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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这是“碟碟8休”的第5篇推文，这一期我们聊聊许巍与他的《时光。漫步》专辑。在当今中国大陆的流行乐坛，最有影响力的唱作人当推汪峰、许巍与朴树三人，三位音乐人均才华横溢且各自特点鲜明。汪峰的大部分作品歌词内容自省严肃，尖锐深刻，常带有一种深入骨髓的灼痛感，作品曲调高亢再配以他粗犷厚重的人声，往往就在人声最顶点的嘶吼中带给人力量与勇气；朴树的作品歌词像诗一般清新优美，格局精巧，曲调简洁悦耳，配以他忧郁纯净的人声，往往可以在不经意的瞬间直入人心的最柔软处，给人以感动；许巍的作品氛围从绝望到压抑再到释放，一路变化，一路成长，也一路觉醒，他的歌唱的就是自己的心路历程，如同在一间封闭的黑屋里，从伸手不见五指的浓稠黑暗中，他摸索着找到一扇尘封已久的小窗，并奋力一点点推开它，随着光线一丝丝的透入，整个房间最后都洒满了阳光，也洒满了希望，于是听者从中也收获了喜悦、宁静与满足。
三位音乐人的作品从类型来说也各自不同，汪峰的音乐修养基础扎实（中央音乐学院科班出来的人对音乐的理论理解绝对有先天的优势，外加他打小练小提琴所积累的乐感，这么扎实的硬件条件，人家恃才傲物也是完全有理由的，不服都不行），其作品音乐类型涵盖面最广，摇滚、民谣、流行、布鲁斯都有涉及，编曲形式也最复杂、最丰富，但从最基底来说，他的歌还是以偏流行化的摇滚为主要表现形式。朴树比较专一，他的音乐就是带有一定摇滚色彩的都市民谣，这一点从歌词、作曲、编曲以及配乐上来看都比较明显。许巍则不太好归类，说他的歌属于摇滚，但其中后期的作品歌词恬淡，曲风平和，人声轻缓，越来越佛系，哪里有半点摇滚张狂、愤怒与爆裂的影子；说他的歌归属于民谣，但乐队化的电吉他、贝司、节奏鼓又比重极大，这与民谣以木吉他 *** 伴奏为主的方式又大不相同；说他的歌归属于流行曲风，但其作品内容多描写个人内心成长、经历感悟，而绝少风花雪月、柔情蜜意之题材类型，与流行情歌完全搭不上边，也许在音乐类型上没有一个绝对的封闭界限，这就是许巍独有的风格，一种特别的介于摇滚与民谣之间的许氏音乐。
从听者的角度来说，许巍最有影响力的专辑无疑是前三张唱片，即《在别处》（1997年）、《那一年》（2000年）与《时光。漫步》（2002年），其后的专辑不能说不好，单纯从技术层面来说肯定是更优秀了，具体而言，后面专辑从编曲的角度来说更复杂了，比如在《无尽光芒》专辑中钢琴与弦乐伴奏的大比例加入；从歌词的意境来说更有想象力了，比如《此时此刻》专辑中整体泼墨山水画般的意境描绘；从歌曲的旋律性来说也依然保持流水线般一致的水准，比如《每一刻都是崭新的》专辑中的“曾经的你”、‘’旅行“等作品依然优美动听而具有较好的传唱度。
然而，在激起听者的内心共鸣方面，这些专辑、这些歌曲对比之前则大大减弱了，这也是不争的事实。以至于很多乐迷说许巍不摇滚了，说许巍后面的歌怎么都一个样。其中的原因其实很简单，苦痛是共性的、长久的，欢乐则是个性的、短暂的，许巍个人越超然、越平静，他的作品就越代表他个人，就越不适应于听者内心的共鸣需求，试问有多少人可以像他这般闲云野鹤的自在逍遥呢？再加之许巍浓厚的个人音乐风格由始至终基本未变（这个后面会谈），所以乐迷感觉许巍的歌越来越趋同是自然而然的事情。至于摇滚与否，许巍则自己做了解释——“谁说摇滚就一定要长头发，就一定要穷困潦倒，就一定要愤世嫉俗？”摇滚在音乐的技术层面之外，其内核是音乐人精神层面的一种不媚世俗、不妥协的倔强态度，一种悲天悯人的宏愿善心，一种坦荡诚恳的处世哲学。
下面来说说许巍的前两张专辑。
第一张《在别处》是张非常另类的专辑，绝望痛苦的氛围贯穿专辑始终，如此黑暗沉重的音乐在中国摇滚圈里是非常罕见的，这与当时许巍生存艰难的现状是吻合的，我们也能感觉到他彼时抑郁的心理状态，与此同时，这张专辑也保持了非常动听的旋律性与奇诡瑰丽的想象力，这一点在歌曲“树”与“水妖”中尤为突出。“树”中有句歌词“花开又花谢多少年，我依然充满幻想和期待，我身上结满了果实，可里面长的全都是欲望”，以树来类比人，那种期盼感，那种无力感，那种梦想与现实的距离感，都在这天马行空、奇思妙想的幻境中一一呈现，让听者一起茫然，让听者一起沉重。“水妖”则明显引用了古希腊神话中关于海妖塞壬的故事，据传塞壬是人首鱼身的怪物，经常游荡在礁石和孤岛之间，用自己的歌喉使得过往的水手倾听失神，以致航船触礁沉没。许巍的“水妖”从歌词到旋律乃至演唱都充满了神秘感、魅惑感以及幻灭感，就像歌词写得那样：
这冬天充满阳光可我依然迷茫
我听到你的歌声随风飘荡
你站在水的中央让我充满幻想
你让我进入水底长发会永远不脏
这诱惑让我向往这歌声给我幻想
我却总回头留恋岸上风光
这夏天没有阳光我还站在岸上
河水已经干枯不再流淌
听不到你的歌声只有风声在响
看不到你的身影今昔梦在何方
无所谓什么坚强无所谓什么悲伤
我从来都是这样没有方向
2019年“中国好声音”中，那英导师组的斯丹曼簇在二次编曲并融入了少数民族的原生态音乐元素的基础上，重新演绎了“水妖”这首歌，惊艳并冠绝全场，感谢那英，感谢斯丹曼簇以这样的方式致敬许巍，并让他的这首传奇曲目再现光芒！
第二张专辑《那一年》的黑暗色调相比第一张明显减弱了许多（但实际上当时许巍的抑郁症更为严重了），专辑大部分曲目曲调舒缓，节奏放慢，同时也更加注重旋律性，所以专辑听感比上一张更强，但在整体氛围上仍然偏灰色与忧郁。这张专辑最有名的歌曲毫无疑问首推“故乡”，在这首偏民谣味道的歌曲里，许巍难得地描写了对故乡的眷恋，特别是对爱人的思念之情，而这种感情是共性的，伤感与疲惫感是每个徘徊异乡的流浪者内心最真实的映照，因而这首歌得到了最多的听者共鸣。“故乡”中最著名的一段歌词是“你在我的心里永远是故乡，你总为我独自守候沉默等待，在异乡的路上每一个寒冷的夜晚，这思念它如刀让我伤痛”，爱人者，故乡也，思乡者，唯思恋也。
此外，歌曲“那一年”描写了每一个奋斗者的艰难人生之路，在那条路上充满了崎岖坎坷与艰难苦痛，它的那句歌词“这么多年你还在不停奔跑，眼看着明天依然虚无飘渺，在生存面前那纯洁的理想，原来是那么脆弱不堪”，就像赵传“我是一只小小鸟”里写的“当我尝尽人情冷暖，当你决定为了你的理想燃烧，生活的压力与生命的尊严哪一个重要”一般充满无奈与无力，也似汪峰“存在”里唱的“谁知道我们该梦归何处，谁明白尊严已沦为何物，是否找个理由随波逐流，或是勇敢前行挣脱牢笼”那样充溢痛苦与屈辱，那种感觉就如同一柄大锤重重地击打在我们心上，让每个人沉默无言，让每个人负重难行。
就是这张被摇滚乐迷称为“中国摇滚史上最好听的专辑“，却由于唱片公司宣传不到位的原因，仅仅卖出了15万张，许巍也随后因为严重的抑郁症不得不暂停音乐工作返回了西安家中去封闭修养，而这一离开便是整整两年之久。但是，第一、二张专辑的口碑与影响力却并未因为他的离开而随之湮没，相反却在默默地不停发酵、不停开枝散叶，为许巍积蓄了巨大的人气能量，这才有了两年后第三张专辑《时光。漫步》的全面爆发，那一夜间许巍人气爆棚，涅槃重生。
回顾了许巍的前两张专辑，我们可以总结一下他的音乐风格：
第一、在编曲配乐上，基本上是乐队化的模式，即大量使用电子合成器作音色铺底与效果渲染，以电吉他作和声伴奏，贝斯与军鼓、底鼓等打击乐器作节奏与情绪叠加，因此，许巍的音乐其吉他 *** 在伴奏中占据了非常重要的位置，且一般都很出彩（比如歌曲“故乡”著名的前奏部分吉他 *** ），同时，打击乐器的大量使用也使歌曲的节奏感和力量感十足（比如歌曲“天鹅之旅”前奏部分的重金属器乐伴奏），这都是符合摇滚乐队典型特征的，但另一方面，从缺点上来说，由于许巍较少使用钢琴、管弦乐、人声和音以及复调旋律等（前三张专辑基本没有出现），所以音乐织体在整体的丰满度、层次感上是有不足的，这也是许巍的音乐大家感到比较单一缺乏变化的一个重要原因。
第二、在作曲上，许巍是一位非常注重歌曲旋律性的创作人，无论是硬摇滚式的快节奏歌曲，还是抒情式慢速歌曲，都有非常动听的旋律，在大陆摇滚圈包括民谣圈子，论歌曲的旋律性，许巍都是可以排入最前列的那一类音乐人。此外，许巍的歌曲一般音域都不宽，音阶在1个8度半区间内变化，最高音不超过小字二组g2（比如歌曲“蓝莲花“的最高音就是g2的长音），由于歌曲变化较为平缓，因此许巍并没有如郑钧”回到 *** “、汪峰“存在“这一类非常抓耳的爆款作品，但许巍的音乐经得起反复研磨，经过一定时间的咀嚼沉淀人们就能感受到它的能量与温度，就如同前两张专辑的热度是在专辑发行数年后才开始逐步上升并随后达到沸腾的顶点。
第三、在作词上，许巍的用词造句精炼直白，自成一格绝不流于俗套，字里行间往往渗透着一种情怀事故以及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因此歌词既有流行化朗朗上口的特点，但又高于流行化而具有一种严肃性与思考性。
第四、在演唱上，许巍的嗓音低沉沙哑而有磁性，并在f2与g2的音高上有很好的人声持续爆发力，这在很大程度上，弥补了他高音能力不足的缺陷。同时，许巍在很多二声调或四声调字的发声上，都会采用三声调的上声方式吐字，让平声或去声的字凭白地拐了一个弯，比如大家听歌曲“一天”中的“年”、“盈”、“们”、“散”等字就是以上声的方式来吐字的，此外，许巍很擅于用呢喃哼唱的方式把一些语气词甚至是自创的字词加入歌曲中，因此他的歌在他的演唱下，带有非常强烈的个性化标签与色彩。
接下来这一部分，我们就来聊许巍的第三张专辑，那张于2002年推出的震动整个乐坛的《时光。漫步》。
这是一张在内容与表现形式上，完全区别于许巍前两张唱片的专辑。《时光。漫步》一扫之前绝望压抑的阴霾，以一种豁达开朗、随性释怀的心态，叙述着许巍摆脱抑郁症折磨，涅槃重生后新的人生感悟。他不再执念，不再纠结于过去岁月的苦痛挣扎，不再彷徨于曾经的作品无人问津、人生倍受冷落的不堪境遇，不再计算未来音乐旅途的蜿蜒曲直或荣辱兴衰，他只为了自己的内心而写、而唱，在他彼时彼刻的内心中，只有温暖阳光，只有白云流水，只有随风起舞、永远向着春天飞行的“天鹅之旅”，还有冰川雪峰上、悬崖峭壁间绽放的“蓝莲花”。而《时光。漫步》专辑保留的仍然是许巍音乐的旋律、编曲、律动、作词风格以及演唱方式。
1、天鹅之旅
曲：许巍 词：许巍（4/4拍，G大调）
从这一首歌开始，许巍的音乐彻底告别了从前的黑暗，而满怀勇气与希望地重新出发，走向了一条光明坦荡的大道。歌曲前奏部分最开始以键盘合成器音色引出一段活泼跳跃的旋律，之后叠加的弹拨乐器声进一步渲染突出了那种欢快的氛围，再往后则打击乐器、电吉他、贝斯开始整整齐齐同步进入，伴奏和声动态顿时进入爆棚状态，这其中还插入了电子合成器模拟的飞行滑翔声，于是整个音乐前奏便呈现出了一种碧海蓝天、万千气象的宏大景象来，让人闻之胸襟开阔、兴奋莫名。
在这首歌的主歌、过渡句与副歌部分，都大比例采用了乐句复制的作曲方式，我们来简单看下。
首先看第一段主歌部分：
再来看第二段主歌与过渡句部分：
两段主歌以及过渡句都以| 05 55 55 55 |同音阶音符的乐句为基础，通过复制扩展成段，这种重复的乐句、乐句内音阶变化均为1度且歌词较为密集的形式（多为一拍两字），在听感上颇有些类似僧侣弘法祈福时呢喃唱诵佛经的调式与律动（同样的曲调、律动写作方式，在齐秦的"这一次我绝不放手"中的主歌部分也出现过）。这样的作曲方式与表现形式，使这首歌在主歌部分，塑造了一种圣洁、庄严的意境，歌词部分的天鹅即是许巍用来类比自己的，标明了他从今往后崭新的音乐态度与一往无前的决心——“一生都不会停歇，永远向着那春天，直到这最后一刻，融进这温暖阳光里，直到这最后一刻，让我们飞越这世界”。
最后，我们再看副歌部分：
依然是用同样的重复乐句构成了副歌的主体。
主副歌的这种重复作曲方式，简洁而流畅，正如我们之前文章所介绍的，这对于专辑的第一首主打歌来说，听众非常容易形成记忆点，从而能快速地跟上节奏一起唱和。
许巍开门见山的第一首歌，轻轻松松地便为专辑开了一个 *** 头。
2、完美生活
曲：许巍 词：许巍（4/4拍，F小调）
专辑第二首歌继续让习惯许巍音乐路线的歌迷大跌眼镜。在这首歌中，许巍用更加炽热直白的方式，描写了自己与过往岁月的挥手告别，这中间没有感伤，没有不舍，没有苦涩，有的只是对未来完美生活的火热向往，“我多想看到你，那依然灿烂的笑容，再一次释放自己，胸中那灿烂的情感”。这还是从前的那个许巍吗？这还是摇滚音乐吗？每个乐迷都会从心底里有这样的疑问，但每个人也会感同身受许巍新的音乐所带来的力量与希望，以及音乐中永远不变的真诚态度。
3、时光
曲：许巍 词：许巍（4/4拍，E小调）
这首歌曲与《完美生活》的情感表达是相同的，不同的是这首歌的AB段写作方式，A段是常规的4句式，B段则完全没有歌词，全部是由许巍以呢喃哼唱的方式完成，并且在最后一遍B段重复中，在尾音处还加入了曲调的变化，非常有特点，也非常洒脱随性，带有明显的许氏歌曲烙印。
4、蓝莲花
曲：许巍 词：许巍（4/4拍，bE小调）
这是本专辑中传唱度最广的一首歌，从词曲唱上来看这首歌特点非常鲜明。
首先，这是首三段式的歌曲，分别是主歌、过渡句与副歌。作曲上，许巍将三个段落的音阶由低到高逐步进行叠加，主歌低声部，过渡句中声部，在副歌部分开始进入高声部，并在结尾处出现了一个各为4拍的g2长音与f2长音（并带有转音），在情绪的过渡上非常自然流畅，歌曲的 *** 部分由于设计了共8拍的长音，也让累积的情绪张力得到了酣畅的释放。
其次，在歌词内容上，这首歌表达了歌者向往美好、追求自由的愿望，同时也体现了歌者淡泊宁静、虔诚平和的心境，歌词的核心语“蓝莲花”来自佛教的一个传说：很久以前，尼泊尔的加德满是一片汪洋，在明镜般的湖面上，漂浮着一朵洁白晶莹的莲花，它泛着神奇的蓝光，释迦牟尼佛的左胁侍文殊菩萨历尽千辛万苦寻到此地后看到了那朵象征着智慧，永恒和圣洁的蓝莲花,他指着莲花说：这是佛祖的化身，我要让它开放在所有人的心田。言毕便用一把智慧之剑，劈开了南边的山，莲花顺水而下，水流完了，于是现出一片宁静平和的大地。通过蓝莲花的描写以及传说故事，让这首歌的意境有了升华，从中我们也可以看到许巍在思想上已逐渐接受佛教的熏陶与洗礼。
最后，在歌曲的演绎上，许巍收敛了其沙哑直白的唱腔，而改为用一种干净人声的方式来演唱，尤其副歌 *** 部分的蓝莲花的长拍“花”字，唱得非常悠远而纯净，隐约透着一种圣洁光芒之意，极为美妙。在许巍的众多歌曲中，他的这种演唱方式是非常稀少的。
5、一天
曲：许巍 词：许巍（4/4拍，A小调）
这是本专辑中份量相当重一首作品，除了旋律部分许巍依然稳定的水准表现而外，更为重要的是这首歌的作词部分，它开始融入了许巍对于人生未来的哲理性甚至是宗教性的思考，也造就了这首歌所拥有的内涵与深度。尤其歌词结尾部分的四句话，非常精彩：
一天就好像是这短暂的一生，
一生它只是无尽的路上短暂的一天，
我要为你歌唱在每一个地方，
从来就没有什么能阻挡永远自由的你。
能写出这样歌词的人，必定胸襟豁达，必定洞悉世事，自此再无什么魔障可以扰乱他的内心，自此再无什么羁绊可以阻挡他的脚步。
6、礼物
曲：许巍 词：许巍（4/4拍，E大调）
有情人谁不希望自己成为对方生命中最珍贵的礼物，谁不希望将自己心中的欢乐与对方倾诉分享呢？许巍难得的描写爱情的歌曲。
7、漫步
曲：许巍 词：许巍（4/4拍，A小调）
在这盘专辑中，“完美生活”、“时光”、“礼物”与“漫步”是气质上非常接近的四首歌。尽管作为专辑的封面标题，但“时光”与“漫步”在份量上并不能与“蓝莲花”、“一天”以及“天鹅之旅”保持一致水准，然而，作品本身所具有的动听旋律以及简单易唱的特点，使得歌曲依然做到了大众对它们拥有足够的欣赏度与传唱度。
8、星空
曲：许巍 词：许巍（4/4拍，A小调）
这是首略带感伤意味的小调歌曲，它也是我们曾经熟悉的许巍风格，非常好听的一首歌曲，很容易让人想起第二盘专辑的名曲“故乡”。
9、夏日的风
曲：许巍 词：许巍（4/4拍，#F小调）
这是一首充满画面感的作品，歌曲从终南山的云雾飘渺一直描绘到一个成 *** 人的脚步轻盈与衣裙漫飞，舒缓的节奏，慵懒的人声，给我们以安宁感与美好感。
10、平淡
曲：许巍 词：许巍（4/4拍）
以一首大气磅礴的“天鹅之舞”开篇，再以一首柔和安详的“平淡”收官，前后映衬，变化的是节奏与动态，不变的是温暖与诚恳。是的，温暖诚恳就是《时光。漫步》专辑的最好注解。
我们都曾拥有一些英雄的梦想
如同黑夜里面温暖的灯光
人生怎能没有希望的力量
于是我们只能够挺胸勇往直前
我们走在这繁华的街上
在寻找我们该去的方向
我们走在这繁华的街上
再寻找我们曾拥有的力量
感谢许巍，感谢一路上你带给我们的无尽美好与灿烂希望。
微信号：diedie8u 微信名：碟碟8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