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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我想看(我要看怎么想)

「想看本王脱是吗,行,本王现在就脱给你看!」景逸咬牙切齿。

他眉眼如画,气质温润,此时怒火中烧,倒有了几分凛然气魄。

我挑衅一笑,视线滑到他的右肩。

他的中衣缓缓褪下,而右肩平整,没有任何刀剑疤痕。

「本王突然没兴致了。」我将他的外袍掷给他,「恭王府的马车还没走,滚吧。」

他狐疑地看着我。

「不走,难道是想跟本王春风一度?」我靠在太师椅上,轻佻地睨了他一眼。

他瞪了我一眼,抬脚往外走去。

看着他背影消失在前廊,我捏了捏额头,叹了口气。

1

我叫明月臣,景国异姓摄政王,手握重兵,权倾朝野。

而我的真实身份,是北方雪国公主,陈明月。

为了拿到景国兵符,窃取景氏江山,我女扮男装潜入景国,耗时整整七年。

如今兵符在手,我也该回到雪国,开始我的下一步计划了。

「云皓。」我懒洋洋唤了一声。

「主子。」一个暗卫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眼前。

「散出消息,摄政王遇刺暴毙。」我支着下巴看他,「记住,替身的死相别整得太难看。」

云皓脸色狂喜,「主子这是要动手了?」

「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我把玩着手中兵符。

如今景国有半数兵马归我调遣,过不了多久,这景氏江山,就要跟着我姓陈了。

云皓使劲憋着笑,「属下这就去安排。」

「去吧。」我摆了摆手。

我的视线不经意瞥到景逸遗落的腰带。

兄弟一场,他最后出现在我的府邸,我诈死脱身,兵符失踪,不知他要如何迎接他父皇的怒火。

罢了罢了,都决定走了,他命运如何,又与我何干。

我以各种借口扒景国王爷们的衣服,只是为了找一个人。

十三岁那年,我遇到一场暗杀。命悬一线时,有人从天而降,为我挡了一剑,也为我争得了反杀的机会。

他蒙着面,我看不全他的长相,只听到他的护卫带走他时,叫他王爷。

我们雪国王室只有殿下,没有王爷。

只有景国,会在册封太子后,将其他皇子封为王爷。

那一剑穿透了他右侧肩胛骨,剑上淬了剧毒,也必然留下疤痕。

可惜,我看完景国所有王爷的身子,落下个断袖的名声,却依旧没有找到他。

等我南下占领锦都,灭了景国,想要留恩人一命,都不知道该留谁。

2

八日后,雪国国都。

「我的月儿啊,你这一走就是七年,我都想死你了。」父王张着手朝我扑来。

「停!」我手中玉笛抵在他心口,「我长大了,不兴亲亲抱抱举高高那一套了。」

「好好好,听你的。」父王收回了手,「这趟回来,还走不走了?」

我转着玉笛,「看心情。」

我想要顺利南下,不仅要准备粮草,还要拿到父王的虎符,更要拿下我那几个不安分的哥哥。

完成这些事情,尚需要一些时日。

「女孩子亲事定了,心也就定了。」父皇搓着手,「我雪国最不缺英武儿郎,明日父王就去捆几个来,你好好挑挑。」

我白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嫁人?」

「对!」父王肯定点头,「你马上二十了,别的姑娘在你这个年龄,都是两个崽儿的娘了。」

「不嫁!」我一口回绝。

父王笑眯眯地,「月儿可是有意中人了,父王替你招安,如何?」

我脑海中不知怎的,浮现起景逸那张惊为天人的脸。

可惜,是个软脚虾。

我沉吟片刻。

我这段时间必然动作频频,找个由头迷惑一下哥哥们,也好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嫁人也成,我要比武招亲。」 我摸着下巴,「劳烦父王发个诏令,二十岁以下未婚适龄男子均可参加。」

「比武招亲?」父王皱眉,「这也太随便了吧。」

「对我来说,天下男人都一样。」我摊了摊手,「不嫁人,难不成去你朝堂上祸害一通?」

我一不会女红,二不会琴棋书画。烂熟于心的,只是阳谋阴谋,打打杀杀。

「有何不可,这皇位让给你都成!」父王很是激动。

我挑眉,「你不怕哥哥们有意见?」

「那几个蠢货只会窝里横,雪国交给他们,迟早败个底朝天!」父王愤愤不平。

我掏了掏耳朵,「败的也是你的江山,跟我何干。」

父王面皮一阵抽搐。

「对了,前两天让他们自己打,留十个我亲自上。」我挥了挥手,回自己府邸了。

我想为王称帝,只是我想要的江山,从来都不是脚下这块罢了。

还没出兵,刚好借比武招亲这个机会,试试我雪国儿郎深浅。

3

比武招亲最后一日,打完九场擂,我沉着脸掀开父王的帐帘。

「我雪国骁勇善战的儿郎,什么时候这么弱了?」我恨不得一脚踩烂他面前的王案。

凭这水平,去攻打景国,纯粹送人头罢了。

「歪瓜裂枣父王都给剔了。」父王搓了搓手,「我的月儿美若天仙,哪能嫁给癞蛤蟆。」

怪不得都这么弱,原来还有这一出。

「我长得好看,那是因为我娘亲是景国人。」我看了一眼父王平平无奇的长相,冷哼,「雪国人底子在这里,长得好和英勇善战都占全的,举国有几个?」

父王赔着笑,「不是还有一场嘛,包你满意……」

「最后给你个面子,打完这一场,我回去睡觉。」我大步出了临时搭建的帐篷。

我几个借力回到擂台上。

对方身着白衣,玉冠束发,身形挺拔,却戴着一块白面巾,遮住了半张脸。

我一阵无语。

我都没蒙面,你一个大男人蒙着脸,脸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我随意地拱了拱手,拿着玉笛冲了上去。

而他,一把骨扇,使得炉火纯青。

几个回合下来,我起了兴致——这人不露庐山真面目,功夫却是不错,是个劲敌。

我收敛了轻敌的心思,与他认真切磋起来。

打了四百多个回合,我体力逐渐不支。

我以真气灌注玉笛,一道劲风直指他面门,同时身如利箭,取他咽喉,想尽快结束对战。

他粲然一笑。

我还在纳闷他笑什么,他骤然发难。

一股极强的威压朝我袭来,他人扇合一,顿时封住我所有退路。

我动弹不得。

下一瞬,他直接取了我头顶红色束带。

取我束带者,是为胜。

他收了内劲,我没好气地落地,取下手上缠着的一根束带束发,「你赢了,能揭面纱了吗?」

「却之不恭。」他笑着取下了面纱。

面纱下那张脸,瞬间将我雷了个外焦里嫩。

「驸马爷真好看!」

「和公主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人群中传来一阵尖叫。

这场面,我头疼。

「跟我走。」我往停马的地方去。

一路快马回府,进了正殿,我挥退一屋子婢女,踢上了殿门。

「景逸,这是雪国!」我一脚踹翻了他身侧的茶案。

「我知道,又不是第一次来。」他将茶案扶起后,在一张靠椅上坐下。

我翻了个白眼,「你一个异国皇子,没事来别人领地上转悠,就不怕脑袋被人摘了去?」

「你看到了,我功夫不错,能摘我脑袋的,不多。」他闲闲一笑,「这不,还有摄政王护我。」

「景国九皇子,出了名的身娇体弱。」我俯身掐住他下巴,「你这隐藏的够深嘛!」

「彼此彼此。」他握住我的手,「要是早知道摄政王是女儿身,那夜我就留下了。」

「说,你来干嘛!」我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

他笑如春风拂面,「当然是为你而来。」

「不说拉倒,来人,送客!」我扬手高呼。

「人都是你的了,送哪去?」他一把将我扯入怀中,「你这比武招亲,难不成就做做样子?」

4

我推开他,「我的擂台我说了算,不说就滚!」

他举手投降,「我来避难。」

我皱眉。

「你诈死,父皇命我查出凶手。」他叹气,「听说那夜一辆马车从摄政王府驶出,在城墙处弃车,一路往北……」

我拱手,「你的眼线都能深入雪国,你却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九皇子,佩服佩服。」

「别打官腔。」他轻哼,「你知道我父皇要的是什么,也知道我为何而来。」

我挑眉一笑,「知道,兵符嘛,但我凭什么给你?」

「你都诈死了,要那东西也没用,咱们换,如何?」他面带微笑。

「拿你?」我没兴趣地摆了摆手,「不换!」

他站起身,「你雪国皇室,有人与我景国勾结多年,拿这个秘密,换一块废铁,这总可以嘛?」

「我大哥?」我扬眉。

他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拜托,我在景国七年,做了三年的摄政王,三年!」我哥俩好地拍了拍他的肩,「两国种种,我门儿清。」

况且,我在景国卧薪尝胆、步步为营,就是为了拿到这块废铁,荡平景氏江山,说什么也不会交出去。

他扶额,「跟你这个老狐狸打交道,实乃心累。」

「说谁老呢?」我瞪他,「不过比你大半岁而已。」

他弯着眉眼笑,「我是说,姐姐目达耳通,七窍玲珑。」

「回吧,兵符我留个纪念,让你爹做块新的。」我摆出送客姿态。

只是,等景国新的兵符做出来,大抵也——没用了吧。

「行吧。」他长叹一口气,往门边走去,「友情提醒,你既然回了国,以后离三殿下远点。」

「为什么?」我反问。

他在门边回头,「七年前他派人杀你,杀手供出的却是大殿下,就冲这点,你就要提防他。」

当年我被刺杀,最后一个刺客死的时候,供出的确实是我大哥。

知道这件事的,一个是我,一个是救我的人。

难道说,当时还有第三方势力在场?

那么景逸呢,他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眼看着景逸就要打开房门,我弯腰捡起一条脚凳,往门上掷去。

开了一拉边的房门重新合上。

他接住坠落的凳子,回头瞧我。

我拖来一张靠椅,冲他笑眯眯招手,「来,兄弟,唠唠嗑。」

他浑身一哆嗦。

「你葫芦里卖什么药?」他脸上表情一言难尽。

「盛情留驸马,这么明显,瞧不出来?」我耸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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