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文
摘
要
“酒为何物?”
“北方性情中人好饮之物也。”
古人好饮酒,乃至嗜酒。
“诗仙”李太白实乃天上人间,世无其二的“酒中狂客”,盛年时期的李白,携着西域滚滚烟尘的浪漫独绝迤逦盛唐,挥斥方遒,意气风发,用一枝笔杆,满腔文墨诗意了大唐的锦绣江山。流浪的岁月,美酒为什,“举杯邀明月”,欲伴月而歌。借风起舞,却剩得离人影,孤寂寥落一人,唯影随其身,怎能不“举杯消愁愁更愁”呢?愈愁愈饮,饮得天花乱坠、日月无光,只剩豪放驰骋,洒脱犹在。唱着“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的人生感慨;叹着“烹关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的率性豪放,又不得不迫着现实哽咽道“但愿长醉不愿醒”与尔同销万古愁。李氏爱酒,更嗜酒,酒乃其消愁,放纵,抒怀之物,有酒客如此,真性情也。
“靖节先生”陶元亮之酒瘾不见得亚于太白,其人也曾于其自传中毫不吝言道“性嗜酒”,竟也“造饮辄尽,期在必醉”,其“既醉而退,曾不吝情去留”却与太白“我醉欲眠卿可去,明朝有意抱琴来”似有同等的豪情与肆意,陶氏乃隐者,超然避世,悠然自足,无人对酌,一壶觞饮至无味。
“天下霸雄”曹孟德亦倾心于酒物,酒入豪肠,仰天长笑,指点江山,激扬文字,虎口一吐,便立足烽烟三国。
“易安居士”李清照,虽是闺阁出身,亦欲酌酒一杯,淡观帘卷西风,细赏溪亭日暮,把酒东篱,醉笑悲欢离合。
纵观古今,嗜酒之人不少,均性情中人,亦哭,亦悲,亦欢,亦乐,借酒消愁言失意,饮酒纵情畅豪言。“把酒问青天”的苏子,“白日放歌须纵酒”的杜少陵,“醉卧沙场”的王翰以至“把酒话桑麻”的孟浩然无不爱酒,纵酒,演绎本性,率真而为。
红泥小火炉,绿蚁新醅酒
醅好农家黄藤酒
问君能饮一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