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文
摘
要
——献给小白鼠阿尔吉侬,也献给人类查理高登
查理高登原本是一个个性和善,学习态度积极的心智障碍者,他很想变得匆名,为了和其他人一样。这样妈妈就会更喜欢自己一点,也会有更多的朋友们,他这么单纯的想着。每一天过的都很开心,朝着每一个人傻呵呵地笑着,却不知道很多人事实上一直以欺负他为乐。他记性不好,总是记不住事情。
他接受了手术,智商从68跃升到了185,然而那些从未有过的情绪和记忆也逐渐浮现。他的潜意识与意识存在着欲望冲突。他童年的被母亲虐待的不幸遭遇和当下受人歧视的境遇掠夺了他天真无暇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嘲讽和阴郁。他开始意识到曾经的自己是多么的愚蠢,被人欺负还不自知,甚至将欺负自己的人当作是朋友。他也渐渐发现曾经以为的有学问的博士教授不过也只是普通人罢了,在自己研究的领域也有未涉及的区域。现在我知道上大学和接受教育的最重要的理由之一,是去了解你以前一直相信的事情并非真实,而且任何东西都不能只靠外表来决定。
他也开始对异性产生了感觉,对曾经帮助过自己的纪尼安小姐有了从一开始的敬佩,到爱慕再到后来的责任感。但潜意识中的小查理一直在抗拒与纪尼安的亲密接触,因为他幼时妹妹诺尔玛发生的事情给他的人格留下了缺陷。智商只是显示你的智能可以达到多高,就像量杯外面的数字一样,你仍然得把材料填进杯里去才行。他虽然智商升高了,却仍然不懂怎么去爱女性。
他受不了科学家对阿尔吉侬错乱行为的嘲笑,于是他带着小白鼠一起逃离,在逃离的过程中,查理发现了研究者犯下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对小白鼠的观察期过短,就拿来应用于人体。通过泡在实验室钻研,他也一步步接近了研究的结果:
阿尔吉侬—高登效应:
人工导入智能衰减的速度,与增强的分量直接成正比。
最终无一幸免。阿尔吉侬与查理。
•爸爸块头大但萎靡,妈妈瘦小而灵敏。
他们之间的言语交锋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但那是他无法辩识的愤怒与罪过。
爸爸体型强壮,个性软弱但现实,妈妈体型瘦小,强势而不现实。巨大的反差给人以强烈的冲击力度。小查理无法理解父母究竟在争吵些什么,但他知道恐惧为何物。
小孩或许不知道怎么喂自己,或是该吃什么,但他知道饿。
•沃伦之家
里面住着的是有残缺的人,有精神上的,有肉体上的。
既是母亲想送小查理去的地方,也是研究人员在这次实验如果失败之后送大查理去的地方。
那里没有围墙的原因:
当他们发现没有留在外面的理由后,多数便会自己回来。这世界并不要他们,他们很快就会知道。暗示查理并不被世界需要,无论是超低智商的查理,还是超高智商的查理,预示着他最终会变回原来的样子,来到沃伦之家。
灵魂从一开始就在枯萎,并注定要对着每一天的时间与空间凝望。如幼时的查理一样,只能通过窗户窥见外面的世界,却不能涉足。从这个角度看,查理虽然是不幸的,但也是幸运的,他至少见过了世界的真实面貌,再回到原本的黑暗之中。
•查理与妈妈罗丝
罗丝已经神志不清,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依然选择保护女儿诺尔玛,担心查理对女儿做坏事,拿起刀指向查理。
诺尔玛很惊讶,而查理却知道,这是重现。
或许是诺尔玛当时还小,对此事的印象不深,抑或是她为了保护自己免于被痛苦的回忆吞噬,才选择了忘记,当作一场梦境,和查理一样。
除非我能原谅她,否则我将一无所有。
最后的最后,查理与罗丝和解了吗?
我想答案是单方面的。
•查理与面包店的员工朋友
起初并非真正的朋友,但在查理从高智商又变回低智商之后,他们成为了真正的朋友,面包店的员工保护查理不受别人欺负。呼应了开头引用柏拉图的《理想国》中的:或是,他可能想嘲笑从幽冥走进光明的灵魂,但这总比嘲笑从光明世界回到黑暗洞穴的人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