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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写给爱人许广平(《鲁迅与许广平》)

1月23日我写了一篇鲁迅和妻子朱安的文章,许多读者读后颇多感慨。今天再写一篇鲁迅和许广平的文章,鲁迅与许广平:有亲密的关爱,也有难言的隔膜。

鲁迅一家三口

鲁迅的妻子是朱安,朱安是鲁迅母亲强行塞给他的礼物,是个身材瘦弱矮小的小脚女人,没有文化,这让鲁迅失望至极,但他又不敢违背母亲的意愿,只好委屈自己,违心接受事实。

但鲁迅一辈子都没有和朱安有任何形式和内容上的夫妻之事,鲁迅曾对至交好友许寿裳抱怨说朱安是“母亲给我的一件礼物,我只能好好供养,爱情是我所不知道的”。

鲁迅泯灭了对爱情的向往和憧憬,一直到了1925年,事情悄悄起了变化。这年3月,鲁迅收到了一位名叫许广平的女学生写给他的信,她表示有些问题和苦闷希望能得到鲁迅的指点。

许广平跟鲁迅一样,在婚姻上也受“父母之命”的祸害,她出生后的第三天,父亲在外面宴会上“碰杯为婚”,作主把她许配给了一位姓马的豪绅家。马家是横行乡里的豪绅,名声很坏。

许广平却没有像鲁迅那样对父亲强加给自己的这桩婚事认命,自从她晓得人事以后,她就认为决不能以牺牲自己的婚姻这种形式来表示对父母的孝心,于是,她坚决反对这桩婚事。

后来,许广平三哥出面,总算帮许广平摆平了这桩婚事带来的纠纷,许广平这才得以北上来到天津的姑母家,并考上了天津直隶女师,1922年考入北京女高师(2年后改名女师大)。

在此期间,许广平和北京大学就读的广东人李小辉结识,二人原有表亲关系,他乡遇表亲,又都是年轻人,两人越走越近,确立了恋爱关系。1923年春节前许广平被诊断为扁桃腺炎。

李小辉打听到许广平患病住在她同学常瑞麟家,就接连三次来探望许广平,第三次时还特意带来可以清火治疗许广平喉咙痛的 *** 青果,他自己也留下一点,因为他也感觉喉咙痛。

到正月初五,许广平病情竟然重到了昏迷进入弥留状态,常瑞麟的父亲请来外国医生,这才诊断许广平患的是猩红热,经过一段时间治疗,许广平渐渐康复,却再没见李小辉来过。

等到许广平身体彻底康复,她才得知李小辉竟然在正月初七夜里病逝了,许广平得知噩耗后肝肠寸断,很长时间都沉浸在悲痛中难以自拔,这种痛直到18年后,许广平仍觉痛彻心扉。

1923年12月,鲁迅开始在北京女师大兼课。许广平曾记录下她对鲁迅的第一印象:第一次出现课堂上的鲁迅像是出丧时的乞丐头儿,课是讲得不错,可他的落拓却让人难以接受。

鲁迅晚年

许广平还有一年就要面临毕业,而当时学校又在闹 *** ,有些动荡,她颇觉得有些苦闷,在听了鲁迅一年多的课以后,鲁迅讲课有趣,而且名声挺大,这让许广平萌生倾诉的想法。

1925年3月,许广平给鲁迅写了第一封信,许广平在信中行云流水的叙述,饱含真情的诉说,估计所有的老师,尤其是男老师是断然不会拒绝的,于是,2天后许广平收到回信。

信劈头就是“广平兄”三个字,这让许广平看得颇有些触目惊心,鲁迅竟然自降身份成了许广平的“哥们”。鲁迅的信很长,对许广平诉说和苦闷的问题几乎一一作了详尽的回应。

随即,许广平又写了第二封信,信的开头,她要弄清先生为何称她为“广平兄”,接着,继续就当下的教育现状、学校情形和人生道路等等诸多问题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和心中的疑问。

鲁迅也很快就回信了,他在信中解释为何称她为“广平兄”:不过比直呼其名略胜一筹,并不含有老哥的意义,这是他自己书信中惯用的表达,颇有些对许广平这后辈学生的尊敬之意。

随着通信的频繁,两人的感情逐渐升温。一个多月后,许广平在信中的署名变成了“小鬼许广平”。接着,在4月12日,许广平甚至直接到鲁迅在西三条的住所拜访鲁迅。

许广平在16日给鲁迅的信中,把此次拜访鲁迅之行称为“秘密窝探险”,信中话语已经明显没有了那种师生之间该有的严肃与庄重,倒是多了不少恋人般的大胆、亲昵与无拘无束。

6月25日,鲁迅请许广平、几位女师大学生和俞氏三姐妹吃饭,大家向鲁迅劝酒,鲁迅一高兴就喝多了点,酒兴发作的鲁迅按了许广平的头,打了俞芬一拳。

这拳当然是醉态的拳,虽然没多重分量,却把几位小姐吓得只好丢下鲁迅,跑去附近白塔寺逛庙会了。就此事,两人又在信中以别致的格式和轻松的笔调作了一番亲昵的文章。

刚开始鲁迅是极为自卑的,他觉得自己不配拥有爱情,一是因为许广平比他小17岁,二是因为他家里有一位名义上的妻子。这让他内心非常惭愧和不安,认为自己辱没了许广平。

但好在许广平是新时代的知识女性,她非常勇敢,非常主动,且非常执着,终于让鲁迅鼓起了接受爱和主动爱的勇气,在经历了颇多曲折和考验后,1927年10月两人开始同居。

1936年10月19日,鲁迅先生逝世

两人结合后的感情是很好的,鲁迅伏案写作时,许广平坐在旁边看报或者做手工;鲁迅疲倦时放下手头的工作,两人坐着一边喝茶,一边聊天。有时还一起出去散步、看电影之类的。

许广平生产时,鲁迅在身边守了一天一夜,产前,检查出婴儿有些异常,医生问鲁迅是留小孩还是大人,鲁迅毫不犹豫地说留大人。所幸最终母子平安,只不过是一场虚惊。

许广平是不易的,日子久了,当初热恋的那种美好渐渐被日常相处的种种琐碎与分歧所取代,渐渐地,这种日常相处的种种琐碎与分歧当中,又生出一些彼此的隔膜以及寂寞。

两人的生活在许广平笔下是这样的:鲁迅因工作太忙,每每赎罪似的在我睡前陪几分钟,这时,他会躺在旁边,很从容地谈些国家大事,或朋友往来,或小孩与家务,或文坛情形。

鲁迅和许广平定居上海后,他不再允许许广平出去找工作,许广平曾托朋友找了一份编辑的工作,鲁迅知道后感叹说,那你出去,我又要过我原来的生活了,许广平听了干脆放弃了。

鲁迅曾想让许广平做些翻译工作,亲自教她日语,为她编校日语启蒙教材,每晚教她读一小时,后因许广平忙于家务,尤其是儿子周海婴出生后,此事坚持了一年半左右,最终搁浅。

鲁迅晚年时,两人常发生冷战,鲁迅一方面既不满于许广平甘于平庸的变化,另一方面,又对许广平为自己作出的许多牺牲怀有一种负罪感,这种复杂的心理使得两人时常爆发冷战。

冷战中的鲁迅可以沉默到不说一句话,甚至烟也不抽,茶也不喝,像大病一般。或者半夜大量喝酒,或者走到没人的空地上蹲着或睡倒。但冷战后鲁迅又会检讨自己脾气真的不好。

许广平和鲁迅在年龄、性格以及才情上的差异,终究导致了两人之间难言的隔膜日渐加深。有时候,还会因为一些琐碎细微的事情,引发鲁迅对许广平的不满。

1936年8月23日,病重的鲁迅在夜里喊醒了许广平,要许广平开电灯,好让他看来看去地看一下,许广平却认为鲁迅是病重在讲昏话,开灯不是会影响他的休息吗?鲁迅对此很不满。

病重的鲁迅或许内心是郁闷与焦躁的,这让他失去了精神上的弹性,没有了以前的那种理解和包容,于是和许广平加深了这种难言的隔膜,许广平对此有所意识,也有所反省。

鲁迅先生葬礼

许广 *** 省自己多限于起居饮食之类,而对一个精神战士的心路历程,尤其是晚年的状况几乎一无所知,自己完全变成了一个纯粹的家庭主妇,这或许正是她与鲁迅产生隔膜的根源。

1936年10月19日,弥留之际的鲁迅握着许广平的手,对她说,忘记我,管自己的生活。但此后的许广平违背了他的遗愿,她一直为他活着,至于自己的生活怎样,她早已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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