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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女怕缠郎!(烈女怕缠郎的下一句是什么)

女人从床上醒来,头疼欲裂——这是宿醉的症状;她艰难地翻了个身,眼前尽是白色的床单,竟看不到这张床的边。“这不是家”,她猛然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像个被松开的弹簧那样弹了起来;装饰得十分讲究的吊顶、屏幕巨大的电视、带有精致浮雕的一套桌椅以及大得离谱的床,这样的房间只可能出现在酒店里,且必然拥有一个浮夸得令她不敢选择的价格。她开始慌张起来,急切地将裹身上的被子蹬开,就像一只正在羽化的昆虫努力地摆脱自己的茧;当她终于猛地掀开那张光滑的蚕丝被,却看见了自己如幼虫般 *** 的身子。

一阵恶心翻涌上来,堵住了她歇斯底里的叫;她翻身下床,捂着嘴跌跌撞撞走向厕所。下身的疼痛打破了她心存的最后一丝侥幸,她趴在马桶上狂吐起来,吐完了秽物吐酸水,吐完了酸水吐胆汁,直到她感觉整个身体的水分都被榨干了,什么都吐不出来了,却还是一阵一阵地犯恶心。

……

花洒的开关被扳到了极限,但吐出来的水流却依然温柔——这对女人来说却是一种残忍;她用毛巾不知疲倦地搓洗着身上每一寸肌肤,仿佛上面粘满了沥青和污秽;花洒的正对面恶趣味般地安装了一面镜子,映照着她的每一个动作,恶毒地嘲讽她肥硕的 *** 和 *** ——她每转一次身,丰满的胸脯就颤动一下,镜子里的胸脯也跟着那么晃动一下;她每擦拭一次下身,镜子里的人也不可避免地将手伸向那个地方。这并不是什么具有邪恶意味的动作,但在她看来,每次不受控制的颤动都充斥着 *** ,每次不可避免的接触都意味着下流;她感到这些东西牢牢附着在她身上,就像在牡蛎壳上的那些顽固的藤壶,她恨不能将整张皮囊剥下来,好跟这些污秽一刀两断,可却只能一遍又一遍地用毛巾摩梭着皮肤,徒劳地刷洗毛孔里那些看不见的肮脏。

镜子里的女人已然像个没有生气的死物,一点一点地消失在被雾气覆盖的镜面上。朦胧中,她忆起了最初的过去。

女人最初的十几年人生是在一个叫芜山的地方度过的,那时候她还不是女人,是女孩。

像中国的无数个农村一样,芜山虽说不上寸草不生,但也绝不丰饶,大多数人赖以为生的还是那几亩病殃殃的庄稼。而相对的,像是吸尽了田里的养分似的,愚昧和贪婪肆无忌惮地疯长, *** 一类的恶习如雨后的孢子般布满整个村落,不留一丝供人喘息的缝隙。

女人是母亲养大的,这并不说明她没有父亲,只是因为他没有尽到一丝抚养的义务——他在外 *** 的时间比他在家的时间多得多,每次回家不是拿钱就是打母亲和她;每次他回家的时候,母亲就会异常谨慎,连走路都是蹑手蹑脚的,生怕给他一点动手的借口——但这总是无济于事,男人每次都能找到理由,然后将巴掌抽上母亲或她的身体;这几乎已经成了一种独有的仪式,带着点诡异的正当性,甚至连年幼的她都有些觉得理所当然。

男人回家的时候,无论输赢都会打母亲,有时候她也会挨打;唯一不同的是,若男人在赌桌上占了些许便宜,他会在打完母亲之后和母亲 *** 。到那个时候女孩当然会被赶出去,但并不妨碍她扒在门缝上偷看——挨打都不吭一声的母亲,在这个时候却似痛苦迸发般发出嚎叫,脸上的五官像揉过的草纸那样皱成一团;母亲的身体就仿佛一艘舢板,伴随着男人的动作起起伏伏,男人则一脸得意地喘着粗气,像个真正的船长对母亲发号施令;事情结束后,他通常会自顾自地去撒尿或者蒙头大睡,母亲则整个人像是被抽离了灵魂似的摊在床板上,仅剩胸脯还在微微起伏,显示着那么一点活着的迹象。

这( *** )是一件比挨打更痛苦的事情——女孩对此深信不疑。

芜山没有学校,女孩家里也正好没有钱,因此她没有读书就显得理所当然起来。但母亲不这么想,所以干完农活之后她会规规矩矩地教她识字儿,这是十分难得的事情,在整一个芜山村里会识字的人一只手就数的过来,而母亲不仅是其一,还是唯一的女性。可是她太小了,以至于完全没觉察出其中的珍贵和怪异,她小小的脑袋里只装着田间的沙土和花蝴蝶,容不下繁琐的汉字;所以每当她双眼呆滞地望着门外,母亲就会叹一口气,像要将她弹出门似的轻轻赏她一个脑瓜崩;而她也往往顺势配合地蹦起来,迫不及待地张开双臂扑向门外土黄色的自由。

这种日子自她有记忆起过了八年,在这八年里,从打扫到识字,母亲教会了她所有她会的技能;八年之后,母亲死了。

母亲死的时候一点征兆都没有,那时候她正在床上缝一条裤衩。风从门底下的缝隙里灌进屋子,逼得灯罩里的火苗跳了几跳,母亲突然放下了针线,自言自语地叹了口气:“真想回去看一看呐。”然后将头转向她,说道:“你自己要好好活下去。”

再然后,她的头就再没能抬起来。

母亲走后,男人的脾气变得愈加爆裂,他打她的次数变多了,但与此同时,回家的次数也减少了。母亲不在了,男人的情绪更加难以捉摸,她已经难以从表情上分辨他 *** 的输赢;后来,他开始酗酒,而 *** 也没停下,经常是一个人喝得眼眶发红就拎着酒瓶出去了,回来的时候身上只剩那个酒瓶;每到这个时候女孩就会接过那个酒瓶,小跑着去食杂店打满一瓶最廉价的白酒,既是暂时逃离男人,也是去准备安抚他情绪的良药。等她回到家,男人早就瘫倒睡着了,于是她就能把一些钱藏进壁橱门的夹缝里——这是她认为自己为数不多的比母亲高明的地方。

又是八年过去了。

一天,男人回来了;他的眼圈更加重了,头发又油又脏,散发着赌徒特有的臭味,手臂上还有几块淤青。她赶忙伸手去接酒瓶,却发现这次他的手里空空如也。男人瞪着她,眼里带着疲惫、犹豫和一些不可名状的东西,她不敢和他对视,赶忙将视线移到地上,十个脚趾头不由自主地弯曲起来抠着地板;只过了不久,脚心已经渍了一层薄薄的汗。

男人说话了:

“我又输了,这次赌得很大。我虽然经常在外面,但是我知道这次还不起。”

“他们要把你卖了,不知道卖去哪,但卖去哪都是要卖你的身子,你也知道这是啥意思。”

“我不能卖你,我不是个人,但也还不是畜牲,所以你走吧,有多远走多远,一辈子不要回来。”

她抬起头来,名为父亲的男人眼睛里布满血丝。

“家里还有什么值钱的你收拾收拾一块儿带走吧,到了外面也记住了,多苦都不能卖身子,不然我送你出去就没意义了。”

女孩突然有些恍惚,这个十几年来不断给家庭带来苦难的男人似乎又成了她最亲的人,她隐约感觉到冥冥之中有什么纤细的东西又连上了,可这种感觉又十分模糊,就像是一层极薄极薄的膜,只要她伸出手指就能够捅破,但这层膜的后面究竟是甘露还是岩浆,她一点把握也没有。

她终于将私藏的那点小心思抽了出来,孤零零的几卷钞票摆在偌大的桌面上显得格外寂寞。女孩忐忑地盯着那几卷钞票,时不时偷瞟一眼男人的脸色,父女二人面对着桌上的几小卷钞票同时陷入了沉默。

男人忽然大笑起来,那仿佛是燃烧生命的笑,震得她的耳膜生疼;而后他又剧烈地咳嗽起来,几乎要将房梁上的灰尘震落下来,煤油灯的火光也伴着他的咳嗽一阵一阵地颤抖起来。“差得远,”他强忍了咳嗽:“还远远不够。”

“带上钱走吧。”男人恢复了严肃:“虽然不够还债,但是给你过活一阵子够了。”

“我不能走,我走了他们就会去抓你,在这儿我还能替你挡一阵子。”

“天刚亮就得走,现在快去收拾东西。往南走翻过两座山再往西走点就是城郊,到了那儿就靠你自己了。”

男人站了起来,自顾自地上了床,将背部朝向她。她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开始收拾简单的行李。

……

东方露出了鱼肚白,不远处的山漆黑一片,但它们并不能永远地遮挡太阳。在不久之后,它们就会被笼罩在阳光之下,露出嶙峋的脊梁,就像一副寂寞的骨架。

“爹,我走了。”

没有回应。

新的一天开始了。

回过神来,水已经没过了脚掌——脱落的头发堵住了下水口,而花洒却一直开着。女人又干呕了几声,什么也没吐出来,于是止住抽噎,换上了衣服。她要让校长付出一点代价——这是她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她的包好好的在柜子上,包里好好的放着一把水果刀,校长今天好好地待在学校里,怎么看这都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情。

女人坐上了出租车,这一点点的奢侈和她要做的事情相比并不算什么;方才在前台退房的时候,她发现开房所使用的是她的手机,这种隐匿身份的小心思反而让她更坚信了自己的猜想。她努力克制着不去想校长那颗地中海的头颅,生怕自己会抓狂地把刀掏出来乱砍一气,所幸车内的一男一女都默契地没有说话;在这方寂静的小空间里,她拥抱了久违的安全感。

女人的第一份工作就在芜山不远处的城里。逃得越远越安全——这个道理她并非不懂,但内心深的某种依恋已经生根发芽,于是她在那座小城里停了下来。

睡了几天长椅后,她在火车站旁的面馆找到了份端盘子的工作。面馆不大,十来平米的样子,由一对夫妇经营。前几年附近建了一个火车站,这儿的人流量就大了起来;而最近一个老板包下了车站旁的空地,准备建一个楼盘,工人们来来往往,面馆就忙不过来了。女人并没有工作的经验,但好在什么都会一点,在端盘子之外还能给老板打打下手,而且不挑工资待遇,所以夫妇二人留下了她。

但这里并没能长久地挽留她——却并非是面馆的待遇不够好。十九岁的她虽然谈不上美貌,但胸脯和臀部都放肆地发育起来,而不巧的是女人的衣服并不多,且大多都是母亲留下的,她比母亲要高半个头。所以当女人从后厨端上托盘出来,在打工在外的男人们眼中,她的形象无异于暧昧的兔女郎。他们的眼中充斥着炽热的渴望,以至于不谙世事的她都能察觉到异样;再后来,老板娘便时常能收到“不用找”的零钱,故作慷慨的男人们在这时总是会同时向老板娘投递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而老板娘则通常报之以意义不明的笑。

那天,一只手悄无声息地贴上了她的 *** ,然后迅速用力地掐了一把;女人惊叫了一声,打翻了手上的残汤剩菜。惊吓之余,她愠怒地望向了那只手的主人,对方却一脸的云淡风轻。有那么一瞬间,她被这份淡定镇住了,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毕竟对方的神情是那么自然——直到他同桌的伙伴一个个都憋不住笑,他才后知后觉似的翘起了嘴角。那是一个十分猥琐的表情,嘴角上翘的角度恰到好处,刚好将两片嘴唇分开一点,微微露出腐坏的牙;他的鼻子用力地向上收缩,勾勒出两条深不见底的法令纹,和奇长无比的人中交相辉映,使得整张脸都带上了一种类似哥布林的神韵。她却已经慌了神,迷失在众人的哄笑中,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先收拾满地的狼藉还是跟眼前这个渣滓讨个公道。

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已经记不太清楚了,总之最终是老板娘解的围。那天晚上,老板娘语重心长地跟她谈了许久,但具体的长篇大论她也已经忘了,概括出来就是一个词:

“算了。”

女人依然留在面馆做工,依然有男人们肆无忌惮摸她的 *** 。

第十三次,女人在心里默默数着,当第十三次有人将手印摁在她的 *** 上时,她猛地将铁皮托盘往地上一掼,回身照准了头赏了那人俩大耳刮子。对方也没料到她会突然回身,一时来不及躲闪,安全帽都被打飞了,帽子下茂盛而油腻的头发顺势炸了出来,神似雨季里怒放的蘑菇伞盖。头发下是一张年轻的脸,兴许比她还年轻;厚重的头发盖住了他的额头,令她无法观察到他的眼睛和神态,但女人相信自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她在数个日夜里穷尽了想象,模拟出了几乎所有可能出现的情形,只为了这一天能来一次漂亮的反击。

来吧,她心想,让我好好欣赏你的窘迫。于是,像只刺猬似的,女人竖起了全方位的尖刺,对准了所有不怀好意的,隔岸观火的目光;对她而言,这是一场运筹帷幄的战争。

然后,对方捂着脸跑了,还剩下了大半碗没吃的面。

胜 *** 的如此轻松,轻松得让她甚至来不及感受喜悦,女人盯着那半碗面,脑中一片空白。近乎白给的胜利让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负罪感,她感到自己陷入了一片因果的虚无之中——万一他是被人教唆的呢?万一他不是故意的呢?万一他想不开呢?我是不是应该给他一次机会?……

这种内心的纠纷并没有困扰她很久——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她在倒泔水的时候被人一板砖拍晕过去,拖到街角的死胡同里 *** 了;再后来,警方根据遗留的 *** 抓到了在工地正准备结钱跑路的少年,经鉴定,证实了少年身上还背着两条人命,都是 *** 杀人罪。

警察说,嫌疑人每次都是将对方击晕然后实施 *** , *** 过后再将人勒死;警察还说,这次嫌疑人只对她实施了 *** ,而没有进一步的谋杀,这是不幸中的大幸;面馆的夫妇陪笑着,连声说是啊是啊,看看你,多幸运;女人听着,哈哈地干笑了两声,什么也没说。

她在医院躺了小半个月,花掉了这些年赚的近一半的钱,然后坐上火车离开了这座城。

女人的第二份工作是在一间酒店做清洁工。

酒店是很高档的酒店,工作却是很低端的工作。工作服是这些年来她穿过的最好的衣服,但仍改不了在这里灰头土脸的事实,如果把酒店比作是一个生态系统的话,她们连老鼠都算不上,只是埋在土里的细菌,消化着上面的世界所遗弃的东西,而没有人会正眼看他们一眼。

老孙是个例外。

老孙大概有五十岁,是酒店人事部的小领导之一,掌握着她们大部分人的岗位和薪资。老孙是个不苟言笑的人,严肃,但不冷酷,做事也很公道,是在这个生态系统里唯一认真和她们交流的人,因此虽然并非所有人都喜欢他,但也不曾招人诋毁。

女人本以为能就这么相安无事下去。

上岗一年后,她开始升职:一开始是半年升一次,后来是三个月升一次,再后来是一个月升一次,每次升的都不多,但频率实在高的吓人;一年半后,她就看不着清洁工具了,两年半后,她连清洁工都看不着了,但她实际上在做什么工作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女人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她以为这都是顺其自然的事情,如果不是她偶然间碰见了之前的同事还在洗厕所,她压根儿意识不到自己所做的工作并不值这个工钱。

于是她找到了老孙。

老孙倒好像早就料到了这一天,从容地招呼她坐下,喝水,自己则背着手站在桌子的侧面。

她说,领导,我……

老孙说,叫我老孙就行。

她说,老孙,我……

老孙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她不说话了,抬起头望着老孙,用眼神索取她想要的答案。

老孙看懂了她的希冀,说,嫁给我儿子,等我退休,我的位子就是你的。

女人感到莫名其妙,她说,可是我连你儿子也没见过。

老孙也感到莫名其妙,他说,没事,他见过你,我和他都挺满意的。

女人更加奇怪了,她说,这是我的事情,当然要我觉得满意才行,你们觉得满意跟我一点关系没有。

老孙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他低下头沉思着,把脸藏进了阴影里。女人不安起来,她感受到一个阴谋正在像风暴那样酝酿起来,而她是风暴前的一棵小树,既无法逃出风暴的范围,也没有坚实的根基可以依赖,恐惧从她的皮肤里渗了出来,流了一地。

老孙抬起了头。

你有哪些不满意,我都尽力满足,我相信最后你会满意的——老孙把话说得斩钉截铁。

女人有些急了,她说,老孙,不,领导,这怎么就相中我了呢?我明明啥也不会,也不漂亮,还……

老孙打断了她,他告诉女人,她好不好是他说了算。他还说,她要考虑的只有满不满意以及怎样满意的事。

她闭上了嘴。

若是能简简单单辞职就好了,但是老孙不可能没有一点她的把柄——尽管她一直以来只是按着上面的吩咐签着各种文件,但天知道她是不是早就按部就班地落入了老孙安排的陷阱里。

女人想起了以前在电视里看过的猪笼草,那是一种漂亮且残忍的植物;而现在,猪笼草的盖子正在缓缓闭上,虽然并不醉心于花蜜,但她确实已经被黏住了手脚,留给她挣扎的余地不多了。

她决心找只羊来把猪笼草整个啃掉。

她找的那只羊叫老赵,是个皮笑肉不笑的胖子,齐整的打扮和疏于保养的肉体让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老不少;老赵单身,有一个喜欢嗅别人的怪癖,他尤其喜欢嗅女人身上的味道,每次他在电梯里偶遇女员工,都会装作鼻子不通气般地使劲吸气,然后回头露出那副寒碜的笑脸跟员工打招呼;有传言说,老赵能根据气味来辨别每一个女员工,以及她们昨晚有没有干那事儿——如果有,他在笑的时候就会皱眉,且靠得更近一点;如果没有,他就不会靠那么近,也不皱眉毛,而嘴会咧得大一些。

女人没工夫管这些传言,她只知道这是个不讨喜的人;但她没有办法,猪笼草不会给她太多机会,她必须抓紧每一分每一秒,利用任何事任何人。

老赵最终啃掉了猪笼草,也将牙印留在了她的胸和 *** 上;或者说,老赵是为了啃她的胸和 *** ,才顺带啃掉了猪笼草。这是女人能想到的仅有的两种方法之一,而另一种是在酒店楼上跳下去;生命是一种财富,肉体也是,被剥夺了生命,也就被剥夺了肉体,但出卖了肉体,不意味着出卖了生命。女人的母亲让她保住生命,父亲让她保住肉体,而老孙和老赵,前者索要她今后的生命,后者贪图她现有的肉体——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巧合;女人何尝不想全身而退,只是当问题浮现出来的时候她才发现四周皆是深渊,而自己有且仅有一根不结实的绳子,这根绳子叫做色相。

至少我搞清楚了赵XX的那个传言不完全是真的——女人用近乎残酷的方式安慰自己。

然而,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为什么自己打一开始就排斥老孙给出的条件,为什么即使去相信一个素昧平生的老赵也不愿意考虑老孙的儿子。她只希望做一个不为钱财所缚的烈女,却不自觉地成为了出卖肉体的 *** ;她在心里依然为自己唱着不幸的悲歌,却也扭动身躯跳着 *** 的舞蹈,无止无休。

老赵坐上了老孙的位置,他给了女人一笔钱;女人没有拿那笔钱,并同时干脆地辞职离开。

只要不收钱,就是她睡了老赵,而不是老赵睡了她——女人心想。

女人换了十来份工作,都或多或少受到了各方面的骚扰;女人也曾尝试过投入几段感情,但均不得善终。

女人站在学校门口,叉开双腿站着,宛如一支特立独行的圆规。她的肩上挎着包,包里装着刀,刀上带着哀,哀里埋着怒。

而怒则缺一点血,所以她现在要去找校长把这一点血讨回来。

下午的校园空空荡荡,学生们被关在教室里,鸣蝉被挡在门外;鸣蝉挂在树梢上昏昏欲睡,学生们则强打精神,用拖沓的读书声代替蝉鸣。

一个小女孩不自觉走神了,老师的照本宣科远不及窗外的风景来得有趣。她看见一个女人踩着高跟鞋过去了,丰满的胸脯伴随着急促的脚步起起伏伏,就像水杯里几乎满溢的水——她一眼就认出了那是校长的助理。

“狐狸精!”小女孩差点脱口而出。

小孩子当然不可能知道狐狸精是什么,她们只隐约感觉这是一个很坏很坏的东西;但她们不知道,向她们灌输偏见与仇恨的大人要比她们口中的狐狸精要坏上千百倍。

“XX老师你好!”教二年级体育的小张猝不及防地向她打了个招呼,女人停下了脚步。

女人突然感到心里有什么崩塌了似的。

看哪,这张脸上明明写满了淫欲却还是若无其事地跟我打招呼,但我还是答应了。

看哪,自打我进入这所学校就知道这里的男人都是这种货色,但我还是留下了。

看哪,我做着只是端茶递水的工作,却挂着高级助理的名号,但我还是接受了。

看哪,我早就知道不管怎么避免,早晚会有这么一天,但我还是默许了。

多贱的人啊。

女人转身离开了学校。

校长待在办公室里,他的对面坐着昨晚饭局上的人。他们谈成了一笔生意,二人窃窃私语,握手言欢。

“哎哎,你知道那谁去哪了吗?”

“谁啊?XXX吗?”

“对对,好些天没见到她了。”

“害,她好像是去那XX酒吧了,昨天我还看到她在包间里醉的跟死猪一样。”

“你别说她还真适合干这个。”

“是吧?哈哈哈哈哈。”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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