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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旅居租房(大理出租屋)

这标题取得,仿佛某个家庭微信群名。

我这种宅家靠父母,出门靠盆友的人,

某些时刻真感觉大家像是家人一样。

羽梦阁,是我在大理住的民宿,在月溪村,骑小电动五分钟到古城,天晴的下午,沿着青青麦田十多分钟可以骑到海边去玩飞盘或是骑车。

写到这里,好像还坐在那辆蓝色的小电动上,顶着灼热阳光,驰骋在青青稻田之间的小路上。

人在记忆之中可以保持永恒少年。

老包是民宿老板,他记性真好。我打听着要租房时,他说,你是去年找茶叶的那个姑娘吧?放心,你来吧!

去年住过这家民宿,住的是这间,后来韶关妹妹住过

他是 *** 人,在重庆生活多年,计划来大理呆三年,结果疫情三年。他是川美毕业,房间里有一些挂饰上的“羽”字变换的图案,是他设计的,让我想到中国古代的鱼纹、云雷纹的演变。

一栋楼约有十间房,用他朋友们的名字起的,我今次住那间叫做荣华。这名字背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羡慕会创作的人,写一本小说,写一首歌,拍一部电影……可以将某个在意的人、不想忘掉的事情、某一刻的情绪藏在里面。如果我写过一些文字,拥有一间小院,那我一定也把珍惜的人和事藏在里面。

下楼来客厅坐会,遇见老包胡乱聊几句。一会燕子也出来,是个韶关人,沉静温顺。

胡建人在西南遇上一个广东人,竟然有一些遇见老乡的亲近,多半是我贪吃。我心里纳闷,一栋住着广东人的屋子,怎么能连个汤煲都没有?

燕子对中医、一些风俗仪式颇有研究。某天她坐着给方医生和我科普,古代房屋布局的讲究,说起广东搬家要做一些仪式,洒扫干净,要带着敬畏的心,知会神灵精怪,我们住进来了。在屋子四角生火,想来也有除霉除潮的效果。听起来怪有意思。

某天逛市集,我心水一些石头制成的戒指,请燕子帮忙参谋。路过一家卖星月、凤眼的手串摊。

我的新玩具:绿幽灵

燕子说,那家做戒指的,看着很有灵气,但这个做手串看起来很浑浊。

手串是玩了多年的,如她所说的,全是一些劣质东西。

人是否有“望气”的本领,我无从得知。审美也可以是经验沉淀,人未必要学过天文学,才知道星空美丽。

有时我也莫名觉得某人具有美感,某人温暖,愿意呆在他们身边,自己也说不上来缘由。

老包和燕子日常直播,逛古城,逛市集,去田地里摘桑葚、草莓、桃子之类,通常是燕子做饭,他们似乎也不挑吃,一两个菜足矣,生活过得简单有趣。

老包应我们的请求带我们去摘桑葚,绝不是像小红书Up主一样,草帽、细带长裙、挎着精致小竹篮,在阳光绿荫之间露出田园微笑。而是走到村边小路,有一棵桑葚树,自己站着摘了便吃。

路上下起了小雨,遮伞还是雨衣都叫人不舒服,电动车停停走走,田地间的小路凸起的石块叫人起起伏伏好像蹦床,道旁湿漉漉的青草滑过脚踝,帆布鞋全湿。

田边的野花更显颜色,玉米清脆挺拔,万物欣欣向荣,狼狈的只有几个人类,除了老包。他在雨里也会很欢快,充满活力,蹦蹦跳跳,像鱼回到水中。

许多人心里羡慕的生活,也没有那么容易过,比如你得不怕日晒,不怕雨淋,不能今天想着吃日料,明天想着吃泰国菜,要简简单单的,发自内心的快乐。

民宿里认识的第一个客人是吴迪,游荡的程序猿。他常常在客厅边看综艺边敲代码,我又是个话痨,很快熟络起来。

他到大理一个多月,攒下不少约饭群、狼人杀群。某天下午他带着韶关妹妹、小严和我去吃个傣族手抓饭,我们忽悠着老包和燕子也去,来人也是头回见,有我在小红刷到过的up主“20岁还没有走遍中国”,有徒步 *** 的 *** 哥。

吃孔雀啦!吃孔雀啦!

吃了饭,几个人去一家叫暖暖的青旅打UNO,玩狼人杀。没有呆过新手村,上场便是15人局,对我来说太过复杂。

场上多半是老玩家,开口全是术语,吓得我拿起手机百度下神马叫发了个金水(以前在浅玩过12人局,但真忘记了)……玩得很怂很懵圈,但激起了我的胜负心,老想着,咦,明天我要怎么才能演得像一点……

吴迪每天趿拉着拖鞋出房间,径直走到体重秤上。我不爱独自吃饭,看见便忽悠他陪我吃。米饭装的比我还少,回屋变身刘畊宏boy,背着我们偷偷卷,果然是程序猿呀,不在写代码的路上卷,就在减重的道路上卷。

再后来是韶关妹妹。每天我诚挚盼望有人能陪我去玩飞盘,但她天天有计划,去逛市集,去喜洲,去双廊,是个很独立有主见的女孩。

某天四个人约好去北门买菜,那是我第一次去北门市场,排骨20、一只鸡40,妹妹还买了南瓜藤,花了不到80块后来吃了三顿。妹妹说要做一个地道韶关菜——葱姜鸡,还焖了个排骨,她做事又快又麻利,一个人完成,不用我们打下手。

最下面就是那个韶关葱姜鸡

燕子也是韶关人,妹妹喊她来尝尝家乡菜。燕子只客气地尝了很小一块,她们用家乡话聊天,我竟然一字不落全听得懂。

饭后,四个人去海边骑车。吴迪兴奋说,好像遇到一个恋综上的女嘉宾。他迟疑一会还是去跟人家搭话,人家说不是啦,不是啦。

他不死心又拿出手机百度了下,说正是那个人。过一会又懊恼说,哎,早知道刚刚跟她合个影就好了,完全一个迷弟。

真是标准宅男,宅且爱看二次元美人?

我认识的男生,又丰富了一个品种,哈哈哈!

四人坐在龙龛码头上看晚霞。初夏晚风微凉,拂过柳树的枝条,海水蓝幽幽,几只水鸟钻进水里好久又从另一个地方冒出头来,不远处海堤上有人拍婚纱照。太阳沉落,苍山沉静,沉积的云层之上,天边开始有霞光,神秘又灿烂,如此广阔铺开。

我好喜欢这样的傍晚,坐在海边发呆,一半是深蓝海水,一半是空中火焰。

我们一起去田野里摘桑葚,吃过火锅,去给妹妹的手机贴膜,人民路有个纳米液体膜,费了好大力讲价到15块,结果是贴了个“子虚乌有心理安慰膜”,一起唱过K,打过台球,去小酒馆里听人唱歌。

坐在小酒馆里,小严向妹妹道谢,说谢谢她做的饭菜。我在一边有些讶异,人对于陌生人给的一些善意,会郑重其事地道谢。

偶然得到陌生的善意倒容易让人感激。这或许也是我喜欢陌生人的缘故。

妹妹隔天要去双廊古镇,才认识的朋友便要分别,心里好舍不得,合力忽悠她说,去双廊呆一天便回来住呗,继续一起玩。

我们去的小酒馆,据说啤酒可以讲价

第二天醒来做饭,看见妹妹拎着行李和她的枕头要离开了。

我心里想的居然是——真的有人背着一个枕头跑 *** 云南的,这个枕头一定很助眠。哈哈哈,祝你旅途顺利。

我企盼着妹妹到双廊觉得不好玩,当天又回来了。

谁知道,有的人明天见,有的人下个月见,有的人要等下一次宇宙形成再见。

方医生某天来看房,他是个西安人,长得一张十分正派的脸,西北人的口音自带稳重,铁定是个党员吧,哈哈哈。刚好老包也是个西北人,后来方医生便搬来了。他竟然叫做方迪,恩,上天派他来跟我和吴迪做邻居的吧!

我对军人和医生有天然崇拜,老觉得这个职业很高尚,能从事这样职业的人信念坚定、毅力过人,是小学书本上写的那种榜样。

直到我认识了一些医生盆友,发现他们也一样沉迷动画和游戏,每天是工资催促他们去救死扶伤,而不是使命感,我甚至想象不出那些打打闹闹的盆友穿着白大褂给人看病时要一脸正经是什么模样。

他家里许多做医生,他选择肝胆科,是因为亲人曾经因为这个病走的。顿时,一个有追求有抱负的医生形象又在我脑子里升起来了。

过了几天看他日常抱着Switch,去理头发时试图自己刮胡子,弄伤了脸,医生的神圣光环瞬间瓦解。

谁说外科医生的手稳的!谣传!

某天,吴迪提议说去环洱海。我苦苦搜寻一个有驾照的伙伴,没想到讨论结果是——骑电动车!

晒太阳会死星人,一直在幻想自己呗阳光烤的滋滋冒油,冒出烤肉的焦香。

早上九点出发,有种护戒远征队的悲壮。好在是个阴天,沿着公路,一边是延绵不绝的苍山和沉积的云。我永远也不会厌倦这些云气,永远好奇那团云气中的隐秘。

先到喜洲古镇,买一个喜洲粑粑,四个人分着吃也没吃完。胡乱逛了逛,转角楼和红房子对我都是旧风景。去年来时,一片明黄油菜花趁着橘红土墙,蓝天高远,很显得美丽。今次看见长满青苗的稻田,几只白鹭优雅地立着。

镇上有一些用心设计的小店,路过一家店,去年到过,后堂和二楼层层叠叠铺陈着自晒的干花,有一种颓靡繁复的美感,可我也没有进去。之前在小红书上关注了一个开咖啡店的Up主,聊过一小阵子,想着要去他店里坐一坐,听他说故事,也没有特意去找。

转角楼前的小无敌

来大理的那些天并非全是高兴的,好像自己的好奇心与热情死掉了一点儿。

生活不会因为更换场景,而变换风格。观察别人的生活,发现幸福和快乐是一种能力,可惜我尚未习得,只好口头鼓舞自己,今天好像很开心。

来!风中凌乱下~

一路哼哼着歌,到双廊去吃中饭。我想着去飞燕寺求签。那是很小的寺庙,有执念是因为去年得了上上签,还因为以前打网游最喜欢的角色是飞燕女。寺庙正在整修,心里给自己发一支上上签吧。

飞燕寺门口万年不变的打牌圣地

从双廊出来没走十里路,看见路边有人开车摆摊卖咖啡,看起来很好坐的样子。

坐在路边喝咖啡,好像露天KTV,吴迪和方医生也唱歌。有两个开车路过的妹妹,原本已经开过去了,又折回来与我们一起唱歌。

这张图是路过的两个妹妹 *** 视角

方医生说,老包也在来的路上,细心的站在路边怕他们开过头。说是那天老包惹得燕子不开心,租了小车带她环海赔罪。我心里偷偷觉得好笑,人不管到了几岁,谈恋爱也是要闹脾气的。

咖啡摊子不远有一片海边的林子,有一只牛在林间吃草,壮硕匀称,又那么驯良温和,像一幅油画。

一路经过小普陀、圣托里尼、下关,折腾到晚上九点半才把车还掉,腰疼 *** 疼,全身骨骼要像乐高一样拆开重新修复下。

躺到床上,想想又做了一件没有做过的事情,有了新的人生体验,连阳光也对我手下留情,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笑颜每周二三休假,她买了一条大大的鲤鱼做厨房搞,我心里在流口水,一万个羡慕她的男盆友Max,晚上他们吃鱼,恨不得魂穿到他身上去。

笑颜是一个牙科医生,我最怕的那种医生。我跟妹妹说,一个民宿里住了两个医生,妹妹说,怎么可能,医生怎么有空跑到大理去住几个月!

她是从医院里工作了十年辞职到大理找了私立的口腔医院。她长得好像张子枫,少年感十足。自从她入坑狼人杀,狼人杀成了羽梦阁常规项目,为此我们还开了个群,名字叫——上帝又攒了个局!

她明明是个话痨,却老是呗首杀,没有发言机会。她分析得到结论,因为她太聪明了,狼人总要先杀聪明的人。

有天Max是狼人,还要首杀笑颜(不称职男友,差评,哈哈哈),还没发言给封口了,她一生气上楼去了。吓得Max瑟瑟发抖,第二天只好做上帝。

一起去蹦野迪

隔天,环海遇见的两个妹妹也来民宿玩狼人杀,每一局都有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一局又一局的,玩了个半夜。

吴迪连跳三把预言家,有一把还是跟我对跳,我拿出了手机恨不得要记录个一二三,差点没开口要称呼他“对方辩友”,老实人忽悠人, *** 。后来发现,他说话不自然时,闭眼睛会比较用力。

再有一天Jerry从昆明来玩,他是资深玩家,有时他说,去去, *** 吧?

我心里一万只动物奔腾而过,我懂啥,我能懂啥?感觉智力掉在地板上。

刚开始玩时,好害怕拿到狼牌,因为我骗人很快就忍不住发笑,总盼望自己拿到平民牌,既没有神的使命感,又没有狼要装好人的忐忑。

这个游戏对于我的磨炼:演技> 推理。

(无论如何,谢谢那些天给我带来的快乐)

笑颜说自己是个恋爱脑。我问她是怎么跟Max认识的?

她说,就是在你现在坐的沙发上呀!有天他过来民宿晚,坐在你这个位置,玩了一晚上,回去便发消息说,很欣赏她,想同她一起。再不多久便搬来羽梦阁!

笑颜和Max,顺便看看我们的客厅吧!

笑颜说,她这个年纪已经很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要什么,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她严肃时,是个让我肃穆的牙科医生,一笑起来又变成张子枫!

她总是夸赞她的哥哥多棒,能力过人,上进心十足!只差没给Max做一个金色光环笼罩起来!

Max在新加坡的航运公司工作,因为疫情已经在国内办公两年。他竟然曾经在李阳英语当过老师,年代感扑面而来!

Max拍的笑颜,是不是太甜了!

他发自内心的欣赏笑颜,出去玩会耐心给她拍照,有天我们等在笑颜的医院楼下,他展示了手机里存的笑颜画的简笔画,他们去旅行图片,说她又会摄影,又在学滑板,给我安利笑颜是多么有才华!

笑颜最近连唢呐都安排上了!

(下一步可能是进军脱口秀界了,毕竟笑颜讲话那么好笑,又是个山东人,笑果文化需要你!拿下脱口秀女王指日可待)

人能这样坦成的,带着欣赏的眼光,笃定无保留地相爱,真是很幸福的事!

一起骑车去海边玩!

有一天几个人聊起恋爱经历,发现人人比我迂回坎坷,什么消失了一年,还脑补一定是男盆友得了绝症不想拖累我,才人间蒸发的,后来发现只不过是劈腿了而已;交往几年要谈婚论嫁的女友,忽然发现她脚踩好几条船……谁少年时没有撞过几回南墙,只要还能敞开怀抱,世上美好的事迎面而来,与你撞个满怀。

柚子和小雅也是楼里的住客。柚子也是个西北女孩,有一头像瀑布一样的头发,皮肤白得发光,高挑匀称,一眼难忘的大美人。她说从前是做小红书网红的经纪人,难怪穿搭的衣服我都好爱,她在大理寻找一个合适的院子,打算做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这个梦想我也有过,可惜我并没有那么执着与勇敢。

人间公主!柚子本柚

小雅身形纤细,她有天帮我们看星座,有种呗人命中的感觉。她也即将离开大理,回到昆明去学做甜点。玩狼人杀时,她每次发言特别文静纤弱,我是个狼人都不太忍心泼脏水给她。(哈哈哈,我还是非常坏的,她拿女巫概率好高)

熟悉之后,客厅也变得更加热闹,大家会坐在一块聊天,拼了命地凑人玩狼人杀。笑颜有很多法宝,投影,麦克风,不够人时便投影看脱口秀。某天在给彼此取一个明星的代号,笑颜是子枫,老包是冠希,Max是吴镇宇,燕子是苏菲玛索,我是祖贤……隔天,我们几人去逛辣椒市场,顺便去笑颜的牙科医院洗牙。

张子枫大理分枫

笑颜说,你们到时瞎编个名字登记便好。我们开玩笑说,那就写明星的代号。

去下关的公车上,笑颜发消息交待,你们待会可千万别写镇宇、祖贤的,编个像样点的名字。

Max还是写了震宇,我写了游戏里的名字明月。哈哈哈!

笑颜下班来与我们 *** 说,你俩编名字也用点心,清风明月的,还好用手机查查真有人姓明。

我心想,当然了,没玩过王者荣耀吗,里面不是有叫明世隐的!哈哈哈!

情绪低落时,自己去海边转转,感到无比广阔与自由

有些日子闹别扭,心里觉得很孤单委屈,又不得自由,掉了好些眼泪。心想,这并非我出门旅行的初衷,很想快些回到家人朋友的身边去。

雨晨过来接我,去海边散散心。夜风很凉,吹得衣裙猎猎作响,天上有星有月,海面波光粼粼,像一只巨大的沉睡的巨蛇,它微微抖动发光鳞片。

只要凝视得足够久,会发现湖泊、山脉、森林像有神秘魔力,有生命在其中流淌,不可知,不可测,最后察觉自己何其渺小。

他说,我这些烦恼,比起现实生活算不得什么,他经营着两家民宿,疫情这几年,月复一月地亏,有时候愁得夜里睡不着。而我这些烦恼,无论开心难过,也只是一种情绪,一种人生经历。夏天恋情,炽热伤人,花与蝴蝶随着时令凋落。

他说,去年遇见的周姐还住在他的客栈里,怕我心中气闷,让我回去收拾行李,十一点再过来接我。

我心里拿不定主意。与人结伴旅行,来到千里之外,最后要各自回家,觉得不妥,又舍不得羽梦阁的伙伴,何况因为我们即将要离开,笑颜还提议说明天一道去海边玩,我心里超期待。

从海边回来,大家正坐在客厅闲聊。我说了自己的困扰与犹疑,又听了好一段他们的故事,顿时觉得我这只是个擦伤,离家一千公里外,同住一家客栈的伙伴,好像兄弟姐妹一样,而房东老包像是我们的家长。

有时我也能隐约察觉到老包和燕子在闹别扭,比如燕子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去直播,老包好像整日不在,与朋友出去。他们更隐忍沉着,不像我这样,受了委屈便想哭想逃跑。天性使然,我是一个嘤嘤怪。

那天真的很不开心,掉了很多眼泪,我没有与年龄匹配的稳重和智慧,又十足的理想主义和玻璃心,好在盆友缘分上幸运,向来得人照看的多。这些年也这样靠着运气和天真过来了。

后来并没有走成,我心想,明天下楼肯定要呗笑话死了。大家只是很温和问候。

第二天想一口气把冰箱里的菜消耗殆尽,怕饿死的胡建人囤了很多菜要一口气吃掉,于是招呼大家一块吃饭。燕子终于发挥出了广东人的传统艺能,上楼用一个精致的锅炖了灵芝汤,灵芝还是方医生亲自切片的,真是专业对口!笑颜又叫了一些外卖的凉拌菜。整个民宿的人坐在客厅吃饭唱歌,好像过年一样。

一起吃饭唱歌好像过年

下午大家一起骑着小电动去海边,我们的电动车总是最后一名,一定是因为我们太重了。小严说,加一起 *** 百来斤!

一群人在海边铺了毯子吃零食喝啤酒,放着音乐唱歌,围着蹦蹦跳跳,像一群大孩子。

老包似乎有些喝多了,忽然说,不想在大理呆了,想找一个师傅学习制作古琴,也许八月就走。实在太突然了,连燕子也不知他是真下了决心。

他说,原本计划在大理呆三年,三年已经到了,不愿再呆下去,想换一件事情做一做。疫情之下,经营一家民宿,劳心费神,还要不断往里头赔钱,对谁而言都是沉重的负担。

燕子说,老包有灵气,做事肯下功夫。制琴十分适合他,又说,老包去何处,她自然也一起去。

笑颜计划辞职中,也要离开大理,与Max一同旅行。柚子在找属于她自己的小院子。方医生休完假也要回家去。小严与我,隔天便走。我们一群人呀,相聚一时,像星星一样又散落各处。

从海边回古城,一群人嘻嘻哈哈,骑着电动车你追我赶的。晚上坐在路边吃火锅,又是一个霞光灿烂的傍晚,老包提议说,各自说说自己短期未来中想做的事情。他似乎说的是制琴的事,也分享了一些人生经验。

燕子说,人到大限将至时,应该是平和安宁的,而这种准备要早做准备,过好当下的日子,又说她未曾想到老包说离开大理去制琴是如此认真,他能找到一个自己热爱的事,很为他开心。

笑颜计划了辞职,想与哥哥(Max)继续旅行,再到成都的华西医院进修。(其实每次笑颜叫Max哥哥时,我脑子里浮现了张国荣,哈哈哈)

Max说,但愿疫情早些恢复,早些回新加坡,将来在新加坡置屋。

小严要尽兴唱歌,好好读书,说多体谅家人,还想多走一些国内的地方。

我想要用心一点做自己的媒体账户(全怪jerry给我打一丢丢鸡血),再学习一门语言(两周了刚上了发音规则课程)。

柚子还是想要找一所小院,装饰成她想要的模样。尽管包哥说其中困难重重,要她三思而行,但她说她知道自己想要的。

方医生的愿望我忘了,但他很爱他女友,后年女友回国,在同一个城市里应该会生活的很幸福。

我听着每个人的愿望,好像能分辨出有的灵魂年轻,有的灵魂苍老一些。你经历过的事,总会留下一些痕迹,有些人想归家,想安宁,有些人要盼望远行,努力创造。

身后的那片城墙我还没有去走过,寂照庵的斋饭还没有去吃,无为寺门口的两尊雕像还没去看,徒步鸟吊山也没去成……太多的计划与期待落空,可是又觉得满满当当度过了一段时光。

从昆明飞广州,想到许多欢乐的事,舍不得的事,忍不住落泪,搞得边上的大叔一直奇怪地看着我。

发了条盆友圈,说,人生呀,一趟趟别离。

好快地,柚子回复:一场场再见。

万年不放合照的我

没有在大理,我还蹲在群里,看他们过得欢乐,Max也学会滑板了,他们一起去看脱口秀开放麦,去巍山古城,一起徒步泡水吃西瓜,在客厅里弹吉他唱歌,甚至笑颜买了个唢呐……光是看着也觉得很快乐。

人选择去往何处,与何人结伴,花掉的时间像是在人生牌桌上 *** ,买定离手,绝无反悔。

可又多幸运,世上有那么多古城,古城有那么多客栈,偏偏选中老包这家,遇上一群可爱到舍不得忘掉的伙伴。

多谢有你们陪伴鸭,愿诸君安好,也许有再碰面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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