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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黄这个名字(小黄人所有的名字)

在变得不俗以前,人要经历许多大俗。俗和不俗的界限很模糊,不爱想太多的人分不清楚。可偏偏前两年有句话统治了不少人的脑袋:想太多会毁了你,这样一来,人们宁可俗气地生,也不愿不俗地死了。

于是《挪威的森林》火了,好像是一群烧饼摊里,忽然冒出个做苏州大排面的,头一阵子没人懂,再过一阵子,开始有围观者了,再后来成大器了。

《挪威的森林》自带一种将欠发达国家和发达国家区分开的机制。同样是叙述20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事情,它谈论的是爵士乐和纪伊国书店,而《棋王》把上山下乡掰开揉碎并将之横在世人面前。

实际上,《挪威的森林》确是大俗,乱性酗酒一样不少,《棋王》则是在大俗的环境里牵扯出一点儿雅。但二者同样迷人。

入了神的读者当然可以说《挪威的森林》存在蔑视女性的成分,但书里的所有人物都是由村上春树一人演化出来的,可以说一个优秀的作者首先是一名无药可救的人格分裂者。

除非是科幻小说,否则小说难以凌驾于现实之上。从《挪威的森林》的内容看来,1960年代的日本,已然是可以给同时期的中国当导师的了。撇除发达的交通系统不说,仅仅是对西方知识的吸收就足以酿造厚重的资本。比如书中反复提到的希腊神话剧本:直至21世纪,中国的中学课本里都未曾提及,即便涉及希腊,也只是关于皮毛式的民主选举制度,更加莫说有任何关于古希腊文学的概述。中国人对文学的情感是腼腆而肤浅的。

若说稀有,《挪威的森林》最稀有的部分莫过于大面积的 *** 段落描写。书中设定的主人公渡边是一名有深爱的人却终日滥交的在校大学生,这种看似矛盾的生活方式恰是让中国人羞于幻想的情境,而人永远会觊觎自己有望实现却不敢实现的人生。

村上春树的随笔比《挪威的森林》要逊色八分,因为他习惯精细地描述自己热爱的事物,完全不顾这是否读者关注的范畴。这像极了乔布斯时代的苹果,只是代码的技术含量显然比文字高。《挪威的森林》当中依然穿插着他迷恋的音乐、戏剧作品和作家,只是都被平实的情节冲淡,成为不讨人厌的附庸品了。有评论说他是日本作家里西方化程度最高的一位,其实这仅仅是喜好问题,而喜好问题,不足以上升为国家问题。他也曾锲而不舍地追踪日本奥姆真理教地铁毒气事件,敬业程度不亚于专稿记者,可也不足以使他成为专稿记者。

小说皆由常识与虚构组成,《挪威的森林》虚构居多,常识略少,最显著的常识,恐怕是数次提到的日本国歌《君之代》了。这当中也突显了亚洲人对国家级事件的保守:他甚至没有借笔下主人公之口表达对国歌的褒贬喜恶。因此我想,像新西兰人民投票重新选出自己的国旗那种事,一千年以内,东亚难现身。也正是因此,中国读者出于亚洲人共有的服从性和懦弱性,亲手把《挪威的森林》推到了畅销书的顶端。

《挪威的森林》是迄今为止我唯一一本发黄的书,这在字面意义上也算是“小黄书”的一种了吧。它也是唯一一本我读过的次数高达八次的小说。那些覆水难收的 *** 段落,则是我囫囵掠过最多的部分。一本无需借助性描写就能成型的爱情小说是伟大的,所以你说《挪威的森林》是伟大的,我只能撒谎说我同意。

就像我说希望村上春树不再是诺贝尔文学奖陪跑专员,也是违心的,因为在读罢他的若干作品后,竟没有一本如同那本最著名的小黄书一样,散发出庸俗又迷人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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