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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楚 姐姐 简谱(张楚的歌曲《姐姐》是哪年)

怀念张楚的那首《姐姐》,怀念当初的那段嘶裂般的呐喊!

文字在指下走得惯了,慢慢会将别人那成了句的,成了段的,成了文的,看作一样的事体。那可以感动人的,无论字是几个,文有几句,或是几行,都一样在心中漾荡起一阵阵的涟漪。那温和的,像是沐着春风,让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暖;那清冷的,像是秋尽愁仍浓,心自是一层层地跟着凉个透彻。于是,文字被一日日地看得神圣起来,多日来几欲不能轻易成文,更不敢用文字来叙写自己爱着的、疼着的、血脉相通的念头和想法。怕是写了却无法传神,委屈了文字,也怠慢了自己。于是,更愿去读,用眼睛,用耳朵,用心。

这个冬天的绵阳连着起了几天大雾,雾气重得厉害,沿地面漾开,让一切成形的都好似浮体,飘飘荡荡不实在起来,像是清晨浓睡微醒时的幻觉、弥留人间的梦。上个周日,一夜的大风换来了一天的清透,风未见弱,但天是湛蓝了,树叶在风中一片片的舞着,只是户外依然少有行人。

我坐在窗下,听张楚早期的作品,其实反复播放的只有一首《姐姐》。初次听这首歌初到成都读书,从遥远的乡村来至城市,我是恍惚的,似乎所有旧时的渴望与梦想忽地没了目标和方向,于是放纵心灵,随性而孤独。

对歌曲印象最深的是曲首和曲中的弦乐,将伤感染得越来越厚重,但毫不张扬,在涨潮的心海里将浮起的孤独的、伤的、痛的一再按捺,终至饱满。当张楚嘶声唱至“姐姐,我想回家,牵着我的手,我有些困了;姐姐,我想回家,牵着我的手,你不用害怕”鼻子一酸,眼泪就落了下来。

昨日晚间,读海子的诗,不经意又一次读到了《日记》: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夜色笼罩/姐姐,今夜我只有戈壁//草原尽头我两手空空/悲痛时握不住一滴眼泪/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这是雨水中一座荒凉的城//除了那些路过的和居住的德令哈……今夜/这是唯一的,最后的,抒情/这是唯一的,最后的,草原//……姐姐,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你。“悲痛、空空、唯一、最后”这些足以让人陷入万劫不复境地的词语在面前翻动不已,心下已是潸然。

然后想,在人群里突然涌起几近将人淹没的无助惶恐到底属于谁,是属于姐姐,还是自己,或是属于在人潮涌流中、在孤单无助时寻找归宿和出口的所有人。心绪渐渐凄迷,像是内心重见那久违了的有温度的情感和质朴的表达,它就在我们的心海深处,却无法表达,人依然是沉默的。

我知道自己并不坚强,可以说相当柔弱,因此在心底设置了一道道自认坚固的堡垒,只露出一点点给世人观摩,将完整的真实的自己藏匿在堡垒最底层,时时小心处处防备。然而生活是现实的,它真实且无情,随时给予我们以残酷的磨练。我无法改变生活,也不能改变自己,心灵矛盾着却无法宣泄,渐渐看着自己丧失了感性语言的能力,日趋沉默。于是对鲁迅说的“当我沉默着的时候,我觉得充实,我将开口,同时感到空虚”有了更深的体会。

想自己常是以防备对待他人的,自负与自卑交织冲突,无法克服。像是幼年时一人在家的大门前,席坐一地的落叶,在满村的寂寥里看夕阳飞一般的下沉,陷入莫名的伤感和无助。那是让人无法忘却的记忆,惨淡却无法舍去。而那坦荡荡的自如和游刃有余是一个亘古不灭的梦,永远在阳光下闪耀着温暖的色彩,却永远不可企及。

如今我的手里,只剩下已经磨秃了的铁笔。它再也刻画不了什么,抛去,只会使我感到轻松。而此后,我将只有我自己,再诉不得什么命薄如纸。我也将只为自己活着,再不会为悦者,消瘦我自在的容颜………

怀念张楚的那首《姐姐》,怀念我当初的那段嘶裂般的呐喊!但今天?我什么都不是了……

2001年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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