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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恐惧是对未知的恐惧(未知的是恐惧的)

林肯曾说:“现实中的恐怖,远比不上想象中的恐怖那么可怕。”

可想而知,现实中的恐怖,是可以通过视觉、听觉、触觉等具象感知;而想象中的恐怖,则是未知的、不可名状的。

然而,有一个人,却能把想象中的恐怖,用文学的方式表达出来,并能从中获得强烈的满足感。这个人就是被斯蒂芬·金称为“20世纪古典恐怖小说最伟大的作家”H·P·洛夫克拉夫特。

他从小对神话、超自然现象和神秘事物十分热爱;通过一些目睹的东西,联想出惊奇、美感和对冒险的向往,以及产生一些艺术和文学上的想法和意象等等;然后,再用文字描述把这些模糊、零碎、难以捉摸的印象,变得明确、详细和形象化。

他十分注重恐怖效果的表达,采用一些离奇而结构较为简单的故事,再着力完善故事的恐怖细节,然后对恐怖形象和恐怖心理做出十分细腻的描写。

比如,他写沼泽里的感受,不仅写景,也写匮乏的听觉与单一的视觉对“我”心理的摧毁;在写怪物的轮廓时,除了描绘,还会写“可怕的是他们与人类相似”。他用十分现代的叙事法,将各种感官和对心灵的 *** 统一起来,力求超越单纯的描绘和叙述,而是将“预设场景”植入到人的感受中,从而达到惊恐的效果。

H·P·洛夫克拉夫特(网图侵删)

在作家出版社出版的《克苏鲁神话》三部曲中,我们对于这些想象中的恐怖,可以一见端倪。这套书由H·P·洛夫克拉夫特创作,再由克苏鲁资深信徒玖羽和竹子译著而成。

其中三部曲之一的《克苏鲁的呼唤》,结尾部分就是使用这种惊恐的效果,让读者不知道水手是疯掉了,还是真的被那个怪兽跟踪了。这种模糊感与不确定性,让读者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从而衍生出想要一探究竟的心理。另外两部经典之作是《黑暗中的低语》和《梦寻秘境卡达斯》。

这套书主要描述了恐怖的旧日支配者,是拥有强大力量的远古存在;在上古时代,它们曾统治过地球,结果被封印了,就如同在死亡中安睡。其中最有名的是克苏鲁,它沉睡在南太平洋的海底都市拉莱耶;而占据这个体系中心位置的,是魔神之阿撒托斯;还有奈亚拉托提普,它与人类世界接触频繁,并且喜欢欺骗和诱惑人类……

然而,在当今的世界流行文化中,“克苏鲁”是一个绕不过的高频词。我们经常会看到各种带着“克苏鲁”味道的小说、电影、游戏、电视剧、动漫和音乐等等。因此,现在的《克苏鲁神话》,已不仅仅是洛夫克拉夫特笔下的远古惊悚神话,而是一种“不可名状”的风格和标签。

那么,我们一起来看看《克苏鲁神话》到底是一部什么样的恐怖小说,能够让无数游戏、影视和动漫创作者奉为圭臬?

一、《克苏鲁的呼唤》里呈现的恐怖感受

《克苏鲁的呼唤》创作于1926年夏季,最早发表于《诡丽幻谭》。此时的洛夫克拉夫特,因经济困难与思乡心切,他从纽约搬回了故乡普罗维登斯,这是他回乡后创作的第一个故事,但他自称这个故事“马马虎虎”。

但是,他的很多朋友却对这个“马马虎虎”的故事十分喜爱,并被其中一位朋友促成这部小说的发表。而且,随着时间推移这个故事逐渐成了“克苏鲁神话”类小说最具代表性的故事。

也许,在洛夫克拉夫特心里,创作恐怖小说只是为了缓解“难受无知中焦躁不安的内心”,而用文学想象去“探寻真相”,尽管这真相可能会无比恐怖,但也值得去做。

那么,洛夫克拉夫特到底给我们呈现出一些什么样的“恐怖感受”?

关于恐怖的描述,可以说,整本书都在呈现这个核心元素。因此,只能撷取几种来感受一下:

潜在恐怖:“我相信,是雷鸣把那只带来死亡的恶魔从某个令人畏惧的秘密所在召唤而来的,我要探明,这恶魔空间是一种实体,还是像瘟疫那样无影无踪。”

遭遇恐怖:“那种惨叫,足以让潜藏在人类恐怖和痛苦的最深处的灵魂绝望而疯狂地扒着遗忘之门的黑檀门柱。”

极度恐怖:“我开玩笑般地摇了摇他,把他的身体转了过来——那一刻,我感到如癌症般的恐怖伸出触手,绞上了我的喉咙,这恐怖扎根于无限悠久的太古之间,扎根在无底的渊薮之中,而在这些渊薮里弥漫的,则是超越时间的夜暗。”

想象恐怖:“若他向那些缺乏想象力的人去暗示一种超越人类现有一切观念的恐怖事物——一种会让来自远古世界的邪恶如同麻风与毒瘤般染上一间间房屋、一栋栋建筑、一座座城市的恐怖——那么,他得到的不会是宁静的乡村生活,而是疯人院里铺满软垫的单独隔间。”

从某种角度来看,在这些恐怖故事的描述里,故事本身就是一种现实的写照。我们从中可以瞥见人类是极其渺小的,无论是内心世界,还是情感,又或是伦理,乃至于生存本身,都是无足轻重、不值一提。可以说,对于某些未知的边界,人类始终是脆弱无知的。

二、《黑暗中的低语》的创作背景

“那永恒长眠的并非亡者,在诡秘的万古中,即使死亡本身亦会消逝。”

这句话来自《黑暗中的低语》里“无名之城”的故事,里面有个疯子诗人阿卜杜·阿尔哈兹莱德所说的一段令人费解的叠句。

“无名之城”这个故事,是源自洛夫克拉夫特的一个梦境。为了抓住恐怖的氛围,他把小说的开头重写了三遍。而“阿卜杜·阿尔哈兹莱德”这个名字,以及那段著名的叠句,都是在这个创作中第一次出现。

在创作“黑暗中的低语”这个故事时,正是洛夫克拉夫特处于转型期。虽然,这个故事在如今的“克苏鲁神话”体系里已不占核心位置,却有着一种超越时代的魅力。这是写于80多年前的小说,但它所探讨的主题“外星人潜伏在我们周围,通过种种手段渗透进人类社会”,至今仍在许多科幻小说、科幻电影,以及流行文化里有着非常重要的地位。

洛夫克拉夫特通过记录自己的灵感,而构思出“超越时间之影”,这个故事用“远古种族将思想与现代交换”为点子,几经周折,直到1995年,才让这份写在笔记本里的原稿重见天日。

在南极探险新闻的熏陶下成长起来的洛夫克拉夫特,对南极有着近乎痴迷的兴趣,这种兴趣在他创作“疯狂山脉”这个故事时发展到了顶点。那些南极探险的报道和照片,给了没有到过南极的洛夫克拉夫特无穷的想象力。

他将故事放在这样一个人迹罕至的舞台上,使得“疯狂山脉”拥有空前的自由度,他肆意地发挥着天马行空的想象力,而不用担心读者或科学事实的反驳。因此,“疯狂山脉”远比其他小说有着更广阔的视野,以及超凡绝伦的魅力。

只是遗憾于《惊天传奇》的编辑在刊登这篇小说的时候,大肆改动,把文章改得面目全非,同时也遭到不明真相的读者对这篇小说恶评连连。这种做法对洛夫克拉夫特来说,是莫大的打击,致使他一度想要放弃写作。

在这本小说里,最触动人心的,是洛夫克拉夫特对人生的深刻解读:“人生是丑恶的,但在‘真实’那恶魔般的暗示下,我们有时会在自己所知的人生背后,窥见比人生本身还要丑恶千倍的东西。”

三、《梦寻秘境卡达斯》从梦境中孕育而生

“梦寻秘境卡达斯” 是洛夫克拉夫特梦境系列中极为成功的经典之作,经过改编完美地表现了作品中辽阔壮丽的梦境之地——山川深林、夕阳之城、神秘生物……诡炫的色彩与细腻的描绘,交织出一幅宏大的梦境画轴,让故事充满了视觉效果和想象力。

洛夫克拉夫特于1919年,第一次读到邓萨尼勋爵的作品,就为之倾倒。此后的两年时间里,他都喜欢模仿其文风和意境创作“梦境故事”。其中“北极星”这个故事,就是由洛夫克拉夫特的梦境而创作的,后来也被纳入“梦境系列”,但这篇小说更像爱伦·坡的散文诗。

“白船”的故事看似略显陈腐的“贪婪者终将一无所获”,但其实是洛夫克拉夫特在当时的内心写照,也反应了他的一种心态:孤独的守灯人在象征母亲的大海上寻找希望之地;最后,守灯人的渴望和探求还是以破灭告终。这与其说是传统意义上的说教,不如说是洛夫克拉夫特冷静地预感,自己的母亲很可能会步父亲的后尘,在同一家医院病逝,后来证实也是如此。

这本小说里还有一个值得一提的故事“阿撒托斯”,这篇“以18世纪风格撰写的东方式小说”,拥有 *** 色彩。

对此,洛夫克拉夫特说:“我不会在乎现代的文学准则,只会坦诚地逆行几百年,以一种孩童般的真挚创作神话;除了初期的邓萨尼,现今没有一个人做过这种尝试。在写作时,我会远离这个世界,那时,在我的头脑中占据核心地位的,不是文学上的处理手法,而是我做过的梦。做这些梦的时候,我只有六岁,甚至更小——当我从辛巴达、阿吉卜、巴巴·阿卜杜拉、西迪·努曼那里得到人生第一批知识后,这些梦就紧随着知识而来。“

在洛夫克拉夫特的话里,所提到的这些名字,都是《一千零一夜》里的角色,从这一点推测,他似乎想把儿时读过的这些故事中的材料都搬进自己的小说里。在他的话里,我们还可以看到一个沉浸于创作世界,而非为了某些主流思想影响的幻想派作家。

在这本书中,就有一个直接记录了洛夫克拉夫特的梦境故事“奈亚拉托提普”。他觉得这种经历十分宝贵,这便促使它成为克苏鲁神话里的重要元素。

甚至,还有洛夫克拉夫特自话自说式的故事“银钥匙”,它看起来像是一篇散文,而非小说。这个故事借兰道夫·卡特这个角色表达了自己对于身边世界的各种看法。创作这个故事时,他正身处逆境中,这也让他在“银钥匙”中传递出的思想显得格外感性和消沉。

但无论生活如何,洛夫克拉夫特成就了这些奇异而脑洞大开的恐怖故事,而这些恐怖故事也成就了洛夫克拉夫特的一生。就像他自己解读的人生一样,人生背后都有着比鬼魅还要难以捉摸的“可怕”未知。

四、结语

在书中,我们可以窥见:人类最古老、最强烈的情绪是恐惧,而最古老、最强烈的恐惧,是对未知的恐惧。

这种深远的恐惧,就是《克苏鲁神话》三部曲向我们所传达的核心理念,也是洛夫克拉夫特所执著的追求和渴望,更是他对自己心灵世界的探索。

这种心灵探索,源于洛夫克拉夫特的人生遭遇:父亲早逝、母亲精神错乱、家世没落、怀才不遇等等。这些遭遇,让他的心灵产生了巨大的黑洞。

因为这个心灵黑洞,他把亲情和“家”视若珍宝,就如他在自述中所说:“即使经过五次搬家,我依然把很多从生下来就和我相伴的东西留在身边;这些桌子、椅子、书箱、画作、书、摆设等等,都是我非常熟悉的;对我来说,这些东西意味着‘家’;如果它们消失的话,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老子说:“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虽然,洛夫克拉夫特终其一生都没能走出自己的心灵黑洞;但是,他因此成了心灵世界的探索者。在空前的想象世界里,他创作出了脑洞大开的“克苏鲁神话”小说体系;让后世之人,能够沿着他的步伐继续探索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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