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伴关心的问题:施主从何处来下一句(施主求什么),本文通过数据整理汇集了施主从何处来下一句(施主求什么)相关信息,下面一起看看。

施主从何处来下一句(施主求什么)

第一次见到他,他是护国寺的小沙弥。我见色起意:“小师傅,我喜欢你,你还俗娶我吧。”

“阿弥陀佛,施主,休得妄言。”

“那你做酒肉和尚吧,我做你的红颜知己。”

“施主,我一心向佛。”他平淡无波的转身,我却看到他羞红的耳尖。

此后,我追他逃,他躲我找,世人都说平南王的独女是个疯子,放着青年才俊不要,偏要喜欢一个和尚。而我不以为意,我觉得再冷的冰块都有被捂化的一天,我总有一天能逼得他还俗娶我。

再后来,父王被帝王猜忌,他和他的帝王害我家破人亡,我拖着最后一口气一步一步的爬到他的脚下:”小师傅,你说我佛慈悲,佛说众生平等,所以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们呢?“

曾经他那让我沉醉的双眼中只剩下了凉薄,他薄唇轻启:“阿弥陀佛。”

如果有来世,我希望我从未遇见你。

我好像昏昏沉沉了很久,感觉自己如一叶扁舟在海上浮浮沉沉,始终到不了岸,耳畔传来别人的说话声。

“郡主昏迷了多久?“

“回王爷,已经十二个时辰了。“

“什么时候能醒?“

“再有两个时辰吧。”

是父王的声音,父王还活着。

“父王,父王。“我不停的呐喊,却发现没有发出一点声响。我努力睁眼,却发现双目沉重难以抬起。

“郡主,睡吧,睡一觉就能醒了。”

一个陌生的声音在我耳畔喃喃道。

之后我便失去了意识沉沉睡去。

等我能睁眼时,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床幔,缓缓起身环顾四周,这是我的房间。我没有死吗?王府也没有化成灰烬吗?这是怎么回事?

”咣当。“铜盆跌落在地。

”郡主,你醒了。“司言冲了过来,一手抓住我的手,另一只手拼命在我眼前摇晃”郡主,这是几?“

本来重新见到司言的震惊和喜悦被她傻里傻气的行为给逗乐了。

“司言,我没瞎。”

“呜呜呜,郡主,你醒了真是太好了。我要赶紧去告诉王爷。“说完,司言又一阵风一样冲了出去。

怎么还是这么毛躁。房间重新归于寂静,我开始整理思绪,记忆里的惨烈好像从未发生,但是却又那么清晰,那心口紧缩的疼痛都在像我叫嚣着那一切都不是梦境,那么现在又是什么情况呢?

莫非人死之后还能够与亲人团聚继续如同活着一般的生活?

不,不可能。我的手指还能触物,身体的沉重感都是那样清晰,甚至脑后的钝痛都能清楚的感受到。

脑后的钝痛?我想起我十岁那年正月十五因为贪玩想要翻出墙外看花灯,结果却不慎从墙头摔落,昏迷了很久,宫中太医一度束手无策,最后是一个游荡的江湖术士救了我。

那么今年难道是庆丰年?

”然儿,然儿。“

我听到了父王呼喊的声音,我的父王他还活着。双眼不自觉的噙满了眼泪。太好了。

”然儿,你醒了真是太好了。“父王拍了拍我的肩膀,”怎么还哭了呢?没事的没事的。"

我一把抱住了面前的父王,我的父王还在,他还这么年轻,这么威武。“父王,我好想你。”泪水终是没有止住。

“傻孩子,以后可不能贪玩了,京城这么危险,不比咱们在南疆的时候了。”

“嗯,父王,我知道的。”

“说起来还要感谢救你的师傅,司言,快去把钟先生请来。”

“好的,司言这就去。”司言又一阵风一样的走了。

钟先生?是谁?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过了片刻,司言匆匆过来:“王爷,钟先生走了,我在他房中只看到了两封书信,一封是给您的,还有一封是给郡主的。”

我和父王各带疑虑,接过了信件。

我的信中只留有一句话——不问来处,不问前程,唯争朝夕。

瞬间了然,是他给了我又一次机会,这一世我不愿重蹈覆辙,只想护住我的至亲。

父王的信件被他收了起来,我并未看到,但看他眉头紧锁,想必他可能没看懂,又不愿在我面前丢了面子,只说以后若再遇到钟先生定要重金酬谢。

我的父王是平南王,是这个王朝唯一的异姓王,从封号上就可以看出他是个武将,替天子平定西南。父王总和我说,他和天子是光蛋的交情,幼时总以为父王是说广大的交情,后来才知是“光蛋”,缘由是他们是一起光 *** 蛋长大的,我笑父王,天子怎么可能和你一起光 *** 蛋长大。

父王的眸光微闪“他曾经也不是天子啊。”父王他总是这样陷入沉思,他以为他和天子还是兄弟。可是天家又哪来的兄弟情?为了那个位置亲兄弟都可斗得头破血流,更何况一个幼时玩伴呢。

我人生的前十年是在西南那个兵荒马乱的地方度过的,我不记得我的娘亲是什么样的了,父王说她是个美丽飒爽的女子,温柔与她一点都不沾边。父王骗人,我虽不记得娘亲的样貌,但是我总记得我曾经被温柔的拥抱着,有人轻声的为我哼唱着童谣哄我入睡。

娘亲去世后,父王总是很忙,给我买了个小丫头就是司言,瘦瘦弱弱的也不知道谁照顾谁。无人管束的我跟着街头一群半大小子玩,管的他们服服帖帖,全都叫我天下无敌的女侠大人。你问我为啥前缀那么长?因为那时候我觉得越长越威风。

其实父王也有请女红师傅来教我做个女孩,但在我气哭第十个貌美如花的小娘子之后,父王放弃了。我也不是故意挑事,虽然我那时年纪尚小,但是我不傻,一个个的都不是想做我师傅,天天穿的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都是冲着那空着的女主人之位来的。我可不要平白多个便宜娘。

后来我缠着父王要习武,父王给我找了个小了吧唧的小侍卫,我气呼呼的挥着拳头冲父王嚷嚷:“不要小瞧我,我才不要这个小豆丁当我师傅,他看着才比我大两岁。”

父王说等我能打赢他的时候才给我换师傅,小豆丁叫司武,是父王给起的名字,可据我所知他不是第一个叫司武的人,他前面的人我都再也没见过了。

司武是个冰块脸,他年纪身量虽小,可是力气是真的大,武功也是真的高,我跟着他学了两年却从未再他手上过过三招。在第不知道多少次输给他后,我冲他嚷嚷:"你不知道什么是怜香惜玉吗?”

司武只是甩了个冷脸转身就走了。

现在回想起来,在西南的日子是我最无忧无虑的日子。尽管外面兵荒马乱,可是我却在父王的庇佑下拥有了属于我的肆意时光。

十岁生辰的前夕,父王收到了一纸调令,回京述职。那晚我缠着父王要我的生辰礼物,父王问我:”然儿想不想去京都?“

我激动的一蹦三尺高,京都那个存在于街头说书人嘴里,各种话本里的繁华城市。“去,然儿要去。”

“好,我们明日就出发。为父带我的然儿去见识见识京都的繁华。”

那时的我满心欢喜,却不知道京都对我们来说就像是一张巨大的蜘蛛网,我们是那被束缚住的蝇虫,而那捕食者们已经按耐不住眼中的炙热。

更多施主从何处来下一句(施主求什么)相关信息请关注本站,本文仅仅做为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