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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摘
要
男人用力将温欣压到的身上,在一阵抽搐后,伴随着满足的嘶喊,突然像漏气的皮球般瘫软下来。
温欣虚弱的拄起身体,用鄙夷眼神盯了男人一眼,将胳膊和腿从满嘴酒气男人抽出,将他一把推开,男人已经“呼呼”睡着,打着响亮的呼噜声。
温欣拨弄着被子和一些可怜衣物将自己 *** 身子盖满,泪水已浸湿到了腮边,身体与精神上苦痛,让温欣无比绝望。
被卖到这个叫靠山屯的村落已经半年了,险峻的山脉被一层厚厚的银色包裹着,散发着一种妖艳刺目的亮色。
这个男人叫鲍存根,年仅四十岁,父母健在,因为穷,一直没有媳妇。找了当地的“能人”,“能人”拍手应道:鲍家兄弟是事,就是俺的事,放心吧,一年时间准能给他找个媳妇回来。惹得鲍家父母心内狂喜,一阵连声道谢。
由于山里地址结构复杂,并不适合种地,道路又崎岖,全是羊场小路,临边全是深深沟壑,出山往来一般都需要有经验的人去领,据说乡里干部下乡时,曾经因为走错道路,误入“鹰嘴涧”,被野兽啃得就剩骨架。
“鹰嘴涧”是个当地人称地名,道路险峻异常,野兽出没,里面生长着许多奇花异草山珍,但因为道路和吃人的大型野兽存在,当地人也是在有经验老人带领下带上器械才敢深入踏足,否则很少有人去探秘,就是在外围采摘一些草药和山珍去外边变卖,这也是靠山屯主要经济来源之一。
靠山屯也就三十来户人家,最早落户是鲍存根的爷爷,据说是 *** 逃兵,举家逃难,看见此处山路蜿蜒、树木植被茂盛,易守难攻,从此定居下来,后到亲戚故友听到这个消息,陆续到此定居一来二去,就发展就成了村落,渐渐成了规模。现在老人在世已经不多了,其中鲍老爹算是一个。
村里因为和外界联系少原因,几乎孩子没受过什么教育,娃娃也是山上疯跑,除了警告不准去“鹰嘴涧”外,父母也没有管的意思。
这个“能人”也是初中未毕业,来到靠山屯才一年时间,据说是逃避法律制裁才落脚到此,投靠了舅舅。因常年在外务工,见识当然比屯内人强,常常在屯内空旷地界,跟大家吹嘘外面世界事情,说道精彩处,引得众人惊呼阵阵。
“能人”私下找到鲍老爹,说外界买人的行情,一般就是一万上下,随着国家打击力度越发严厉,许多人贩子也纷纷改行,有价无市,不是很好弄。听闻“能人”说道此处,鲍老爹咬牙说道:你过几天听信,随后与鲍存根准备上山器械,鲍存根老娘担忧看着父子俩忙乎,也不敢劝阻。
这趟进山出奇的顺利,前后用了4天时间,将一只15年的野生人参小心的交到“能人”手里,“能人”一见高兴道:成了,这次出门一定领个大姑娘回来,让老爹放心。
温欣在大学里,严守着父母的训导,不敢私下处朋友,大学生聚会是基本不去的,安安静静的渡过乐大学时光,同学在背后议论说她是个“卫道士、精神领袖”,温欣听闻后并不在意,继续安静的看书。所以她大学期间几乎没有不错的闺蜜。
毕业后,因为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父母让她去乡下看望奶奶,说奶奶年纪大了,年轻小辈应多去看看奶奶,陪她聊聊家常,全当尽孝了,也当自己出去散散心,毕竟村落要比城市拥有着一份独有的自然风光。
大她两岁的哥哥说要陪着小妹一起去,温欣拒绝了,觉得自己很成熟,固执的认为自己绝对没问题,谁知道这一去就是十余年的分别。
长途汽车上,一个中年妇女抱着孩子做到她傍边,热情将挎包里掏出一袋袋土产品堆在温欣怀里。
温欣看到中年妇女的长长的指甲里,塞满黑泥时,顿时胃内泛起一阵酸气。连忙摇头微笑推脱道:不吃,大姐,留给孩子吃。中年妇女笑道:家里产的,俺们那里缺不了,你们城市人吃个新鲜。温欣好不容易用自己知道客套词语将中年妇女的传递热情压制了下去,善良和不善于言辞她只得装作认真听着。
中年妇女的嘴巴感觉如同是个“小型加特林”一样,在阳关照耀下的空气中不断散落着星星点点。温欣相信一会儿自己的上身衣服是湿润的,赶忙用报纸遮盖住。
中年妇女将温欣家里情况问一遍以后,说道:大妹子,你奶奶家步行可不近,可离俺村不远,你看你这娇滴滴样子,不行你下车就搭俺那口子的车,让他送你去。温欣不由感激道:这,怎么好意思,太麻烦你了。中年妇女满脸堆笑,客气啥,咱是老乡呀。
长途车经过几小时摇晃后,终于到站了。俩人下车后,不久只见中年妇女对不远处不断招手,一个外形破旧的面包缓缓驶来。
温欣正对中年妇女怀抱中孩子一路太平感到好奇,不哭也不闹,一路就是睡觉。
一个戴着墨镜、身材魁梧的汉子走到近前,弄啥哩,这晚。长途车晚点,又不是我愿意。中年妇女答道,随即将怀里孩子扔给汉子,汉子接过,扔到车后座上,问道:这位是?妇女打上下拍着灰尘道:路上遇见妹子,是咱老乡。
中年妇女随即对温欣笑到:这是俺汉子,没啥文化,妹子不要见怪,额,上车吧,俺汉子开车,一起送你。有俩汉子突然随着温欣一起做到车后排。
中年汉子坐在驾驶位子回头说道:车站遇见俩老乡,顺路一起搭车,妹子不要见怪哦,哈哈。谢谢大哥,温欣这时也不能多说出什么,一路疲惫恨不得一步到奶奶家好好放松一下。
中年妇女坐在副驾上扭头对着其他俩人说道:老三、老四,看好孩子,后面一个点头说道:好嘞,嫂子,放心。
面包车不断向前开去,随着道路延伸,持续颠簸,眼见的不断偏僻。温欣看着不断西落太阳担心道:大姐,这路对吗,大姐回头不耐烦回道:对,小路,快。
俩小时车程后,面包车在一荒僻院落门口站住车,中年大汉说道,到家了,大家歇歇脚,喝口水,再去送你们。
温欣一阵心内无缘由的害怕,望着四周空旷无人,更加心慌,忙道:我不渴,大哥赶紧赶路吧。
中年汉子磔磔怪笑说道,已经到了,小妹妹,下车吧。随即对着中年妇女说道:李嫂,没想到路上还有收获,这细皮嫩肉的,一定还是处吧,哈哈哈,那个李嫂也笑道,这可是大学生,金贵着呢,你可别没轻没重的,能买好价钱,随后俩人一阵大笑。
温欣在车上听着感觉天已经塌了下来,乌云笼罩着她整个头顶,她不管一切的尖叫着、咒骂着向车下跳去,但有无数只手在跳车同时,利落拉扯住她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
中年汉子一把薅住她的头发,随后一巴掌抽到她脸上,瞬间口鼻出血,瘫软下来。中年汉子并没有停止,还在不停的扇着。温欣脸上鲜血也不断随着脑袋晃动四散开来,快要被打的晕厥过去时。李嫂喊道:行了,老大,在抽就没人要了,啧啧,你看着这小脸蛋,诶呦,老大松开头发,温欣身体不受控制软到在车旁。
老二、老三,死人呀,赶紧的抬进去,这可是个金疙瘩,老二、老三俩人下车捡起温欣,抬到炕上。李嫂用块不知道从哪里找到布头蘸点水在温欣脸上抹了几把,随即又骂道:老大不知道留劲,这可是宝贝,你可知道你手劲大的很嘞,抽个好歹的,再卖不出好价钱。老大有些憨憨道:这不是惯例,你说的,要给“下马威”吗?
李嫂白了他一眼道:这可是才出校门的,估计在家金贵着呢,你把小样子抽歪了,谁还敢要,弄碗热水来。
老大慌忙出门去点火找水,醒醒,还活着呢吗?李嫂晃动着温欣身子温欣身体不断抽搐着,慢慢睁开眼睛,又害怕的闭上。李嫂呵呵笑道:我说小温啊,你也知道现在什么状况了,我们是什么人,只要你听话,别人是不会打你的。
温欣不断哽咽道,你们这群坏人,你们会被抓起来的,法律会制裁你们的。只见屋门忽的被人推开,老大虎着脸踏步进来,小×娘,刚才打得不够吧。
温欣见到他浑身一阵战栗,叫骂声戛然而止,李嫂冷笑道:嘴硬,到这里是虎都给我跪着,你要是再敢不听话,我就让老大继续修理你。
老大,按照流程来,李嫂说完起身躲在一边,温欣心内一阵乱颤,不知道这流程啥意思。
老大带着淫笑说道:小妹妹,把衣服全脱了,我来给你检查一下身体。
温欣望着老大粗壮的身形和跃跃欲试的魔爪,将身体使劲靠向墙角,不断摇头哭泣道:放我回家,你们这帮坏人。
老大说道:你自己脱,省的挨揍,俺可是挺怜香惜玉的人,待会你就知道了。
老大见温欣的迟迟不动,早已不耐,一把拽过温欣的脚,一拳捣在温欣肚子上,温欣疼的蜷缩起来,随即浑身衣服已被老大剥了精光。
老大呵呵笑着,摸着温欣战栗的身体道:不错,比年纪大的强多了,李嫂哼了一声,横了老大一眼说道,你说吧,留着,还是买钱?
老大喊道,我可还没有上过处呢,今天破个例。说完欣赏着看着温欣的身体,留着口水说道。你们男人都是这个龟孙样子,李嫂说完踱步出了房门。
只听见屋内传来厮打和低吼的声音,慢慢换来浓重的喘息和不断 *** 声。李嫂摇摇头,见屋外站的俩人说道:老大完事,你们也尝鲜,不要太过分了。俩人急忙点头称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声音慢慢消去,屋内只剩下绝望哭泣声,俩人已经迫不及待窜了进去,喊声又起。
第二天醒来后,温欣感觉通体 *** ,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遍布淤青和咬痕。
只听见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外面轻声聊着,夹杂着一阵阵的哄笑。李嫂说道:赶紧办事,不要等。大家到时候分钱了事。
温欣听着也知道是说自己呢,身体在扯动间,触动了疼点,让温欣吸了一口凉气。
李嫂听到后,推门进来,看到床上的狼藉说道:哎呦喂,姑娘醒了,吃口饭,这群畜生,你看着,得养多长时间才能好?嗨嗨。
老大也跟了进来,回头笑道:老二老三,你俩这个畜生,你看这怎么办,太狠了。老大又说道:这不当买,没事,回头住招待所给洗洗。李嫂故作怜惜的拍了一下温欣,你们这群男人,哎。
温欣躲开骂道,滚开,你个老××,李嫂阴阳怪气说道:呦,你看把咱当坏人了。就是欠揍,老大说道。温欣缩了缩身体,又是一阵不受控的哆嗦。
没死就上车,今天赶路呢,装什么千金小姐,你现在已经 *** 了,是娘们了,老大得意笑道。
经过十天长途跋涉,与“能人”在约好地方见面后,能人将卖参的一万交给李嫂,双方满意而别。
温欣在一路上受尽折磨和虐待,听到老大声音就控制不住尿意,弄的老大兴味索然,没趣之极。
温欣来到靠山屯逃跑了几次,但每次都是因为迷路被人追上,随后一顿毒打,再加上肚子渐渐隆起,暂时放下了逃跑的念头。不久生下大小子。鲍氏父子大为激动,当天宴请了周围所有住户。
温欣始终想父亲和奶奶哥哥,心里存在逃跑念头。但等到老二闺女降生后,温欣也快绝了这个想法,这里山路确实不好走出去。
在她不断劝说下,鲍存根终于征得父亲同意,与从未谋面的老丈人见一面。
大孙子老鲍死活不同意带走,只同意带走女儿。两口子就这样风餐露宿赶往温欣家乡。
父女相见后抱头大哭,温欣几年受到的委屈如瀑布般的落下,鲍存根在旁边尴尬搓着手,无言以对。
当得知这是买家后,哥哥挥拳就打,被温欣喝止。温欣还是始终放不下孩子。
父亲拉着温欣手,当初为了寻找她,哥哥走遍半个中国,奶奶听闻孙女丢了,一病不起,不久就离开人世。温欣听到后,心痛不已。
如何对待这个男人,温欣还没有下决心,毕竟有俩个孩子。
温欣自此在家住了下来,还是不放心大小子,说道:老鲍,你已经看到我的家庭环境,为了孩子能有更好教育,你将孩子带回来,鲍存根蔫蔫不说话。
鲍存根走后,温欣最终也没有看到期盼的大小子,不久也是一病不起,离开了人世,临死前死死抱着闺女,让她不要去找哥哥,又一边喃喃念着儿子的小名,周围的人无不落泪。
那天,鹅毛大雪从天而降,抬头仰望,仿佛天地披散着红红的血液,充满肃杀,殷红刺目。恍惚间,一道清丽身影在大雪中踏步走来,眼睛充满了柔情,看着闺女是那样不舍,又转头望向远方,轻轻摇摇头,转瞬即逝。望着天空,闺女放声痛哭。
闺女一直跟着舅舅长大成人,读了大学,工作也是找个离家近的,上下班必然接送,闺女知道舅舅的心思,也欣然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