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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森林藏宝图(黑沼泽宝藏位置)

第三章 消失的锦盒

孙一刀不住的哀叹之声,令孙天杨疑虑,他问道:“爷爷,既然你未进得乾清宫,怎知迟了?”孙一刀喟叹道:“乖孙,事儿得分两头说。慈禧老佛爷掌朝的时候,爷爷确未曾进得。老佛爷薨逝后,宣统帝即位,也侥幸进得一回。可是,‘正大光明’匾后,毛都不曾留有一根。”

孙天杨恼的捶胸顿足,说道:“真的是迟了,迟了。”孙一刀也附和道:“断了,线索整个是断了。乖孙,祖宗未修得功果,命里无财,该。”孙天杨内心思忖道:“爷爷曾提起,我命福寿天祈,张 *** 子也说我‘木旺得金,方成栋梁’。今个不应是这个结果,难不成爷爷当年上了当?”

孙一刀接着说道:“眼下,南方孙逸仙继成大统,当了皇帝,日后必是乱世。乖孙,得不了宝不晓说,可得勤加研习拳脚功夫。指不定哪天爷爷翘辫子走了,那 *** 又护不了你,爷爷九泉之下也不得安生。”孙天杨听言,回过神笑着说道:“爷爷,孙逸仙是总统,不是皇帝,没有皇帝了。”

爷孙俩正在说谈之间,忽闻院门外传来人声,只听得那人说道:“前知五十年,后晓五十年。上承天,下启地。若通命理,还问吾辈祖师。”孙一刀两眼放光,自言自语说道:“张天师?还活在世间?”孙天杨笑着说道:“我倒要见识见识这个大骗子,敢诓我爷爷。”

那人在街面上,接着说道:“不灵不要钱。”孙天杨一听,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内心言道:“若是神仙,还在乎钱财?不是骗子才怪。”爷孙俩起身,三步并做两步,急急地走出院门寻人。只见一个脸放红光的白发老道,穿着光鲜的道袍,却掌着一面破幡,端坐在门口石狮子旁的台阶上。

未等孙一刀开口,那人便笑着说道:“孙爷,认得贫道否?”孙一刀笑着回复道:“原来是张天师,我怎个不认得。道长的眼镜呢?何以如此落魄?”张 *** 子微嗔道:“贫道乃是 *** 子脸,又不是瞎子。眼镜典当了,换了这身衣衫。”

孙天杨讥讽道:“张道长,今儿个又来诓我爷爷?”孙一刀正欲制止,只听张 *** 子抢白着,对孙一刀说道:“孙爷,果然好令孙。得亏贫道为你改命,虽折了贫道寿数,今见到好令孙,也是值了。”孙天杨恼怒道:“老道,莫用那话激我爷爷,二两纹银不是白花的。”

孙一刀舍不得呵斥孙子,笑着说道:“乖孙,张天师说的对,可不能对道长无礼。若不是天师,哪有咱爷孙的天伦?”转过身,又对张 *** 子恭敬地说道:“张天师,请到寒舍一叙。”张 *** 子一听,也不客套半句,坐起身,大步流星直往院里走去。

张 *** 子坐在院子当中的茶案前,一边吸溜着茶水,一边说道:“好一座宅院。今后,却不是孙爷的。”孙天杨嗔怒道:“张 *** 子,胡言乱语休怪我不客气。”张 *** 子也不恼,笑言道:“好后生,道长爷爷句句属实。这宅院今后确不是你爷爷的。”

孙天杨冷笑一声,说道:“连篇的废话,真是个多嘴的道士。我爷爷百年之后,定是我父亲的,我父亲又是我爷爷的亲生骨肉,今后怎个不是我爷爷的?不是我爷爷的,难不成会是你的。”张 *** 子笑而不辩,只做捻须状,两眼炯炯有光,望着孙一刀。

孙一刀经历了一生波折,听得出来张 *** 子定是话里有话,赶紧笑道:“贤孙雌黄之言,莫往心里去。天师,有话当讲无妨。”张 *** 子顺势对孙一刀说道:“今日向令孙讨两副梓宫,一张簸箕。”孙一刀只听过簸箕,却不曾听过梓宫,张 *** 子口里提到的梓宫,真个难为了孙一刀。

于是,孙一刀追问道:“天师,梓宫为何物?”孙天杨虽自幼读过私塾,但却也听得云遮雾罩,何为梓宫,心里已然无数。只是张 *** 子的一席怪诞之言,立时引起了他的兴趣。张 *** 子不耐烦地说道:“梓宫实乃寿材。”

孙一刀打诨道:“天师,莫开玩笑,好端端的说这不吉利的话。恕在下直言,我以为天师早已西归,怎个现在却还活在世间。”张 *** 子笑言道:“梓宫,实乃为旧友、为贫道所备,怕日后没个便当。与贫道的寿数无碍,因近得了旨意,不日即将赴任。”孙天杨听的越发糊涂起来,整个脑袋用胳膊支楞着,居然听的愣了神。

孙一刀笑问道:“天师高寿?”张 *** 子也不忌讳,笑答道:“与令孙一般年纪时,曾在和中堂府上,讨过几口茶水喝。”孙一刀听闻,对此说辞并不怀疑,忆起首次谋面,张 *** 子除面色铁青外,面相其它各处便如今日。想到此,孙一刀说道:“如此寿数,该是留个路子了。”

孙一刀接着说道:“既是天师讨要,寿材定当备上。只是,天师只一人,何故讨要两副?再者,簸箕何用。”张 *** 子直言道:“刚贫道已絮叨了半日,为旧友,为贫道自己,这不是两副么。孙爷又来问我?”孙天杨听言,抢白道:“你这道士好不知趣,一副尚未应承,你却要两副。”

张 *** 子说道:“贤孙的爷爷,就是贫道口里的旧友啊。”此言一出,孙一刀整个怔住了。孙天杨怒骂道:“滚,打哪来的滚哪儿去,莫欺人。”张 *** 子听闻亦不恼怒,不紧不慢地说道:“当真让贫道离开?贤孙不想知道锦盒的下落?”

此言如当空霹雳,震的孙一刀和孙天杨头皮发怵。半晌,孙一刀方才缓过神来,警惕地问道:“天师从何得知锦盒的秘密?莫不是道听途说,拿来诓我。”张 *** 子拈起手指,乱指了一通,边指边说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噢,面前的贤孙也知晓。”

孙天杨赶紧抢白道:“孔子言‘子不语怪力乱神’,今个活脱脱见到鬼了。”张 *** 子说道:“儒道不言鬼神,但鬼神之存在也。”孙一刀心想道:“天师真乃神人,二两纹银确是花的值当。”他对张 *** 子说道:“天师,言语莫遮掩。你的条件,在下全部应承,但请明示在下。”

张 *** 子望向孙天杨,说道:“贫道是在向贤孙讨要,孙爷是登仙的人,应了等于没应。”听完张 *** 子言语,孙天杨不住地点头,急急地回应道:“张天师,孙儿全部应承,一百个应承。当请明示,锦盒到底在何处。”

张 *** 子说道:“既如此,贫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贤孙请谨记。贫道籍录仙篆,不日即赴任。待贫道羽化,便殓入梓宫,将簸箕置于后瓦,一切停当后,院落不准留活物。皮囊留之无用,七七四十九日满,连棺木同烧之,切不可开棺验看,时辰亦不得有一丝迁延。”

张 *** 子接着说道:“簸箕不得新置,须向附近村落寻之,定要农家常用之旧物。鳏寡孤独者不取,宜和睦家庭用者为善。梓宫须尚品金丝楠木造就,雕龙附凤不在话下。谨记,须尚品金丝楠木。”言毕,张 *** 子端起茶杯,乐呵呵地吸溜起茶水来。

孙一刀笑道:“天师,你把自己安排了个妥当,想我孙一刀英雄一世,在你嘴里怎就没了下文?”张 *** 子徐徐放下茶杯,笑着说道:“孙爷莫怪,贫道马虎了,马虎了。”接着对孙天杨说道:“贤孙,祖君可依旧例葬之。宽裕了,就安排个宏大的水陆道场。不宽裕了,草草掩之,全凭尔等。”

孙一刀忿忿地说道:“天师,忒不厚道。何以轮到我,便要草草掩之?”张 *** 子说道:“贤孙若舍得这院宅子,全换作银两,怎样的风光不在?再者,贫道是迁仙的道人,孙爷是轮回的俗人,怎能相提并论。”孙天杨坚毅地对孙一刀说道:“爷爷,孙儿舍了这宅院,定要让爷爷走的风光无限。”

孙一刀刚要言语,被张 *** 子抢了先,他笑言道:“孙爷,贫道从不虚言,果然好贤孙,就随他,莫拦挡。有舍才有得,有得必有失。贤孙是要经世面的人,要宅子何用?令公子也不劳你费心,他寻的是赤列列的一面旗,留宅子何用?若予贵公子,不但充了公,还得赔了身家性命。”

孙一刀听闻提及孙贤,立时骂道:“那 *** ,宁换成纸钱烧了,也不予他。”接着对张 *** 子说道:“就依天师所言,只椽片瓦不留。道长刚才言语,说籍录仙篆,何意?”张 *** 子抿了一口茶水,说道:“孙爷,真个大老粗。老道要羽化成仙了,老君眼尖,要寻贫道做个守门道僮。”

言毕,张 *** 子复又抿了一小口茶水,继续说道:“老道羽化之日,就是驾箕迁仙之日。幸甚、幸甚,不枉我修道一世,总算入了仙篆。”孙一刀讥笑道:“车马店的门僮,哪有我轮回为人快活?”张 *** 子白了一眼,说道:“俗人真个眼小如豆,贫道虽只得了个,小小守门道僮之职,确是入了籍的仙人。就如那衙门里站班的衙役,身份定比你一介草民金贵。”

孙一刀听闻,顿时不言语了。孙天杨急急地问道:“道长爷爷,锦盒的下落,你还没说哩。”张 *** 子笑言道:“果然好贤孙,脑瓜够机灵,道长爷爷话还多着哩。道长爷爷送你锦囊三个,非到万不得已之时,切莫拆开玩耍。遇事依红黄蓝次序打开观之,定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张 *** 子接着说道:“除三个锦囊外,梦里兴许还能见到道长爷爷哩。贤孙今后有三劫,三劫得成所愿,则游离于天地间,不归各家管。然,此劫却非劫难,实乃劫结,如眼里世间万物一般,有子方有根,有根方有茎,有茎方有果,有果方有子。子到根,是为一劫,依次理解之。至于贤孙所遇三劫为何,须自悟之。”

见张 *** 子面皮眉飞色舞,说的噪冒金烟,孙一刀赶紧续满了茶水。张 *** 子见状,愈发起劲地说道:“贤孙日后定会遇见两位贵人,其中一位,是道长爷爷的同窗。只是他入了佛门,我跟了老君。而今,我得了仙骨,做了守门道僮,他还得好生修行。若稍有懈怠,脱离轮回还早哩。届时,贤孙只需报道长爷爷的名号,他定当助你。”

茶叶已然泡的没了味道,但见张 *** 子絮叨的仍未尽兴,孙一刀只得重新沏了茶水。张 *** 子昂首,瞅了瞅天空,然后转头对孙一刀说道:“孙爷,一碗茶足矣,多取浪费。明日起早,着令孙准备物件,三日后贫道再来叨扰。”言毕,即起身准备离去。

孙一刀一把摁住张 *** 子的胳膊,说道:“天师,锦盒的下落,实未告知。”孙天杨也附和道:“道长爷爷,最重要的,确实未说。”张 *** 子笑着答道:“令孙确是实诚的后生,贫道亦不是虚妄的仙人,三日后定当相告。谨记谨记,贫道今日之言,已是泄了天机。”

张 *** 子言毕,孙一刀只觉全身一阵酥麻,摁着张 *** 子的那条胳膊,立时没了气力,用“手无缚鸡之力”形容,最为恰当。但见,张 *** 子轻松挣脱孙一刀的手臂,从袖管里掏出三个红黄蓝色泽的锦囊,递给了孙天杨,然后轻飘飘出了院门。估摸半个时辰的样子,孙一刀才缓过劲来,他叹言道:“真个是入了籍的仙僮。”

次日,孙天杨早起后,不敢有一丝懈怠。寻着城南棺材铺的刘锛头,定做了两副上好的金丝楠木寿材,又寻了一户四世同堂的好农家,高价置办了一张簸箕。孙天杨内心思忖道:“办丧事,须还得纸品蜡烛、果品点心,莫不如再雇个杂工,连同院落也洒扫一番,省得天师聒噪。”

想到此,孙天杨就一并办了。如此,七七八八的开销算下来,确实费去了价值半个宅院的钱财。他合计了一下,等爷爷的后事办毕,那所宅院真正是不剩片瓦。至此,孙天杨方才领悟,张 *** 子所言确实不虚。

第三日,闻得第一遍鸡鸣,孙一刀和孙天杨便早早地起了身,敬候张 *** 子驾临。待天色大白,爷孙俩才发现,张 *** 子不知什么时候,早已在上屋里,四下打量着准备好的物件。

孙天杨感念见了真人,赶紧跪伏在跟前,诚心叩了三拜,说道:“道长爷爷,合意否?”张 *** 子笑眯眯地说道:“果不负道长爷爷一片赤诚。贤孙听好,锦盒内所藏之物,老佛爷若能睁眼,第一个便能望见。吾去矣。”言毕,不等爷孙俩再言语,他已推开梓宫盖板,自掩入内,顿时没了生息。

孙一刀看的真切,听的仔细,只是无论如何,却也参不透张 *** 子的那句谶语。孙天杨不多想,只是内心里默默谨记,按着张 *** 子的交代,点亮蜡烛,又叩了三拜,虚掩上门,拉着孙一刀出了院门。

爷孙俩在僻静处,赁了一间小宅子居住。待七七四十九日满,着人将殓有张 *** 子的棺木,抬至郊外荒野处,点了一把火,直烧的干干净净,方才安心地回了城。洗漱停当,发了工钱,打发杂工离去,上屋里却独寻不见那张簸箕。

孙天杨慨叹道:“道家驾箕迁仙果然存在,张天师确非虚妄之辈。”孙一刀疑惑地问道:“乖孙,既如此,张 *** 子真的是登了仙界?”孙天杨笑着应声道:“爷爷,眼前明摆着的事实。以前,爷爷所说之言,孙儿独独不信张天师。现在孙儿信了,我看锦盒内所藏地图,应该有了眉目。”

孙一刀听言,遗憾地说道:“乖孙,张 *** 子走的麻利,地图在何处却未明了,咱爷孙俩,真可是上了他的当了。”孙天杨也不烦恼,劝慰道:“爷爷,张天师言‘老佛爷若能睁眼,第一个便能望见’,这应该是一句暗语。”

孙一刀就地啐了一口唾沫,骂道:“张 *** 子真个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哪里是一句暗语,分明是在戏耍咱爷孙俩无知。”刚说完,只听得扑腾一声,孙一刀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耳畔传来幽幽的声响。仔细听时,只闻:“再一再二没再三再四,老孙头,好歹我也是入了籍的仙僮,岂是你一个凡夫俗子胡乱言传的么。不来点颜色,实不知仙家的厉害。”

孙天杨赶紧扶起孙一刀,说道:“爷爷,怎个就跪下了?”孙一刀惊讶地说道:“乖孙,你没听见人声?”孙天杨困惑地说道:“你没言语啊。”孙一刀一面用袖口擦着冷汗,一面颤抖抖地说道:“爷爷兴许是累了,方才腿脚打了摆子。”嘴里安慰着孙天杨,内心却自言道:“张天师真乃神人,可不敢乱言语了。”

孙天杨问道:“爷爷,现在是不是紧要关头?”孙一刀不甚明白,回问道:“乖孙,为何这样说?”孙天杨笑着说道:“张天师给的锦囊还没用哩,眼下又猜不出那句谶语的意思,何不拆开一个看看。”孙一刀双手一拍,笑着说道:“对呀,怎就忘了这茬。”

孙天杨赶紧从怀里掏出那只红色锦囊,拆开只看了一眼,便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孙一刀接过去一望,也跟着孙天杨大笑起来。原来,张 *** 子早已算到,爷孙俩定然不想动脑参透谶语的奥妙,便在第一个锦囊里好生戏耍了他们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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