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文
摘
要
迷幻光影下的三人组,随意拨弄着音符,制造出意外迷幻的噪音。他们,是谁?他们的音乐,将带我们去到哪?
2015年初,由孙鹤庭担任主唱与吉他手、艾绿绿(Alex)担任贝斯手以及姜梦洋担任鼓手的 Gate to Otherside 乐队正式成立。同年3月的某个周二,Gate to Otherside 在XP Club 首次亮相之后,那梦幻而野性的音乐和舞台表现一下子令他们从众乐队中脱颖而出。
这支年轻的乐队已在两年多时间里积累了丰富的舞台经验,正如其名 Gate to Otherside(意外之门),他们往六十年代的迷幻、车库中灌入厚实的噪音基底,用原始能量带领听众冲破固有的知觉,将熟悉的已知世界抛在身后,穿过“意外之门”去往神秘与未知的另一边。
今天 Gate to Otherside 发布了新单曲《无》,就让鼓手姜梦洋来跟我们说说《无》的故事吧。
众灵有我,我有众灵
“想念乌兰巴托的山顶,爆炸状的云海和美丽亲切的森林,那些日子总是觉得离神近些。”
—— 2015.10.27
这首歌的灵感源自一次特殊的旅行。
2015年9月,朋友提议同行蒙古国,去寻找真正的萨满。碰巧那时,另一位朋友推荐给我一本人类学家麦克·哈纳的著作《萨满之路》。于是,我们带着这本书,坐上了从北京出发莫斯科途径乌兰巴托的K3国际列车。
这首歌和萨满本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是它所表达的情感出发自一种认同。
萨满不是宗教,而是一种灵性生态学:对地球上其他存在,以及整个星球本身的尊敬和灵性上的沟通。并非单纯对大自然的崇拜,他们是最后一群能和大自然全体,包括植物、溪流、空气与石头对话的人类。他们以亲密且充满爱的方式,与他们唤之“亲族”的已失落的灵性所有沟通。在萨满的观点中,我们周遭存在的并非环境,而是亲族。
旅行的第三日,我们登上了乌兰巴托一座叫不出名字的山。
乌兰巴托是一个被群山环抱的城市,那里的山草木茂盛,覆盖着森林,山顶视野开阔,能够俯瞰整个乌兰巴托市。在登上山顶的一霎那,山的一侧出现了短瞬即逝的彩虹,同一时间我们看到一只鹿向森林深处跑去。
那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山顶
一面是乌兰巴托全景,一面是那种盯着看会晕眩的茂密山林,那里不见任何人,任何的杂音,能听到的只有风声,鹰在上空挥动翅膀的声音,还有一只大鸟停落在十几米高的树上发出仿佛来自“太空”的啼叫...
平躺在山顶,发现云低到触手可及,我似乎听到了云和云“相遇”后,一些神秘的事物在云的内部发生反应的声音。云海大爆炸般地层层涌来,“爆炸”的源头是太阳,每隔几十秒就有一朵云飘来,它会带着淅淅沥沥的乌云雨轻轻拍打在我们脸上。
那个时候,我安静的感受着呼吸,通透而且平静,一种奇特的归属感在身体里蔓延,知觉的门打开了一道缝隙。
这首歌,名字叫《无》。
本是我们从外蒙古归来后写的一首冗长的曲子。往复的乐句,带着无尽轮回的宗教感,后半首歌吉他漫长肆意的即兴,随时把我们带回到那天的山顶,带去任何梦境。这首歌本来没有词,新专辑录制的第二天,所有乐器部分已经录完,孙鹤庭听着当天刚刚录完的Demo,直接唱出了歌词,没有写词的过程。
他唱的,就是我们在乌兰巴托山顶看到的一切。这首歌里,没有任何形容词,不带任何指向也不涵有任何说明。它就是一种存在,天然的,谦逊的,并非幻想。在我们看来,它很纯净,就如同那些在地球上存在与繁荣了亿万年的“亲族”们。
朋友在旅行中给我讲述了一个传说中佛陀的寓言:
人在很久很久以前其实是非常庞大非常有灵性的生物,长得有几公里高,就像传说中的 *** 。那时候人很稀少,每个人都被大自然所厚养。后来随着人类越来越多进化到现在的社会,人类已经进入了末法时代。他们远离自然,灵性已经消失殆尽。现在的人已经变得越来越小,而且将继续变小…
人性的阴暗面、嫉妒心、占有欲逐渐增长,最终将会自相残杀,人类的种族迅速递减,这时未来佛就会出现,人类会逐渐开始新一轮的文明…
一次亲近自然的旅行到底意味着什么我不知道,也许一次旅行也不会改变太多,但它却会潜移默化地影响对之后所有事情的决定和想法。
回到北京,我总是怀念那次旅行,听到这首歌,我就能又回到那个山顶。当风穿过我的身体,太阳雨滴在脸上,彩虹挂在头顶的时候,我感觉到我真真正正的活在这个星球上。
——鼓手姜梦洋
孙鹤庭 - 吉他手、主唱
姜梦洋 - 鼓手、和声
绿绿 - 贝斯手
Gate to Otherside
第二支单曲《Unknown Chain》,3月7日发行
全碟《龙车站》将由兵马司唱片于3月25日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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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他们的单曲
< Underground SUN >
END
采编/Nek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