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文
摘
要
乐队的夏天更新了,野孩子唱完,想起两年前他们在重庆巡演,我当时就在第一排趴着,那两个小时是我最近几年神游最长的一段时间,但并没有去到宇宙,只是在黄河两岸徘徊着。
野孩子的音乐是具有想象力的,这种想象力不一定是关于魔法、外星人、性或是前沿科技的,它是关于土地、历史、故乡和磨难的。
当你闭上眼,五个有着丰富阅历的男人就背着手站在那里,它们歌声就像枕着美丽的母亲河,一些生命在两岸成长起来,河水不停的流,他们流淌着关于民族的血液,一种关于乡土的血液,你不得不比此时更加热爱你脚下的土地,热爱荒原与黄河。
以下图片均是本人拍摄于2018年6月8日
野孩子乐队"大桥下面“全国巡演-重庆站
“在我生活过的地方,流淌过一条大河。那条河穿过了一个城市,我不能忘记那条河,我不能忘记那个城市里很多的人,很多发生过的事情……我们希望你,跟着我们的歌声,去我所说的那个城市,那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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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孩子乐队
那一晚野孩子把乐器都收起来,五个人闭着眼睛背着手缓缓的清唱黄河谣,就像在乐队的夏天舞台上一样,虔诚的像一个仪式,像是向着故乡跪拜的朝圣,又纯净的像小时候背诵课文的天真,没唱敕勒川,但是还是在黄河谣里感觉身体的潮水涨了又落,这些人其实是不会老去的。
故乡,就是要留在身后。
野孩子一直在奔跑,多年来,他们是最简单的民谣剑客,不耍花枪,不媚俗,不浮夸,也不虚张声势。
争奇斗艳不是野孩子的姿态,江湖大哥也不是他们的追求。人生半百收成颇多,但他们不炫技,不讨巧,始终扎扎实实做民谣。
黄河上游,始终是他们的音乐的原乡。
如果说民谣有根系,其中的一枝必定是植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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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我都是野孩子 生活在这蛮荒的城市
我也没有必要一一细数他们的代表曲。只知道,在早些年南方漂泊的岁月里,无数次伴随他们的歌声,在年轻的道路上,横冲直撞,生猛前行。
对,生命。
野孩子的音乐,是有生命的。
《眼望着北方》的悲伤,《早知道》的悲愤,《黄河谣》和《敕勒川》的悲凉,都没有褪 色……
如果一首歌从来不像新的,那也永远不会变老。
悲,是他们的底色,但绝不是唯一。
野孩子的歌中惯唱悲伤。不过,与旧时文人的忧伤不同,野孩子的“悲”,是扎根于西北高原,浸润着黄河上游的水,开腔如裂帛,浑厚又清亮
“黄河河沿上的水白菜”
“谁把那边叶么挎了”
“连问了三声头都没有抬”
“谁把尕姊妹惹了”
"野孩子的音乐应该是一种野草般的荒蛮和茂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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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的水不停地流
流过了家,流过了 ***
远方的亲人啊
听我唱支黄河谣
日头总是不懈的走
走过了家,走过了 ***
月亮照在铁桥上
我就对着黄河唱
“真正的民谣是流传不是流行。” ——小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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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与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