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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不能对siri说的话(对siri说什么很恐怖)

《泥娃娃》。

事情是这样的,上海松江某别墅区,一家人搬去不到一个月,小女儿突然产生了幻听,说每天夜里十一点半到十二点,她就会听到别的小朋友唱歌,这首歌就是《泥娃娃》。

你有没有听过《泥娃娃》这首童谣?

你们家是不是往上往下几代人都听这首歌长大的?

你不觉得这首歌的歌词很奇怪吗?

是不是和《两只老虎》并列诡异儿歌排行榜冠军宝座不分伯仲?

我的好友随风曾带我亲历过一场和这首诡异童谣有关的故事。

事情发生在一个姓牛的小姑娘身上,小姑娘才七八岁,家住上海松江某别墅区。

据说早期那块地皮属于农民,比较便宜,牛家买下的是当地人修建的那种二层小楼样式的「土别墅」,当作投资,一直出租了好些年才收回来翻修搬进去住。

结果搬进去不到一个月,他们家不到八岁的小女儿突然产生了幻听,说自己能听到小朋友唱歌。

父母带小姑娘去医院做过系统检查,看不出来任何问题,有可能是心因性的,也就是精神问题。小姑娘的父亲是随风的一个老同学的老板,想先找懂一些玄学的随风确定一下,再决定要不要找精神科的医生,毕竟……「精神病」不是太好听。

小姑娘具体听到的内容是什么?

每天夜里十一点半到十二点,她就会听到别的小朋友的声音,不是说话,也没有笑声,而是在唱一首歌——《泥娃娃》,而且,完全没有童谣的欢快,是用平调唱的,没有音调起伏……

我和随风去松江那天,风和日丽,阳光明媚,牛先生在家门口迎接我们。我看着他身后那栋翻修的别墅,完全看不出来它曾经的「土别墅」的影子,价格比之当初怕是翻了十倍不止。

牛先生邀请随风进屋歇息,随风却摆手婉拒,直接进入正题——带着我四处转一圈,看看房子周围的地理环境、风水布局。

这房子没什么特别的,周围没有山没有水没有河也没有小树林,都是平地。唯一奇怪的是,房子背后有一口井,井口被水泥封掉了,变成了一个水泥墩。

江南地区的建筑风俗,是把井开在房子正门偏右的位置,因为农民房的厨房一般在那个位置附近,井口靠近厨房,做饭的时候用水比较方便。

可是,这口井却开在房子背后,这是为什么呢?

随风直接向牛先生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牛先生回答:「这口井是去年房子改造的时候封的。我记得当年买这栋房子的时候,我还问过之前的房主,这口井有没有人用。他说井已经废弃很久了,随我处置。这房子一直出租,我也没怎么管。去年收回来改造,我担心孩子掉下去,挺危险的,就决定把它封了。」

随风点点头,又问:「封井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牛先生认真回忆了一会儿,才说:「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之前这口井是有一个挺沉挺厚实的木头井盖的,封井的时候,工人把那井盖搬开来,井里就窜出一阵凉气,真的特别凉,像井里开了空调似的。不过,那会儿是夏天,井里凉飕飕也是正常的,对吧?」

随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接着问:「那么,井是被彻底填掉了,还是只封了井口?」

牛先生有些诧异地看了随风一眼。

我猜他是奇怪随风为什么会对一口井这么在意,毕竟是请他来看看女儿的情况,他却一没有进门看家里风水,二没有瞧瞧女儿的情况是否有异。

但是牛先生还是认真回答:「那口井还有水,我担心彻底填死会不会污染里面的水源,就只是用水泥封住了井口。」

然而随风依旧没有进别墅里面去看看的意思,就是和这口井耗上了:「那么,你们搬过来住以后,你女儿有没有自己一个人在附近玩耍过?尤其是这口井附近?」

牛先生这会儿会过意思来了,忙说:「她挺好奇的,刚搬来不久就到处玩到处看,井边也待过几次,她在城里长大的,没见过井,还怪我为什么要把井口封死,害她看不见井里面是什么样子。」

随风这才终于放过了那口井,示意牛先生进屋,说:「我想和你女儿谈谈。」

这是一个挺漂亮的小姑娘,长长的头发,大大的眼睛,黑黑的瞳仁,卷翘的睫毛,小巧的鼻尖,真像一个洋娃娃。并不是我想用这样俗套的比喻,这也并不是一个比喻,她真的像洋娃娃一样。

随风弯下腰看着小姑娘,带着温和的笑意,温柔地问她:「小朋友,告诉叔叔,你是不是去过那口井边之后,就开始听到有人在你耳边唱《泥娃娃》了?」

随风是那种很容易令人产生信任感的人,所以洋娃娃小姑娘也不怕生,看了自己的爸爸一眼,就回答道:「不是的。我是在井边玩的时候就听到这首歌的,之后每天晚上,她都会在我耳边唱歌。」

她说到这里,脸上天真单纯的表情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恐惧:「可是,我不喜欢她唱的歌,和我学的不太一样……」

「怎么不一样?是歌词不一样吗?能不能唱给叔叔听一听?」随风接着问,但马上又安抚道,「如果不太喜欢,觉得不舒服,可以不唱的。」

小姑娘摇摇头,眼睛里透着勇敢和坚强:「妈妈说我生病了,但是我知道我没有病。」然后,她用一种奇异的调子唱了起来:

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也有那眉毛/也有那眼睛/眼睛不会眨

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也有那鼻子/也有那嘴巴/嘴巴不说话

她是个假娃娃/不是个真娃娃/她没有亲爱的妈妈/也没有爸爸

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我做她妈妈/我做她爸爸/永远爱着她

我这才明白随风跟我说的,没有声调,用平调唱,到底指的是什么。

一个七八岁漂亮得像娃娃一样的小姑娘,用稚气未脱的童声,唱了一首耳熟能详的童谣,却让我在初夏的大太阳下,觉得脊背发凉。

唱完了歌,我拍拍小姑娘的头,称赞她:「你真勇敢!」

小姑娘看着我笑起来:「姐姐,你能帮我把唱歌的小朋友找出来吗?你帮我告诉她,《泥娃娃》这样唱不对,这样唱让我觉得很难受,有些害怕。」

我点点头说:「好,姐姐答应你!」

随风让牛先生带着小姑娘回房间去,说自己要在这附近转一转,看看周边的情况。

小姑娘临走的时候,还用期待的眼神望着我,说:「姐姐,你一定要记得替我转告她哦!我可以教她用对的方法唱。」

我笑着点头说「一定」,感觉肩膀上突然沉甸甸的。

小姑娘跟着牛先生回房间去了,我问随风:「是不是那口井有问题?」

随风没有给我肯定的回答,而是要我先陪他去周围转一转,看看有没有附近的哪一家住着小女孩。

然后,我俩在附近找了一个多小时,非常确定附近人家没有同龄的孩子。

虽然还只是初夏,可上海已经有三十多度的高温了,大太阳下这样转一圈,我感觉自己都晒黑了一圈,热得不行。

随风叹了口气,说:「那个唱歌的小姑娘,怕是在那口井里了……」

这句话降温效果奇佳,我顿时觉得一阵凉意从脚底板窜到了头顶。

看了那么多的恐怖电影,我跟着电影情节瞎猜:「你该不会要说,有个小姑娘被扔到井里淹死了,阴魂不散吧?」

说完这句话,我的脑海中自动浮现出贞子在井里拼命往上爬时,指甲断在井壁上的画面,眼泪就要被我自己吓出来了。

哪知随风不按恐怖电影套路出牌,摇摇头说:「不会,真那样的话,怨气会很重,牛先生一家怕是家宅不宁。」

好吧,你是大师,我等你解谜。

我们回到牛先生家里,他等候多时了,有些着急。

随风非常严肃地把那口井有问题的推测说了:「牛先生,我需要你把这口井打开。」

牛先生有些犹豫:「这……用水泥封死的,要打开很麻烦啊!」

随风的语气更加严肃了:「我不知道你找我来,是真的信这些事,还是只想试试。但不管你信不信,都要有敬畏之心。」

或许是被随风令人信服的气场折服了,牛先生终于点了点头,然后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过了不多时,就来了两个工人,凑到井口边忙活起来。

工人忙活的时候,我们就进了别墅,在装修得非常欧式的五米层高的大客厅里坐下闲聊。我一直盯着客厅天花板上吊着的那盏巨大的水晶灯,猜测着它值多少钱,我做编辑多少年能买得起它。

我正天马行空地乱想,突然听到一个词钻进了耳朵——「泥娃娃」。

我回过神看向随风,他正说:「《泥娃娃》这首歌,都说是著名音乐家填词作曲的,其实早些年一直在江南一带流传,究竟是不是真的儿歌,倒也不一定,毕竟歌词实在奇怪,透着诡异。」

「嗯,《两只老虎》也特别诡异!」我插嘴。

随风又笑起来:「那你知道泥娃娃最早是干什么用的吗?」

「肯定不是拿来养着玩换装游戏的……」我耸耸肩。

「中国早年间有一种人偶,是用来进行巫术的,很久之后才发展成玩具和表演用具。而泥制的人偶,也就是泥娃娃,最早其实是用来供养孩子的骨灰的……」随风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喝了一口茶。

我听得后背一凉,就知道随风讲故事一定不会那么轻松惬意,空调电费能省不少。

他喝完茶,接着说:「古时候,生活条件很差,医疗卫生都跟不上,孩子不好养活,容易夭折。人们会把陶土烧成一个中空的孩子的样子,也就是泥娃娃,然后把夭折的孩子的骨灰装进泥娃娃里封死,摆放在家里。」

牛先生问:「这是一种纪念夭折孩子的方式吗?就像我们现在摆放照片一样?」

随风摇摇头:「不是。这是一种奇特的风俗,是为了让活着的孩子知道,是这些孩子的夭折让他们有条件活下来。」他叹了口气,「一般来说,死去的都是女孩儿,活下来的,都是男孩儿。」

重男轻女,家中没有条件的时候,就会优先选择保住男孩儿,放弃女孩儿?是这样的吗?

我们都没有说话。谈话陷入沉默之中。

这时,工人进来喊牛先生,说井口已经打开了。

这是我第二次看到一口打开的井(第一次看到时,是另一个恐怖的故事)。

随风拍拍我的肩膀安抚我,然后弯下腰,把脑袋探了下去,观察里面的情况。他保持这个脑袋伸在井里,半个身子都探进去的姿势大概有两分钟左右,突然浑身发抖,有些站立不稳,眼看着竟像是要掉进井里去一样。

我就站在随风身侧,赶紧一把抓住他,可这一下居然没有抓牢。我立刻伸出另一手也抓住他,两只手拼命使力,感觉到有另外一股力道在和我对抗一样,无论我怎么用力,随风都无法从井里出来,但似乎也正因为我在用力,那力道也无法把随风拽下去。

牛先生见状也过来帮忙,可是他一碰到随风,就莫名被弹开,仿佛有什么东西电了他一下似的,令他完全无法近身。他急得又试了两次,还是一样,只好对我说:「你撑住,我去喊人来帮忙!」说完就跑回屋里去了。

我着急了,大声喊:「随风!里面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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