶段：（2001年至2002年，所属唱片公司：华纳）此阶段，那英推出了两张专辑《我不是天使》（2001年）和《如今》（2002年）。在这个时期里，那英嗓子的机能随着年岁的增长有一定减弱，高音实力虽仍有保持，但绝对音高已经达不到《征服》时期的水准了，同时，在爆发力上也有下降，因此人声中的震撼感也有所削弱。这个阶段里，那英更加注重演唱上咬字发音的细节处理，力求通过人声音色的增强渲染来抵消音高、力量下降带来的影响，于是此期间的两盘专辑的曲风更趋于内敛与平和，有一种经历世事变化后荣宠不惊的平淡味道。两盘专辑也各自有不少上品之作，如《我不是天使》的“一笑而过”与“船”，《如今》的专辑同名曲与“爱上你等于爱上寂寞”等。我们看到的是一位成名女歌手在艺术的道路上不断探索方向、寻求自我突破的可贵品质，她没有躺在已取得的成绩面前马放南山，自在安逸，她仍然在努力寻找下一个可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人生窗口。
第四阶段：（2011年至今，所属唱片公司：亚神娱乐）2011年10月，睽违9年，那英终于推出了专辑《那又怎样》。在这盘专辑里，那英以一种更为轻松随意的姿态出现在所有人面前，就像专辑封面的“那又怎样”四个字一样，专辑的销售、媒体的评价、大众的议论都不再是她关心的事前，就算不好，就算负面，那又怎样呢？她尽心尽力于专辑中了，她也享受于音乐里了，这便足够。同时，这是一盘音乐类型最为多元的那氏专辑，有抒情的“你的微笑”、有民谣的“变幻的年代”、有轻摇滚的“只因为你”、有快节奏阳光活泼的“天生不完美”，还有慢板怀旧感伤的“长镜头”，各种曲风的拿捏上那英无一不信手拈来，游刃有余。
从这盘专辑开始，那英的唱法出现了更为明显的变化，首先，嗓音机能的退化让那英的音域变窄了，低音有些时候得用念白的方式来完成了，高音则尽可能做了回避，事实上专辑《那又怎样》十首歌曲没有一首有高音的难度。其次，那英的音色完全改变了，嗓音中的沙砾感明显加重，而头腔共鸣则兼有了“蝶窦共鸣”的发声特点，（所谓“蝶窦共鸣”是一种后脑腔体的共鸣，这个共鸣的声音表现是比较宽厚，会让声音成雾状，并且有种沙沙的特质，这种发声方式非常难练成，需要有先天的禀赋），这使得那英的声音几乎自带混响自带效果器，同时在咬字发声的切口断句、轻重缓急、口气念白等技术层面上那英也达到了浑然一体、物我相融的境界，于是我们可以感受到专辑里每首歌、每个词那英人声里那种空室回声的效果，那种清风拂面的淡泊感，那种历久弥香的沉淀感。那英向我们教科书般展示了歌曲并不是只能用高音才能打动人，歌曲的每个音无论高低轻重缓急，在她的诠释下，都有它独有的音色魅力，独有的情感色彩。最后还需要提到的是这盘专辑的制作人是蔡健雅，作为一名优秀的创作人，她敏锐地抓住了那英嗓音、心理的最佳状态，以一种洗尽铅华，淡看世事，涤净归朴的立意打造了此专辑，再次将那英送至了音乐生涯的高峰。
下面就来具体聊聊《那有怎样》专辑和其中的曲目。
1、《你的微笑》
曲：侯磊 词：侯磊（4/4拍，D大调）
作为专辑的第一首主打歌，这首侯磊作词作曲的作品是非常有特色的。
第一， 主副歌通过歌词的密集度变化来营造歌曲情绪的张力。我们来看下主歌部分的曲谱：
可以看出，主歌部分的歌词相对来说比较松散，大部分的字的发音节拍都在1/4或1/8拍之间，由于歌曲速度较慢，因此主歌唱起来比较舒缓慢速。
再来看下副歌的曲谱：
可以看出副歌部分的歌词每个字都基本上是1/16拍的，因此副歌歌词排列比较密集，唱起来就比较紧凑快速。这样就形成了主副歌之间节奏的快慢变化，而形成了歌曲的情绪张力。
第二， 歌曲每个小节的音阶变化复杂频密，尤其主歌部分较为明显，并且还造成了很多歌词具有转音效果，这是歌曲旋律性最大的保证。
第三， 主歌部分切分音与三连音的频繁使用，使得歌曲律动有较多的变化，增加了歌曲情感表达的空间。所谓切分音，就是在歌曲某个小节正常的强弱拍变化之上，增加一个音，以改变该小节原有的强弱拍变化，进而改变歌曲的律动形式。（参看主歌部分曲谱中所做的切分音标识。）所谓三连音，是在某个小节里由三个连续的音平分节拍时长，比如上面主歌部分曲谱中“把思念”三个字就平分了一个1/4拍的时长，每个字都是1/4拍时长的1/3，这样也改变了小节的强弱拍变化，进而改变了歌曲的律动。三连音最典型的应用，就是我们的国歌“义勇军进行曲”，在最后一段歌词”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前进，前进进！“其中，”敌人的“和“前进进“都是三连音，它对律动的改变增强了歌曲的紧迫感与那种一往无前的气势。
第四， 主歌前后两遍的歌词有变化，第二遍演唱时，分别把主歌第一段的前两句与主歌第二段的后两句连接在了一起，合成了新的一段歌词，即“好想你，每次都是情不自禁（主歌第一段前两句）；想时间，把你和我变回从前（主歌第二段后两句）。”构思上很有新意。
那英对这首歌曲的演绎可以说超越了它本身所具有的内涵，这一点，对比侯磊在当年“好声音“舞台的演绎就可以非常明显的感受到。作为词曲原作者侯磊唱自己的歌很轻松，也唱得非常好听，但也仅此而已，他让我们听到的就是一首旋律流畅、略带伤感的小情歌。而在那英的演绎下这首歌则有了更多的延伸空间，透过那英的人声过滤，通过她每句话尾声的语气转折，通过她前后主副歌不同的情感色彩渲染，这首歌就显得非常有画面感（尤其是“那天的游乐园，是否依旧晴天”那一句，非常有带入感），就有了更为深沉的情感内涵，既有回忆里满溢甜蜜的幸福感，也有现实中无法言说的伤痛感，还有着对曾经全情投入现在断舍离但却绝不言悔的执着感。听了原作者侯磊的演唱，就更能体会到那英看似平平淡淡、波澜不惊的演绎里竟然层层叠叠装载了那么多的内容，你不得不叹服现在的那英已经修炼到了怎样的境界，或许歌曲演唱技术的上限就是听者感受不到歌手的任何技巧，自然生成，大巧不工之间却已让你心中生起千百种滋味。
这是一首词、曲、唱均上乘的精品之作。
2、《你不是说》
曲：刘宝龙 词：陈建威、小寒
这是专辑中最能体现那英“蝶窦共鸣”唱腔的一首歌，无论主歌部分她的半念白似的低音语句，还是副歌部分的连续高音语句以及句尾的口气声，都能听到那种犹如打磨过一般的沙沙喉腔声，极其舒适润耳，此外，在每个字的咬合上，那英亦有做细致的打磨，如“你不是说要为了我学着面对”中的“说”字，“当我想转身去翻阅下个情节”中的“我”字，“错过那一页，你我该相识的那一天”中的“页”字，那英都做了声调的转折处理，并且与词句整体自然融合，细节上的精雕细琢，不仅增添了歌曲情绪表达的浓度，而且使得歌曲更悦耳也更耐听。这一点也就是之前所说的那种物我相融合一的艺术至高境界。
3、《Always friends》
曲：陈科妤 词：陈少琪、小寒
这是首节奏明快而色彩鲜明的歌，它把对青春的怀念、对爱恋的铭记都化作了最后一句简简单单的Always friends里，喜爱的不一定最后能得到，珍惜的不一定最后能永恒，那就不强求，不挽留，顺其自然，把握当下。这首歌的hook语句是“Always friends，Closest friends，Oldest friends，Best friends”，非常绕口，而那英的发音相当标准连贯，制作人蔡健雅教英语的水平想来也是顶级的。
4、《长镜头》
曲：蔡健雅 词：小寒（2/4拍，Bb大调）
这是本专辑最富艺术气息与想象力的作品，。
先说下词作者小寒，她是新加坡著名作词人，非常擅长用细腻的笔法描写都市人的内心情感，经她手出品的歌词造就了众多经典歌曲，如许美静的《你抽的烟》，蔡健雅的《无底洞》、《达尔文》、《夜盲症》，张惠妹的《平常心》、曹格的《寂寞先生》等。《长镜头》中用抽象的笔调描绘了一幅泛黄的画面与一帧定格的视频，在这副画中，有凉风、蓝海和沙丘，有雨季的彩虹，还有轰隆雷声中断线的风筝；那定格的一帧视频中，有任意的摆弄，有蛮横的结束，有荒谬的旧伤口，却没有太多的泪流与追究。钢琴伴奏声中，那英的演唱娓娓道来，如泣如诉，似梦似幻，一一都浓缩进了岁月那绵延无止境的长镜头中。当年，录音棚中的那英一曲唱毕，棚外的蔡健雅早已是泪流满面，情难自禁，于是那一版“长镜头”就被最终确定下来，收录进了专辑之中。
5、《变幻的年代》
曲：汪峰 词：汪峰
汪峰的歌总是充满着思考性，有着对岁月的怀念感伤，也有着对人生的无奈叹息，所以他的歌曲色彩会有些偏灰暗厚重，而那英的演唱中，却在这些灰暗的色彩里添加了一抹随遇而安、平静释然的超脱感，因此让歌曲不再那么沉重，反而在尾声处显现了一丝生机。歌曲以木吉他为主的伴奏，突出了歌曲的民谣味道，后半段乐队整体进驻后，又添加了一些摇滚的色彩，让歌曲在整体情绪有了先抑后扬的变化。值得一提的是，那英往往唱汪峰的作品都会很出彩，一方面让歌曲旋律更好听，一方面也让歌曲色彩不那么沉重，比如她唱的“爱是一颗幸福的子弹”就是如此。
6、《只因为你》
曲：汪峰 词：汪峰
汪峰的这首作品在节奏上比“变幻的年代”更明快，伴奏配乐上也更重，偏摇滚气质，而各种乐器伴奏无论再怎么交织层叠，再怎么动态变化，那英的人声都在其间穿梭自如，清晰稳定。
7、《天生不完美》
曲：阿弟仔 词：阿弟仔
听到这首青春气息浓重的歌曲，真的是非常惊讶于那英大胆尝试的勇气，这种快节奏并加入电子元素的歌曲类型在她的音乐作品里是非常少见的，而那英对歌曲的演绎用惊艳二字就可以完全概括了。
8、《花一开满就相爱》
曲：易桀齐、伍冠谚 词：易桀齐（4/4拍，F大调）
这是一首非常优美、非常动听的歌曲，听这样的歌曲，让人感受到的就是一种美好与安宁，尽管歌曲的结束部分也带了一丝伤感与失落。特别要说的是这首歌的词，那是足以称之为丹青妙笔的一首词作，正是它赋予了歌曲最美好的气息。曾经蔡健雅在一次演唱会上说，她之前一直以为一首歌曲最关键、最难的就是作曲，而歌词部分难度小，只不过是曲调的附属品罢了，直到她看到了著名填词人姚谦写给她的“纪念”歌词。当时，她尚未看完姚谦的词作便已止不住泪如雨下，由此她才第一次体会到好的词是可以赋予歌曲新的生命，之后，蔡健雅在演唱会上便唱了那首“纪念”。而“花一开满就相爱”的歌词如“纪念”一般同样赋予了歌曲更深的意境与内涵。
春的风，绕过我裙摆
雨停了，天显得好空
那爱呢，它在热闹什么
回忆它留下了指纹
并没有给生活淹没
幸福是否会开花结果
未来未必回来
而你的爱都一直存在
心空出了一块，花季会再来
花一开满就相爱，春风对雨的依赖
我等待，为你飞舞的姿态
花一开满就相爱，离开害羞的女孩
我等来，在你眼中的光彩
花一开满就相爱，春风对雨的依赖
我等待，为你飞舞的姿态
花一开满就相爱，思念晕开染心怀
我窗外，却看不见你走来
9、《那又怎样》
曲：郭顶 词：王海涛
作为专辑主打歌，这是一首经得起时间洗礼岁月沉淀的作品，听者初听之下不一定会有更深的感触。而在多年以后，或许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当你再次听到那英唱起此曲时，听到那一句“幸福总是分成两份，将一半留给某个人，直到重新要开始一段人生，我就要变成另一个人”时，那一刻的你也许会忽然心有所动，于是念由心生，于是方能感受到此曲之真谛。
10、《我的幸福刚刚好》
曲：吴青峰 词：吴青峰
吴青峰写的歌曲总是清新洒脱，别具一格，那英也委实厉害，四十不惑的年纪却唱出了青春岁月那种小甜蜜与小确幸的感觉。
写在最后，又想起那英与王菲合唱的那首“岁月”，是的，让我们——
且听岁月像旋律永恒，
一直陪伴不断聚散的旅程；
我心中开着一扇门，
一直等待永远青春的归人，
一直等待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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