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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你一朵小红花》票房破4亿了。

在疫情略有反弹的跨年时段,选择工作日的18点开映,上档还不到48小时就有这样的实绩反馈,无论如何都不容易。

与此对应的,是豆瓣开画8.0的分数,和淘票票跟猫眼同步的开分9.5。

在文章开头就列出一部电影有多么多么卖座、多么多么能打,好像是很无趣的写法,但我个人觉得这是要说《送你一朵小红花》就必然绕不开的东西。

因为它聚焦的是抗病群体,观众在看到这一主题时,会本能地把它假设成悲情基调。而在中国人的传统观念里,辞旧迎新的时候应该要避忌掉沉重复杂,尽量去拥抱轻松——

一个直观表现是,以往的贺岁档期,浪漫喜剧永远冲在前头。

而导演韩延,偏偏不断在挑战绝症题材。

生命三部曲的序曲《滚蛋吧!肿瘤君》则翻拍自熊顿用自己真实抗癌经历为原型创作的漫画。

这次,他又要以一个脑子有病的男孩为起点,去展开自己对生命的思考和发声。

而抗病群体,成了韩延的思想载体和创作灵感源泉。

早在国庆档期,还没做好准备收到这朵小红花的观众们,突然就遭遇了它的贴片的袭击,短短15秒里,只有易烊千玺和父母顶嘴挨耳光的场景:

说话时嘴唇微撅,吐字略略含混不清,带着三分抱怨三分委屈说自己再不出去喘口气那还不如去死……这个穿红色T恤的男孩又倔又丧。

一巴掌之后,冲突戛然而止。

我们忍不住要去想,人物为什么挨打?演员说话怎么变成了这样?

整整两个月的时间里,痛感通过反复播放被无限延伸,扩散到四面八方,也无形中调动了观众的期待和好奇:

癌症,真的会把人变得这么丧吗?

易烊千玺所扮演的韦一航,就是因为脑肿瘤而变得萎靡不振的:

正是青春期的年纪,他就要接受开颅手术,即便手术成功了也无法回到以前的生活。

他的双手会不自觉颤抖,梦到一片湖水被解释成常见的术后幻觉,韦一航必须定期复查、每天吃药、随时面对复发的风险。

所以韦一航休了学、不出门也不社交,总是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

但谁说癌症病人只能有这一种态度呢?

《滚蛋吧肿瘤君》的主角熊顿,就是一个特别乐观坚强的姑娘。她的故事打动了太多人,也让出道多年的白百何得以在告别VCR的桥段里,贡献自己极具感染力的好演技。

熊顿式的开朗大方,在《送你一朵小红花》里,被具化到了刘浩存演的马小远身上。

她认识病友群里大部分人,她开直播做吃播,她胆子大、到处勾搭大V红人……说句有点冒犯的话,电影开篇的马小远甚至比我和身边的朋友们还要精力旺盛。

但她也是癌症患者。

当韦一航试图用他成功过无数次的那句你想看看我的脑肿瘤切片吗来对抵抗马小远侵入自己世界行为的时候,对方只用了一句话就让他吃了瘪——我五岁就脑肿瘤二级了,拿这事儿装酷,太幼稚了。

都是病人,两种反应折射了两个人以及各自家庭的性格背景:

韦家是典型的务实守己派,妈妈财务,爸爸公务员,都是旱涝保收但没有更多上升空间的职业。而韦一航呢,是性格内向、不爱争取,小时候没得过小红花的孩子。

而在韦一航生病之后,韦家父母虽然尽力保障了孩子的吃穿用度、让他能凡事顺心,但生活的重心也无可避免地围绕着抗癌,越绷弦越紧。

妈妈负责省钱,几块钱的停车费也要跟人赖,还下意识地跟进起各种抗癌信息;爸爸也舍弃了个人的情趣爱好,把精力都发泄在了食材雕刻上,照胃镜都要等着单位公费报销的体检。

在青春即将展开各种可能时被宣告暂停中止的韦一航,本就有梦想无法实现的烦闷和憋屈,再被小心翼翼地对待,就更是容易产生我是负累的情绪。

韦一航生活中的一切都在提醒,你一个即将挂掉的人有什么资格假装正常人?

可是马小远,太不一样了。

她的癌症来自遗传,妈妈早就发病走了,跟着的爸爸是个喜欢抽烟、喜欢变魔术的老小孩。

她是修车厂里唯一的女孩,也是能管动几个老家伙的绝对权威,再加上久病成医、想用自己的经验去帮助他人的想法,种种因素决定了马小远习惯管东管西、替人做决定的主导性格。

十几年没复发的病情,和被依赖被需要的积极情感交流,让马小远活得虽然粗糙,却能焕发向上。

差不多年纪的少男少女,截然不同的性格做派,马小远不仅点燃了韦一航心里的火花,也在无形间治愈了韦一航的家庭氛围:

之前在微博上写,我很喜欢家宴上爸爸端起酒杯,说着说着就哭出来的镜头。因为这让我想起了自己在和家人告别的过程中,听对方哭着说别治了吧我好痛的场景。

曾经我望着病床上亲属的脸,脑子里掠过无数种念头,比如继续延续他的生命的到底是不是一种自私,又比如我怎么真的可能不治你了……然而几年过去,当我二刷电影时,看到韦一航听到家人们说卖房子也要给他治病时,一瞬间沉下来的脸色,和默默走进去垂着手鞠躬的佝偻身形,还是能想起彼时的心如刀割。

其实韦爸爸的哭,是一种自叹无能,在病情面前谁都觉得自己渺小无力。而这两年里,他们从未和孩子有过真正的心对心交流。

直到韦一航恋爱,妈妈帮忙换完打印机墨盒后,跟儿子一起坐在床上剪马小远的照片闲聊,她才说起来自己也怕过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但生完孩子后好像什么都不怕了,又好像怕得更多。

爸爸妈妈怕失去韦一航,韦一航怕失去马小远,不管亲情爱情,有些珍惜其实都可以共情。

然后韦一航问,如果自己真的走了,爸妈又会怎么样呢?这是他一直抗拒和身边人事物产生联系的原因,也是父母生活得没有自我的症结。

妈妈拿晾衣服为托词溜走了,却在几天后给出了一段日常vlog做为回答——

如果这个世界不再有韦一航,他们老两口还是会去看电影、听讲座、跳广场舞,然后彼此搀扶着过马路……

人活着都会经历失去,我们都害怕失去。但是面对失去最有力的反击,就是认真过好每一分每一秒。

从封闭自我到敞开心扉,从害怕谈生死到勇敢面对自己的生活……我们在欢笑里,逐渐找回向上的勇气。

《送你一朵小红花》,是马小远给韦一航积极主动表达自己的鼓励,到后来也成为了一种意象,它是在给勇敢面对生活的人们以表扬——

当韦一航走出自己的世界,主动迈向马小远的时候,他看到了等待孙子回家的奶奶,看到了有听说障碍的外卖小哥,想起了医院里那个为了哄女儿吃饭而骗她说自己刚刚吃过红烧牛肉饭的爸爸……

每个人都有其不如意,但他们仍然在坚实脚步、往前迈进,用尽力气生活。

说实话,2020年对我是极为难过的一年:

如果你们还有印象的话,可能还记得疫情刚开始的时候,我信心勃勃地说要多写点东西来陪大家度过,可是我失言了。买不到口罩和酒精的紧张,和闭门不出的封锁,让我陷入了焦虑和失控,我无数次打开微博和豆瓣,面对着对立的声浪,只觉得手脚发软、心力交瘁,半天敲不出一句能严谨到不被辩驳的话来。

后来慢慢开始更新一些,但每个行业的复工期都不明确,我也始终没找准那根回复状态的基准线。焦虑被常态化,反应到写作上就变成了更加莫名的高要求,虽然我也不知道在严格什么,不过下意识地控制某个词语在句段里出现频次免得重复、能找到最原始出处就绝对不用其它可参考的综合信源、截图画了变比例了都要再来……一篇推送越写越久,久到常常错过新闻热点。

印象最深刻的是五一,那时候猪扬变色爆了十几个热搜,但我越写越长越写越多,整篇文章更新了万把来字,卡到自己都受不了了,终于完稿发了出来。在按下发送那一刻,我想,要不然就到此为止吧,不写了,永远都在拖延,一直在超出12点,还不如让一切停留在记忆尚好的瞬间。

好在跌跌撞撞,我也坚持下来,到了现在,顺利进入了2021。

看小红花片尾那些2020的难忘片段,我痛痛快快地哭了一把,感觉把过去一整年的不顺和愤懑都留在了脑后。

我想,这样的我,或许也该收到一朵小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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