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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第一个拒绝领金曲奖的人翻译(第一个拒绝金马奖的人)

“林生祥是台湾乐坛的传奇,他和他不同时期组建的乐队, 至今已获得过4次金曲奖,曾两次击败“ *** ”,摘得金曲奖最佳乐团的桂冠。

林生祥的吉他上一共有五张贴纸:「我等就来唱山歌」,「WTO OUTSIDE」,「支持媒体公开化」,「滚动的农业」,「声援杨儒门」。他把吉他背在背上,仿佛背起这些沉甸甸的责任,对农民满腔的爱与怜,使这个清瘦的男人无坚不摧。”

2003~2004年间,一名叫杨儒门的男子在台北投放自制炸弹共17次,震惊全社会。他并不是滥杀无辜的 *** ,因为每次投弹地点都很偏远,有意避开人群。他的炸弹很特别,装炸药的容器中装着少量白米,贴有写着“ *** 稻米政策”的纸条。

那几日,电视台夜以继日播报杨儒门事件,比起责骂,台湾民众更多的是心疼。随后,民主行动联盟等社会运动团体发起"声援杨儒门"连署运动,在为他声讨的同时,也将弱势群体的请求继续传递。

那时,林生祥也坐在电视机前,看完新闻后沉默良久,似乎在作一个决定。很快,他拿来文具做了张贴纸,贴在吉他上,贴纸上写着5个字——声援杨儒门。

熟悉林生祥的人都知道,他是个乒乓球爱好者。乐队做巡演,无论天南海北飞到哪里,球拍都寸步不离。一双红彤彤的拍子,乒乒乓乓的脆响声,对林生祥来讲等同于寺庙神香,能凝神,闻了好安心。无论身处何处,一挥起拍子,就仿佛回到瓜甜树茂的家乡美浓,耳边知了虫鸣,亲切熟悉。

台湾高雄县美浓镇,是林生祥长大的地方,“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形容的就是这种完全没遭到工业污染的小镇。美浓的“浓”取义“农耕”的“农”,居住者大多是18世纪初移民到此的客家垦民,这里好山好水,气候温暖,水稻一年三熟,烟业发达,柠檬多到烂到地上。

美浓有个传统的说法,「老天爷会赏你一口饭吃」,意为每个小孩都会有自己的天赋所在。这也是淳朴的农民对彼此的美好祝愿。林生祥的那口「饭」是音乐,这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确信了。

林生祥父母在屏东盐埔开设养猪场,家里条件不错,很早就有了电唱机,电唱机陪着林生祥从小男孩到少年,以吴盛智为代表的客语歌曲、西洋流行音乐、排行榜新曲、老歌等等,他都耳熟能详。长期培养出的乐感,使得林生祥高中时期跟死党一起练琴的时候,永远是学得最快的那个。

家中除了经营养猪场之外,也种香蕉、木瓜等南台湾常见的水果。农忙的时候,林生祥说也要下地帮家里干活,拔草很辛苦,但他特别喜欢田地里那种天大地大,大风吹过的感觉。中学去台南读书,林生祥不习惯,「不喜欢人挤人,不喜欢很吵,静不下来,也没法与自己对话。」

但是总要出去读大学的,不能呆在小镇上,填志愿的时候,林生祥选择了淡江大学,因为那里是台湾新民歌运动的发源地,音乐氛围浓厚。

一进学校,林生祥就在各种音乐活动中忙的不可开交。1992年,读大一的林生祥,带着一首描写观音山景色的创作歌曲《观音的故乡》参加「第十届大学城歌唱比赛」,得了第一名,还拿了最佳作词奖。林生祥欣喜若狂,受到莫大鼓舞,慢慢的,写诗、作音乐逐渐成为他生活的重心。为了更好地做音乐,他与朋友组成了音乐团体「观子音乐坑」。

刚开始创作那会儿,林强与陈明章等歌手颠覆性的闽南语乐曲在流行乐坛上标新立异,做出了超凡成绩,身为客家原住民的林生祥觉得新颖,也萌生了创作客语歌曲的想法。

同时,林生祥又把摇滚巨匠崔健视作偶像,因此,「以摇滚乐的风格唱出客家歌曲」便成为林生祥最初的创作基调,林生祥最早几首作品之一《大团圆》,就是最好的代表。这首歌是改编自客家八音的摇滚乐,听起来相当另类,大胆的曲风深受当时的年轻人追捧,从1994至1996年,他们每年5月在淡大举行「点生映象音乐创作发表会」,总是场场爆满,演唱会一位难求。

林生祥的「观子音乐队」在大学城被视作超级偶像,1998年,美浓庙方副主委邀请他为神祇「三山国王」生日庆典献唱,他才发现自己的客语创作,根本无法为乡亲们所接受。

往年,庆典都是请传统乐团、布袋戏或歌仔戏表演的,林生祥这种新潮的表演方式,听得父老乡亲一头雾水。林生祥回忆说,“在会场听演出的民众,从几百人到最后走到只剩下11人,其中有7人还是我的亲戚。”

林生祥的观众席一夜之间从座无虚席到寥寥无几,要说没有打击是不可能的。这次演出也像一盆冷水浇到林生祥头上,让他冷静地想,自己究竟要做怎样的音乐。

1991年,台湾当局决定斥资1100亿新台币在美浓修建坝,此工程将对农业、生态环境和人们的生存条件带来灾难性的影响,美浓的乡亲们和返乡知识分子一起,开始了持续多年的抗争活动,在历史上被称为“ *** 库运动”。

林生祥神祇演出失败的时候,正值 *** 库运动最高峰,各种社区营造运动如火如荼。林生祥和母亲都积极参与运动,他把之前演出的票房全部捐出来,交给了刚刚成立的“美浓爱乡协进会”。

机缘巧合地,他认识了协进会首领人物钟永丰。他是林生祥在淡江大学素未谋面的校友,一个用客家语写诗的人,也是后来一直为他写歌词的人。

两人相交甚欢,他们一起聊台湾经济泡沫之后的农业问题,聊文学和音乐,钟永丰做当地农户社会调查的时候,也会带上林生祥。林生祥毕业后是自由音乐人,跟着钟永丰「跑民运」的时候,也是他的助理。在家乡从早跑到晚,林生祥不觉得累,能了解农民在当今环境下所面临的困境,也得以深入学习和研究客家民间音乐,他感觉自己「吸收到了养分,世界变得立体了」。

毕业之后回乡,林生祥参加了一次「跨界文教基金会所举办的戏剧节」。活动中,他亲身感受世界各地民族器乐的震撼场面,当晚下定了决心:不再搞中西结合了,而是做地道的传统乐器。

他叫上钟永丰,一起去拜访美浓的客家八音班、屏东恒春的民谣班,更进一步了解锣鼓、唢呐、胡琴、月琴、琵琶等传统乐器的节奏和音乐特性。后来的歌曲里,这些都是他的伴奏乐器。

1998年,美浓的 *** 库运动进入最严峻时期,钟永丰的民用也进入瓶颈期,打笔战、跟人论战、做民意调查、花钱投资、团结可以团结的力量……他们把能做的都做了,效果还是达不到预期,这时,钟永丰想到了林生祥, *** 库反到没有招式了,应该在文化上再提升一下。

钟永丰找到林生祥,劝他说:“跟我回家吧, *** 库很好玩的。”

林生祥居然没有犹豫,听说家乡需要他,他就回到了美浓,再也没有回到城市。

林生祥最擅长的是写歌、唱歌,他们立马开始商量,要做「与乡亲们在一起的,同时又能批判现实、结合民运精神」的音乐。于是钟永丰承担歌词的创作,林生祥担任作曲,召集观子音那批人,立马建了交工乐队。

“交工”指的是稻收农忙时,各家贡献劳力、互助帮忙的形式,这支民运乐队是乡亲们互相帮助组建起来的,因此取名为交工。

乡亲们对乐队非常支持,他们出钱出力收拾了钟家的旧烟楼,改造成了一个录音室。烟楼里没有空调,没有隔音,黄土墙悬挂几只麻布袋用来吸音,就这样开始录歌。

录音期间,不断有乡亲们来探望,顺便也和地里的青蛙和窗外的蝉鸣一起参与合唱,在乐队面临窘境的时候,还有老人偷偷塞钱给他们。

美浓乡亲们把这专辑的录制当作自己家的大事,本着“交工班”的精神,出钱出力,专辑《我等就来唱山歌》,就在大家的支持下诞生了。

《我等就来唱山歌》共有9首歌,糅合了客家八音、民谣、歌仔戏、打击乐等民间音乐元素,吉他、唢呐、锣鼓、铙钹、梆子,甚至拖拉机的轰鸣,这种来自土地的气质给整个音乐带来了简洁独特的力量和节奏,客家话的歌词有浓重的乡土气息,真实记录了美浓 *** 库运动多个层面。

《我等就来唱山歌》出版后不久, *** 库运动就因美浓议案被取消而暂告胜利,“交工乐队”声名远扬。2000年4月,《我等就来唱山歌》,获得“金曲奖”四项提名,并夺得最佳作曲及最佳制作人二项大奖。台湾著名乐评人马世芳称它为“我们这一代人自己的史诗”。

「我等就来唱山歌」,是林生祥吉他上的第一张贴纸。

「杨儒门事件」发生后,林妈妈特别伤心,同样作为农民,对白米炸弹客的无奈感同身受。以农耕文明为根基的美浓,人心惶惶,每个人都在担心明天会失业。

林生祥看着乡亲们的愁态,心里百感交集。他突然想明白了,音乐也许并不能真正改变社会的命运,运动过去之后,我们还是要回到一般人的生活,这时候音乐也不仅仅是社运战斗的檄文,更应该去贴近、安慰那些民众受伤的心灵。

因此,他展开新的创作,在新专辑《菊花夜行军》中,以「音乐电影」的概念,用从头到尾10首歌,串起农民阿成在都市打拼十年未成,决定返乡耕种,并迎娶外籍新娘的故事。

第一首歌叫《县道184》,编号184的县道是美浓六龟一带通往高雄的联外道路,也是农村里的年轻人到城市里打拼的必经之路;

第二首歌《风神125》则交代了“阿成”的过去和未来,十年前,母亲送他出远门,盼他衣锦还乡,十年后,阿成一事无成,只得种田回乡,他骑着风神125摩托车,奔驰在县道184上。一路上,他向土地伯公祈求,将路灯火全部熄忒,因为他不想让左邻右舍知道他回来了,他怕他们问起回来的原因,无地自容。

第三、四首,讲的是父母对儿子讨不到媳妇的担忧;第五首《阿成想耕田》,描述阿成投身农耕之前的心理活动。

第六首,整张专辑的主打曲《菊花夜行军》。台湾加入WTO后,烟草和养猪等传统农牧项目都面临挑战,阿成只能另谋生路,借来二十万元种起了菊花。每晚当他点起灯花,让属于长日照光周期的菊花开花时,幻想着自己是一个大将军,带领着花埕上的菊花大军,向市场进攻。乐曲时而安静,时而激扬——那是阿成闭着眼睛开始给他的军队点名了!曲中主角越是高兴,曲外听众越是心酸,阿成被命运巨浪裹挟着前进,成功终究只能在夜深人静偷偷幻想。

后面三首歌,是故事的复线,讲述的是阿成决心到海外讨哺娘的故事。最后一首《嗷!》是一首器乐曲,歌词只有一个字:“嗷!”

每次现场演场,这总是最热闹的一首,林生祥会抬起月琴的琴颈和他的左脚,在他的左脚落地时,全场的观众会一起大喊︰“嗷!”。这句话是美浓农民叫牛起动时的用语。交工乐队以这首做为专辑的结尾,表示对台湾的农民们致敬。

《菊花夜行军》是台湾40年历史的一个剪影,从农业的短暂繁荣到大量农村青年进城务工,到台湾经济泡沫失业返乡,到WTO对传统农业的侵袭与改造,年轻人面临困境。专辑为了让听众身临其境,在录音上大量使用铁牛声、口哨声等实地采样,为了使《风神125》中阿成母亲的口白更真实,林生祥找来了自己的妈妈担任配音。

那年有个美浓乡亲,抵死不买《菊花夜行军》专辑,有一天,他的妻子终于愿意说出原因:“他听歌时从第一首哭到最后一首,这些歌唱疼了他少小离家一事无成老大回家的脆弱内心。”

这是只有有农民才能知道的痛楚,为了传达这种情绪,林生祥如此优雅的一个人,在这张专辑里带着哭腔声嘶力竭。

歌曲中哀悼公路的祭文式朗诗,以及将菊花拟人化的魔幻现实主义风格,无一不为专辑增色。《菊花夜行军》再度引起社会轰动,2002年,台湾金曲奖将最佳乐团奖颁给了交工乐队。好的音乐不分国界,除了台湾,交工乐队还在欧洲巡演,钟永丰说「那时只要一出场,场下黑压压的都是人,甚至还有死忠歌迷跟着我们全国跑透透」。

就在交工乐队成为一个传奇的时候,它却突然解散了。

乐队解散的原因来自两方面,一是来自社会方面的压力,做宣传、卖专辑这些音乐本身之外的事情,林生祥和成员都感到身心疲惫。另一方面,交工乐队的成员们的想法出现了分歧,有3位成员想把创作重心放在乐曲上,而林生祥坚定把反映民生放在首位。

乐队的解散对林生祥有一定冲击,「感觉很像失业,整整一年多的时间,我写不出半首歌,总是很焦虑,陷入了轻微的忧郁症状。」

为了平复心情,他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最爱的乒乓球球,借由专注运动,消耗体力和胡思乱想的心思,渐渐找回创作的节奏。

自林生祥出道以来,「借他之口发自己不敢发之怨」的大有人在,把林生祥的想法添油加醋,逐渐偏离他本意。林生祥平静地回应:“交工乐队离我已经很远,远得甚至超过真实的距离。”不管是交工还是其前身观子音乐坑或是后来的生祥与瓦窑坑,林生祥的宗旨只有一个:为土地和人民而唱。

林生祥说,“音乐去表现直接的现实——劳作、起居、耕种等等农人最基本的生活,这难道不是在面对问题吗?而表现这些生活,远比一时间激烈的运动更难、更丰富、更宽广。”

2004年,走出低潮期的林生祥和钟永丰组建了「瓦窑坑乐队」,做了《临暗》这张专辑。临暗,意为“黄昏”,暗示专辑的主题——劳工在都市里无助、求出路的心境,内容探向从农村迁往都市的劳工处境,在作曲上试图融入福佬的牵亡阵、歌仔戏、宜兰民谣,音乐的概念则是"生活配乐"。

从观子音乐坑、交工到瓦窑坑,再到他的个人团体,林生祥的作品永远围绕着一群一群的小人物。

1999年,林生祥在 *** 库的时候认识了一位古先生,他是个早餐店老板。玛姬台风袭击台湾的时候,路边的树都倒下了,古先生就把倒下的树重新扶起、栽种,渐渐地,古先生开始了自己的种树之旅,每天在早餐店的生意结束后,他就一个人骑着机车,载着树苗,在美浓各地寻找适合的地方种树,九年来,他种下了四千棵树。

城市里这些诗意又善良的小人物带给林生祥力量,他也想把这种力量传递给大家,于是,林生祥写下《种树》,作为2006年个人专辑《种树》的主打曲。

《种树》这张专辑有别于压抑的《临暗》,旋律简单、唱腔清阔,带入了「气候音乐」的概念,吉他奏法则使用开放音和共振较多的「open D」调弦,企图用音乐表现南台湾的海岛湿热气息。

结构上,每个故事是独立的,记录城市里热爱土地的小人物们,肯定农民对人生价值的质朴态度,一也重新定位农业在现代社会中的重要存在价值。

例如《莳禾歌》,歌词出自一个高学历美浓小姑娘之手,她毕业后选择回家乡种有机米,给稻米写的广告词获得了当地诗歌大赛的第一名,也就是这首歌的歌词。在美浓,越来越多的青年在大学毕业后选择返乡,从事家乡的建造工作,林生祥看到这个现象,特别欣慰,热爱自己生长的土地,是件神圣的事情。

《种树》获得2007年金曲奖最佳客语专辑,这是林生祥相关乐队第四次拿奖了,组委会对他的肯定可见一斑。但在这次颁奖礼上,林生祥做出一个惊人举动——拒领奖项。

他把贴着“客语”二字的奖杯留在讲台上,理由很简单:金曲奖应以音乐类型而不是族群、语言做出分类。

随后,林生祥把全部奖金捐献给了「赋予《种树》力量、捍卫农村生活价值的人们」。

面对奖项,他始终是这么平静,从没因为盛名迷失过方向。

成名后的林生祥,仍然是一身T恤、短裤、拖鞋四处跑透透;自家养了700多头猪的猪舍,以及老婆娘家开设的民宿,都是他自得其乐的工作舞台。

2012年安徽碧山,新专辑《我庄》的内地首演。临演出前几天,筹备了很久的碧山丰年庆宣布取消,已从台湾赶到碧山的永丰与生祥只得改在室内场地举办了这样一场小型弹唱会,但气氛却格外的好。

林生祥去北大百年讲堂演奖,不带书本不带演讲稿,却带了条白毛巾和茶杯。一上台,毛巾随手搭在椅子上,茶杯放在脚边,然后眉飞色舞的讲了起来,偶尔拿起茶杯喝两口水。台下学生听得津津有味,台上的人不像四届金曲奖得主,倒像是邻家老伯,干完一天农活后,靠在大树下唠嗑。

除了为他热爱的土地而歌唱,林生祥把自己音乐还洒向了影视配乐。

2017年,林生祥凭为《大佛普拉斯》配乐,获得了第54届台湾电影金马奖最佳原创电影音乐 。《大佛普拉斯》中的角色影射出了很多在社会底层生存的小人物,林生祥认为这些普通而鲜活角色同样值得拥有自己的主题曲。

“若摆脱「这是一张电影配乐专辑」的框架来听,纯就音乐性论,此张专辑曲风之多元,除民谣、爵士两大音乐元素外,还揉合了台湾地方小调、日式演歌调,南洋风、加勒比海风甚至还有冲浪(Surf)风,这些都是过往在生祥乐的创作中少见的曲风融合,不得不让人敬佩这群音乐人的创作造诣与演奏实力。”

2019年,林生祥凭借《阳光普照》的配乐,再次获得第56届台湾电影金马奖最佳原创电影音乐 。谈到这次与导演钟孟宏合作的《阳光普照》,他说:“我接触了很多从未学习过的东西,包括:古典乐、合成器、管弦乐团等,片中每一首曲子对我而言都是很大的挑战和突破。”

在至今20多年的音乐生涯中,林生祥对自我无比要求的坚持,成为他每一张专辑品质保证的把关,高标准对自己,才不会成了遗憾。“人生本来就是起起伏伏,不想写就不要逼自己写,改变心态、作息,自然由衷会有心底的体会。”

有人说,为什么即使我们听不懂客语,还是会觉得林生祥的音乐如此动人?

因为他的音乐中有风声、雨声、树影摇晃声、大风呼啸声,一切简朴自然的,人类天生向往却又可悲地远离的美好。

//文中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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