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文
摘
要
我上大学的时候,老家发了洪水。死了人,房子倒了,辛苦修的路毁了大半。洪水过后,镇上安置点搭建了戏台。豫剧团来演出,疲惫不堪的人们从各村到镇上看戏。三天,从天黑到深夜,人满满登登。
我的老家距离函谷关很近。战国时候,秦从这里开始统一的血腥征程。历次更朝换代的大战,河南都避不开战火。近代不论是北伐还是抗日,都是战场。兵灾,天灾,河南都躲不过。“1942”那个电影我是不忍看的。
我想,在这种避不开,躲不过的惨绝人寰里,无论穷苦人,地主还是文化人,都是失语的。唯有那一声嚎哭,或许能达上苍,给人些许安慰吧。这也能解释,豫剧,即便是经现代传媒包装,最深的内核,仍然是悲苦。我爸看梨园春里那些参赛小娃娃的表演,评价是:奶腔,没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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