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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摘
要
2005年4月21日，常规赛最后一天。
篮网和骑士战绩相同，分列东部八九，为了抢夺最后一个季后赛名额，两队都拼了。
文斯-卡特在比赛开场不到五分钟就摔伤，一瘸一拐返回更衣室。所有人的心都揪紧了，但他坚持返场。篮网半场落后绿军11分，但卡特下半场砍了24分，全场拿到37分，硬是带队完成逆转。
那边厢，还不到21岁的勒布朗-詹姆斯则对猛龙拿下27分14篮板14助攻，这是他常规赛生涯的第4次三双。
跟他同届、但尚不熟识的克里斯-波什仅9投4中拿到11分5篮板。33胜的猛龙直奔乐透，他非常痛苦：“我真的厌倦输球了，太难以置信了。这简直就是给我的考验。”
篮网和骑士都赢了，胜场依然相同，但因为篮网3胜1负交手占优，骑士只得接受被淘汰出局的命运。
绿军是季后赛队伍，但保罗-皮尔斯身边可还没有巨星。他们在第三节被打了一波8-32崩盘，以输球的方式葬送勒布朗的季后赛希望。
勒布朗说：“我真的尽力了，我们需要更多帮助，但却没能得到。”
上赛季他拿到最佳新秀奖，为生涯开了个好头；这赛季本想更上一层楼，但战绩还是不给力。上一次打猛龙，他砍下56分，仍未能带队赢球，苦吞三连败。输球第二天，骑士就炒掉了主帅保罗-西拉斯。
勒布朗在无缘季后赛这一天批评道：“我们在场上错失很多赢球机会，在场下则遇到很多混乱。不按正确方式打球，结果就是这样。”
在骑士被淘汰的同一天，热火拿下第59胜，笑傲东部榜首。为保健康，韦德和奥尼尔都被DNP，优哉游哉坐在板凳席看着史蒂夫-弗朗西斯拼下21分然后输球。
那时候的韦德很快乐，身上没有一个纹身，张开双臂就能拥抱一座城市。前程似锦、烈火烹油，冠军已在眼前。
皮尔斯是进了季后赛。但他并没想到，一年后的自己，会重复科比在2005年这一天的命运：自己打出生涯最佳表现，球队却直奔乐透。他也想不到，在2019年常规赛最后一天，韦德生涯的最后一战上，他会成为被全美球迷嘲讽的对象。
跟鲨鱼勒布朗做队友能拿更多冠军？韦德最后一战拿了三双，皮尔斯呢？0+0+0。2017年，德拉蒙德-格林这样嘲讽他：“你以为自己是科比，也配有退役巡回？”
他坐着轮椅为绿军拿下队史第17座总冠军，可就跟后来接替自己做了绿军之魂的小托马斯一样，忠诚还是败给了生意。
也是在2005年的这一天，湖人输给了26胜的开拓者，战绩定格在34胜48负。
这是科比-布莱恩特生涯首次无缘季后赛，也是湖人57年队史里第五次无缘季后赛。他在比赛里20投10中拿下37分5篮板4助攻，获得21次罚球机会，仍无力回天。
没人同情他。鹰郡事件余波未平，汤姆贾诺维奇季中因“健康原因”辞职，坐实了菲尔-杰克逊说他“不可执教”的批评。他没被选进最佳防守阵容，最佳阵容也只进了三队，看着身边的克里斯-米姆、布莱恩特-库克，沉沦在继续，咬碎了牙也只能抗。
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跟韦德“你侬我侬”的奥尼尔，甩下湖人内斗的烂摊子和跟科比不可调和的矛盾，赌气东游。一年后他带着多少显得讨好的笑容，从大卫-斯特恩手里夺过FMVP奖杯，亲手交给韦德，没人知道他心里是什么感受。
他歹住机会就对科比落井下石，直到2008年夏天看到科比在总决赛被皮尔斯痛揍，仍吃着火锅唱着歌：“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尝尝我 *** 的滋味。”
如果他们肯各退一步，如果湖人实现领袖权杖的顺利交接，OK组合能拿到多少冠军？
在奥尼尔挥霍着所剩无几的巅峰时，科比换掉球衣号码，开启“666”魔鬼训练法，每天投进700-1000球，增加力量和体重。他没有队友可以依靠，只有自己。
于是就有了三节62分，单场81分，连续4场50+，和曼巴精神。他睚眦必报，喷卡尔-马龙、喷雷-阿伦、喷记者、喷队友，独独面对奥尼尔的挑衅，只有沉默。
一直到2009年和2010年夺冠，科比才终于做出回应。“我的戒指终于比你多了一个。”
等到科比生涯最后一战，用残躯拖着湖人拿下第17胜，奥尼尔在场 *** 视着他，情绪藏在眼底。“我让他有本事拿50分，结果这孙子竟然拿了60分。”
但在2005年，他们尚且坚定，尚且不肯后悔。
当科比跌入谷底，西部却多了意想不到的新王。跟科比同年进 *** 盟的史蒂夫-纳什，蛰伏八年，以为能跟知己德克-诺维茨基厮守到老，做一个衬托队友的二线全明星，达拉斯三巨头的老二甚至老三也行。但在30岁这一年，库班认为他连二线都算不上，把他放弃了。
于是，2005年成了库班的人生大煎熬（不是最煎熬，因为2006和2007年都还有他受的）。被他放弃的纳什，带着太阳打出了场均110.4分的表现，取得了队史最佳的62胜，而他从二线全明星，一跃成为MVP。然后，太阳在季后赛4-2干掉了独行侠。
难受的不只有库班。在科比最巅峰的年月，他在MVP竞选里输给纳什，在季后赛连遭太阳痛击。他们彼此憎恨，多年后当丹东尼执教湖人，照样在斯台普斯听得阵阵嘘声。
个人数据和荣誉转瞬即逝，纳什跟他后来在勇士 *** 过的、自己的全面加强版库里不同，他不参与什么首席控卫之争，但他和太阳是联盟规则、打法和风格改变的始作俑者。
110.4分，是1995年以来所有球队的单场最高均分纪录。纳什、丹东尼和科尔三人的不经意合作，让NBA走进了另一条河流，让他们最痛恨的马刺主帅波波维奇如今感慨道：三分当道，成何体统！
MVP的标准，也在纳什之后全面向胜利而非数据、球队而非个人倾斜。纳什之后，MVP等于“最强球队的最强球员”，而不是“创造价值最多的球员”，只有拿到场均三双的拉塞尔-维斯布鲁克成为例外，或许今年的哈登也可以。
而这个不成文规矩，也给克里斯-保罗留下了毕生遗憾。
2005年，他跟德隆-威廉姆斯同时进 *** 盟，在最佳新秀奖的评选上斗得不可开交。保罗在得分、助攻、抢断、两双数据上全面领先其他新秀，毫无悬念拿下最佳新秀奖。他差一票就是全票当选，那一票自然归给了德隆。
这只是首席之争的开始。保罗进 *** 盟后三年没进季后赛，德隆却跟斯隆和布泽尔组成铁血三角，大有重现马龙斯托克顿时期辉煌的意思。
可没想到，德隆和保罗的生涯，是完全是两条逆向而行，短暂相交的曲线。他们根本从没有并肩齐驱过。
2008年，黄蜂取得56胜，但在常规赛倒数第四场输给湖人，保罗也因此在MVP竞选中输给科比。那是30岁科比提前拿到的“终身成就奖”，而保罗抱憾至今，只能希望哈登不要重蹈自己的覆辙，以那毫厘之差输给字母哥。
至于德隆，跟斯隆决裂后他的生涯急转直下，谁也没想到他竟属于“根本不爱篮球”的那类人。
2014年，爵士为斯隆升起了纪念他1223胜的旗帜，德隆只是过眼云烟。两年后，斯隆被诊断出帕金森综合症和路易体痴呆症，德隆的一句对不起，已经太迟。
纳什在2005年掀起的变革大潮，让德隆和保罗最终成为被拍死在沙滩上的前浪。如今保罗状态好的时候，人们说他是“控球上帝”；状态不好的时候，人们嘲讽的是火箭未来几年的薪金空间。
站在他们肩膀上的后浪，是连续三个赛季场均三双的维斯，是进180俱乐部不费吹灰之力的库里，是重新定义了单打和球霸的哈登。
如果在2005年遥望未来，我们大概会感慨：他们这样，也能叫控卫？
不过，2005年的时候，库里还是夏洛特一所富豪私立高中的学生，跟阿耶莎正在甜蜜早恋中。他的人生绝不算一帆风顺，但肯定比绝大多数人幸运。优良的成长环境和家庭教育，注定他成为毫无自我的佛系MVP，一个能在球场上找到真正快乐，也带给球迷真正快乐的超级巨星。
佛系，快乐。这种词汇，是看着乔丹、模仿乔丹成长起来的科比和勒布朗无法理解的。他们早已习惯外界严苛到不合理的高要求高压力，因为他们对自己的要求，给自己的压力更大。
萧华说，现在的球星很不快乐。可2005年的斯特恩是否能体会，就没人知道了。一个高速增长中的庞大帝国，总得碾过任何个人的喜怒哀乐。
2005年夏天，勒布朗突然炒掉了经纪人阿隆-古德温，转投CAA，跟卡梅隆-安东尼的经纪人莱昂-罗斯开启了长达七年的合作。
勒布朗跟安东尼高中时就是哥们儿了。在跟韦德和波什抱团之前，他早就跟安东尼商量过联手的可能。他希望不管是安东尼还是韦德，签约时长最好都是3+1形式，这样他们就可以一起试水自由市场。
但安东尼最终没走勒布朗指明的坦途，跟掘金签了五年顶薪，又一意孤行去了尼克斯，最终混到在2019年无球可打的地步。勒布朗想让湖人给他一个机会都没戏。他的确拿到了名人堂级别的成就荣誉，但却成为2003黄金一代和“香蕉船兄弟”中的另类。
等勒布朗“登基”成为联盟统治者，太阳已是强弩之末。
他们以为马刺是永远无法逾越的高墙，但没想到最终输给的却是自己。当科尔引进跟莱利决裂的奥尼尔，太阳亦是改弦更张，丹东尼无所适从。一直到遇上莫雷，他才如鱼之得水，重获自由。
已经在勇士四年三冠的科尔谈起05太阳，仍是满心遗憾。因为那些经历，他也不再染指管理层重权，专心做起了教练。
67岁的丹帅还憋着一口气。他目送马刺夺冠，科比夺冠，勇士也夺冠，自己还是两手空空，被媒体踩进泥里。哈登，可能是他最后一次放手一搏。
哈登，这个带着火箭创造大梦后最辉煌时代的男人，距离队史第一球星的地位，只差夺冠。
没人曾想，昔日的雷霆三哥，连续五年保持了MVP水准的发挥，今年的得分爆发直接惊动了上古神兽张伯伦的多项尘封纪录。从此人们谈论进攻最强之人，哈登将跟张伯伦、乔丹和科比站在一起。
但2005年的哈登，在加州篮球圈才崭露头角。事实上，加州篮球也是从他这一代开始，全面碾压了纽约，成为NBA最大的人才输送地。
讽刺的是，这却跟加州最大的豪门湖人无关。
哈登、德罗赞、乔治、汤普森、维斯这群重新定义了得分后卫的加州孩子，在2005年还都是高中生。在2005年定义得分后卫的人，是艾弗森，是科比，是马努，是麦蒂。
正如艾弗森跨越泰伦-卢和关于“训练”的咆哮，正如科比的单场81分，麦蒂的35秒13分，至今仍被一大群球迷当作纪念日度过。这是他们的一期一会，多年过去，没人肯放下。
2004-05赛季，是麦蒂加盟火箭的第一年。在对马刺的比赛，他缔造了35秒13分的惊人演出。那一段崩盘，跟着费舍尔的0.4秒绝杀一起，成为波帅执教生涯里最不堪回首的记忆之一。
姚麦合作，火箭迎来了后大梦时代真正意义上的复兴。但没人想到伤病把这个组合毁成了什么样子，两人联手从没打出过季后赛首轮，到2009年姚明带队跟湖人在半决赛激战七场，已经是他们最后的能量了。
可那35秒的绚烂，那22连胜的骄傲，休城始终未忘。
2004-05赛季，也是NBA日本赛传统的结束，中国赛传统的开始。那一年，中国总人口突破13亿，年轻的姚麦在天安门前留下合影。在那之后，中国市场彻底向NBA打开，三亿篮球人口哺育了这个位于遥远大洋彼岸的联赛。
直到今年，NBA决定重回日本，在中国基础之上拓展东亚格局。而NBA中国，已经成为市值超过40亿美元的分部。总部跟ESPN的9年合约价值240亿美元，分部跟腾讯达成的5年转播合约也高达7亿美元。
姚明之后，NBA和中国都迫切希望看到更多中国本土球星参加选秀。2005年，易建联成为CBA史上最年轻MVP，随广东宏远拿下两连冠，声势正盛。
2007年，他在首轮第六顺位被雄鹿选中，成为2005年状元秀安德鲁-博格特的队友。
彼时雄鹿已经决意结束迈克尔-里德的时代，管理层如无头苍蝇，三年换了三个主帅，浪费了一个又一个首轮签，直到字母哥。
博格特作为状元秀跟斯特恩握手的时候，字母哥不满11岁。
作为生活在希腊的尼日利亚移民，他是个标准的“黑户”。即便当年移民矛盾远不如现在激烈，他皮肤黝黑的父母在希腊也很难找工作，他和哥哥就在路边当小贩，卖手表卖包包，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根本不知篮球为何物。
但篮球改变了他的命运，是他的救命稻草，而他则成了雄鹿救世主，贾巴尔之后队史最显赫的超级巨星，奥尼尔也为他心甘情愿让出“超人”名号。
雄鹿撞大运，走出了摆烂泥淖。可2005年跟他们一起联盟垫底的球队，却没那么 *** 。
新奥尔良黄蜂18胜，一拆两半。名字还给山猫，自己成了鹈鹕。保罗去了洛杉矶，安东尼-戴维斯也想去，闹得难看，拦不住。
夏洛特山猫18胜，是NBA根基最菜的队伍，经营惨淡到老板要跑路。迈克尔-乔丹趁虚而入，用2.75亿美元盘下球队。在他成为大老板之后，黄蜂只进过三次季后赛。
他们承办了今年的全明星，自家球队只有肯巴-沃克参与正赛，剩下的所有赛事活动，没有任何黄蜂球员参加。
但乔丹可没亏。2.75亿的投资增值到12亿，作为“弱势球队”，黄蜂在2012-2017年间接受了联盟1.3亿美元的补贴。在2011年劳资谈判上，乔丹作为资方强硬派宁愿停摆也要让政策倾斜照顾小球市球队，效果立竿见影。
沃克今年夏天走或不走，对乔丹来说其实无所谓。
* * * *
2011年跟着乔丹一起怒怼豪门的太阳老板罗伯特-萨沃尔，直到今年才被媒体系统曝光多年来插手球队经营的“昏庸”。早在2005年太阳蒸蒸日上的时候，就已经被挖墙脚了。
那年夏天，太阳送走了场均17.1分、三分命中率47.8%的乔-约翰逊，给了老鹰一个新鹰王。
约翰逊加盟之前，老鹰在2004-05赛季仅有13胜，但在那之后，他们恢复活力，出了最佳第六人、最佳教练，还有四将同时入选全明星的繁盛。
只不过，他们也是被勒布朗在季后赛折腾最惨的队伍之一，就跟猛龙、步行者一样，被他逼换帅、逼重建，如今重新跌入摆烂循环。
球队的命运就是如此。人也像白云苍狗，聚了又散。14年时间，足够这个联盟沧海桑田了。
奔跑在2005年的人们，大抵都跟我们说了再见。那年差点拿下FMVP的吉诺比利，站在蒂姆-邓肯与托尼-帕克身边，长发飘扬；而今，他的22号球衣已被悬挂在AT&T中心的天花板，邓肯早就跑到北京做生意，而帕克连续17年进季后赛的个人纪录也中断了。
波帅还是那个波帅，比赛刚打63秒都能找到被驱逐的办法，马刺还能连续22年闯进季后赛。
可老帅心中的很多伤口，是再也抹不平了。他挚爱的妻子，已经长眠于地下；弟子一个接一个离开，有些依依不舍，有些头也不回。他说人生不止篮球，可他终究还是离不开。
2005年，马刺场均得到96.2分，失分仅有88.4。总决赛，他们跟活塞激战七场，场均分别得到84.7分和86.7分，防守防得观众都窒息了。
波帅执教以来，凡是有马刺的总决赛，收视率从无例外都是垫底。乔丹退役后，两次暴跌是在2003和2007年，2005年也属于极惨淡的年份。斯特恩暗自发誓，不能再让比赛这么难看，只有提速，只有改规。
2004-05赛季，是NBA严禁手部防守的开始。同时，严吹盖帽犯规和防守三秒。在那之后，比赛掌控者彻底从内线，转移到外线。
纳什和丹东尼的魔法不是凭空而来，2005年联盟场均得分超过110分的球队只有太阳一支，今年有20支。
在纳什夺得2005年MVP之前15年，拿MVP的后卫只有艾弗森和乔丹；内线却有加内特、邓肯、奥尼尔、马龙、罗宾逊、奥拉朱旺、巴克利。
在纳什之后，夺得MVP的后卫有科比、罗斯、库里、维斯、哈登（勒布朗应该算大半个）；内线球员只有诺维茨基。或许今年，字母哥能拿奖，但字母哥这个“内线”，与其说像奥尼尔，不如说像杜兰特。
于是有人说现在NBA都打“软蛋篮球”。但就算是奥尼尔自己，也早就看开。潘多拉魔盒已被打开，篮球已经改变，超人已获重生。
2005年缺席季后赛的经历，让20岁的勒布朗深思了自己的前途规划。当时，他跟马弗里克-卡特已经成为亲密的商业伙伴，自他进 *** 盟，卡特就在耐克担任顾问，他的另一位好友兰迪-米姆斯则在骑士管理层任职，后来跟着他去了湖人。
再加上当时还寂寂无名的里奇-保罗，这四人组在勒布朗炒掉古德温后，成立了LRMR公司，专门负责勒布朗个人品牌营销，也一手策划出2010年的“决定”。
这是勒布朗生涯的最大污点，却也开了NBA巨星抱团的先河，让大牌转会再也不用背上所谓“忠诚”的负担。勒布朗点醒了所有人，在NBA这桩生意里，球员早该掌握自己的命运了。以前的球星不清醒，那是他们的问题。
以LRMR为根基，保罗“下海”抢经纪人饭碗，勒布朗在2012年离开CAA，帮扶保罗生意。到现在，保罗手上掌握的合同价值总额达到2.12亿，在所有NBA经纪人中排第三。
而勒布朗的商业帝国，规模也越来越庞大。他以为站在洛杉矶的风口，他可以飞得更高。
但却没想到，风暴来得如此猛烈，他被卷进了意想不到的内斗漩涡，豪门的华袍底下藏满虱子，而这个在东部连续八年一手遮天的男人，时隔14年再次告别季后赛。
一位联盟高层感慨，今年季后赛，没有勒布朗，没有韦德也没有德克，而甜瓜竟然连工作都找不到了。
“唉，人人都会变老的。”他说。
2005年早已远去，多少恩怨纠葛、得意失意都湮灭于往事。直到青春不再，才惊觉明月不谙离恨苦。
2019年，有人仍在行路，道阻且长，还请珍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