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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他的软糯小丫头不回来了

“扣八分。”靠!xiong 大也要被扣分吗?

军训教官还是自己的老公。暗骂:有种你这辈子别摸D是畸形吗?

整个军训考核才十分,干嘛不全部扣完:让她直接滚回去呢?

军医伸手去解她衣服扣子,他突然上前,一把握住军医的手腕,一字一句冷冷问道:

“你要干什么?”

“我来脱。”

他医生脱病人衣服是工作,他是首长脱学生衣服,难道就不唐突?

无意碰到不该碰的柔软,他心里不由得咒骂。

该死的女人,明知自己胸大。还选这么小码数的军装!

——————

“三少回来了。”

管家肃然起敬的声音传来,夏问问猛一顿,立刻回了头。

一身军装笔直,英姿挺拔的男人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客厅。

他俊朗刚毅的脸看不出丝毫表情,常年参加特训的他,连眼神都充满锋利无比的杀伤力,周身散发着强大冷气场,让人莫名生畏。

夏问问凝视着眼前的男人好一会了,他都没有正眼看她一下,心淡地又把头转了回来。

心里疑惑着他怎么回来了?难道是因为她被‘捉奸在床’,所以回来一同讨伐她的?

傅泽宇从夏问问身后擦肩而过,淡漠得如同陌生人,直径走到老爷子面前,深深鞠了一躬。

“爷爷。”

男人的嗓音磁性醇厚,极致好听,让夏问问精神微微一震。

老爷子威严如山,锐利的目光看向傅泽宇:“小问的事情你知道了吧,你看该怎么办?”

傅泽宇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冷笑反问:“如果我要离婚,爷爷你会同意吗?”

“不同意。”老爷子斩钉截铁的语气异常坚定。

傅泽宇脸色霎时沉了下来,声音也变得冷峻,“那又何须让我回来?”

老爷子一时间沉默,他的意思是宁愿自己孙子带绿帽子也不同意他们离婚?

后婆婆母女更是错愕,面面相觑。

等了片刻。

“爷爷看着办吧,别拿这个女人的事情来烦我。”傅泽宇淡漠地转了身往楼梯走去,边走边说:“我只有一天的假,我先上去洗个澡,休息一会就回部队了。”

夏问问紧握拳头,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恼怒不已:“我是被陷害的,难道你不想知道真相吗?”

刚走几步,傅泽宇突然停下脚步,健壮的背影冷若冰霜,像被点了穴般僵直。

夏问问清澈的大眼睛泛起了泪光,期盼地凝望着他。

傅泽宇的声音淡淡疏离:“不想。”

好一句‘不想’。

夏问问无奈地低下头苦涩一笑,这就是她老公,为了躲避她而不惜丢下家族企业跑去当兵,一年才见一次,见面还不如不见。

第2章 直接反击

她是大三的学生,四年前,十六岁的她就已经跟傅泽宇在国外登记结婚了,在本国也举行过祭祖的传统婚礼仪式。

夏问问轻轻叹息一声,蝶翼般灵动的睫毛眨了两下,扬起倔强的笑意:“你这句“不想”,对得起你身上这套军装吗?”

傅泽宇浓眉紧蹙,刚毅的俊脸隐约黯淡下来,被挑衅起一股锐气,缓缓转了身。

夏问问坚定不屈地仰头怒视他,四目相对,气流瞬间变得压抑,气氛变得沉寂。

时间一秒秒在流逝,望着夏问问白皙俏丽的脸,傅泽宇的眸色变得高深莫测,冷冷开口:“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夏问问粉拳紧握,咬着牙 *** 道:“我夏问问绝对不会傻傻的被人陷害,你不把我当老婆无所谓,但你作为一个军人,有义务为我伸张正义。”

傅泽宇讥讽地冷笑一下,双手 *** 裤袋,悠然地走到夏问问面前,居高临下向夏问问靠近。

男人的脸突然压来,刚烈的荷尔蒙让夏问问突然乱了心跳,呼吸都是他清冽好闻的气息,眼神闪烁不敢与他对视,双脚像生了根似的动弹不了,害怕得上身一直往后倒,紧张地咽着口水。

两人相隔仅有五厘米左右,他的气息喷到她脸上,引起她全身酥麻的悸动。

男人的嗓音沙哑磁性:“你都被捉奸在床了,还想要什么正义,要不要我颁发一个贞洁牌匾给你,或者封你一个烈女头衔?”

被男人强大的气场压迫得败在下风,夏问问语气明显中气不足,“那些牌匾你自己留着吧,我不需要,我只要一个清白。”

“清白?”傅泽宇迷离眼神定格在她清澈的大眼睛上,直勾勾看了几秒:“我倒看看你如何狡辩。”

说完这句话,傅泽宇邪魅地嗅了嗅鼻子,夏问问紧张得哆嗦一下。

见到夏问问窘迫的反应,他嘴角轻轻上扬,低声细语:“开始用香水,你变 *** 了。”

风……风风 *** ?

夏问问气得脸色骤变,鼓着腮帮子正想开口反击,傅泽宇突然直了身,毫不留恋地越过她身旁。

夏问问愣愣转身,视线跟随男人的身影看去,他走到沙发坐下,坐姿严谨端正,周身散发着一股正气凛冽的气场。

小姑:“被捉奸在床,还想为自己狡辩,真是厚颜 *** 到了极点。”

夏问问狠冽的目光瞅向那个跟她老公同父异母的小姑——傅若莹,冷冷道:“小姑,别骂得太爽了,谁厚颜 *** 你心里最清楚不过,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傅若莹顿时暴跳如雷,站了起来,浓妆艳抹的脸色狰狞而愤怒,双手抱胸趾高气扬道,“三嫂,你这是什么意思?”

夏问问不想跟傅若莹逞口舌之快,她转身对旁边的管家说:“梁叔,把医生叫进来吧!”

“是。”梁叔转身出去,片刻就把本市赫赫有名的两位医生带进来。

“这?”老爷子一脸茫然,看了看夏问问,再看看两位权威的妇科医生。

妇科医生拿出报告放到茶几上,“这份是夏小姐今天早上到我院做的检查报告,检查结果夏小姐还是处子之身。”

听到这个结果,傅泽宇高深的目光望着夏问问,一言不发。

傅若莹脸色顿时苍白,她完全没想到夏问问竟然还是个清白的小花朵。

最生气的莫过于老爷子,他脸色骤变,但因为知道他们为何而结婚,一时间无言以对。

第3章 好孩子也是有仇必报

管家送走两位医生,夏问问瞄了一眼傅泽宇,可看到他疏离的脸色,对她的事情永远漠不关心的态度,她就一肚子怨气。

若不是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她也不想拿这种事情出来说,毕竟结婚四年,自己老公都不碰她,是一件丢脸的事。

她缓了一口气,转身走到电视机面前,插上U盘,开了电视,拿着遥控器调频道。

画面显示凌晨四点,傅若莹开着车出了家门,十五分钟之后又开车回来。

夏问问拿着遥控器把画面定格,然后放大,画面显示傅若莹车辆里面多了一个人,而这个人就是被捉奸在夏问问床上的陌生男人。

夏问问冷冷地看向傅若莹,“小姑,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

傅若莹此时方寸大乱,舌头打结:“这……这个,我,我……”

“不用我我我了……”夏问问关掉电视,把遥控一放,望向她的婆婆,“刚刚说我 *** 来着,什么 *** , *** 这些低俗的粗口骂得不是挺爽的吗?还说我老公是军人,要送我去坐牢呢?”

后婆婆默了声,垂下头不敢说话。

夏问问心中的愤怒依然不息,看向傅泽宇,把问题甩给他,“你妹妹陷害我又是什么罪?”

傅泽宇抬眸,眼神轻挑,“这场闹剧挺不错。”

说着,他站起来,走出沙发。

经过夏问问身边,傅泽宇与她反方向并肩站着,压低声音道:“随便你想怎样处理我都无所谓,我对你的事情不感兴趣。”

夏问问身子变得僵直,情绪低落,眸子低垂而黯然神伤,心里隐隐扯着痛。

呼吸都能感觉到胸腔隐隐疼痛,夏问问忍受着,显得平静,男人说完话就离开,听着上楼梯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心尖处,难受无比。

对她来说是人格和道德的清白,对那个男人来说却是闹剧?

过了片刻,老爷子严峻的语气传来:“小问,若莹这次错得太离谱,你要如何处置爷爷都没有意见,你要送她去监狱我也不会怪责你的。”

母女两人惊悚地抬头看向老爷子,傅若莹哭丧着脸,“不要,爷爷,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下次不敢了。”

“小问是你三嫂,她比你小好几岁,还是学生,你这样陷害她到底出于什么目的?”老爷子怒不可遏的问道。

“我……”傅若莹低着头,欲言又止。

夏问问回过神,望向傅若莹,敢陷害她夏问问,那也是母狮子头上捉虱子——找死。

让她进监狱不太可能,监狱这么舒服的地方实在太便宜她了。

夏问问望着老爷子,温和的说:“爷爷,毕竟小姑是自己人,犯错也不至于送监狱去,你就小小的惩罚一下便算了。”

傅若莹瞠目结舌,不敢相信夏问问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老爷子感到十分欣慰,慈祥的目光看着夏问问,“不枉爷爷这么疼爱你,真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你觉得怎么小小惩罚合适呢?”

心地善良没有错,但善良的好孩子也是有仇必报的,夏问问扬起淡淡笑意,“听说最近公司的业务扩展到了非洲,新公司成立应该很缺人才,不如让小姑过去帮忙一段时间吧。”

傅若莹脸色顿时煞白,呆滞得如同灵魂出窍,惊恐地望着夏问问,连老爷子也不由得一顿,懵了。

第4章 我的事与你无关

众所周知,傅若莹爱美如命,尤其是她的皮肤,从来不出门晒太阳,出门无论有没有太阳都打着遮阳伞,花在皮肤上的保养,一年都是上千万的,甚至为了她的皮肤买下重额保险。

去非洲?

吓得傅若莹双脚发软,啪的一下跪在地上,瞬间泪流满面,趴到老爷子膝盖边,哭喊着:“爷爷,我不去非洲,不可以这样对我,让我坐牢吧,我愿意坐牢,呜呜……我坐牢……我现在就去警察局自首,我死也不会去非洲的。”

老爷子生气地推开傅若莹的手,站了起来怒斥,“这是你咎由自取的罪,明天就给我走,这半年内你就待在那边分公司吧,我会让你爸来安排。”

放下话,老爷子气恼得走出客厅,让管家扶着他回房间。

夏问问看着哭泣的傅若莹片刻,为她娇嫩的皮肤默哀三秒,转了身往楼梯走去。

刚走到楼梯上,她便听到身后傅若莹的吼骂:“夏问问,算你狠,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生,活该我三哥不喜欢你,你别以为爷爷宠你,就无法无天了,你在我们傅家也不会长久的,我三哥一定会跟你离婚,把何丹丹找回来的。”

何丹丹三个字像针一样扎进夏问问的心脏,刺痛着。

她根本不理会身后傅若莹,继续上楼,蛇蝎心肠也好,无法无天也罢,她绝对不会跟傅泽宇离婚,更加不会让任何小三有机会介入她的婚姻当中。

即便死,她也要守护她的婚姻。

-

推开门,夏问问走进房反手关上门,扫视房内一圈,寻找傅泽宇的身影。

宽敞简洁的房间,低调奢华。

找不到傅泽宇,倒是听到卫生间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他在洗澡?

夏问问顿时陷入沉思中……猜测傅若莹设局陷害她的原因,即便平时两人关系很僵,但也不至于这么狠陷害她,一定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一首动听歌声传来,夏问问顿回过神,走向床头柜。

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让夏问问心脏咚的一下,掉入了深渊。

来电显示:丹。

那个丹?是何丹丹吗?为什么她会打电话联系傅泽宇?

夏问问拿起傅泽宇的手机,怒红了眼眸,掐着手机全身微抖,像捉到老公出轨般愤怒。

*** 一直在响,夏问问呼吸变得急促,压抑着自己不要去在意。

突然一道黑影压来,一闪而过手机便被抢去,夏问问还没有反应过来,下一秒就被男人的大掌掐上脖子,推到墙壁上。

“啊!”吓得一叫,夏问问感觉背部生疼,惊恐地看着敏捷的男人,虽然脖子不疼,但是这个气势磅礴的攻击把她吓傻眼。

傅泽宇穿着灰色休闲装,淡淡的沐浴乳清香扑鼻而来,他短发湿润凌乱,看起来邪魅野性,透过衣服,男人身上的肌肉十分有力量感地浮现。

他脸色阴暗,目光锐利,如森林中的猛兽,冰冷的语气带着警告:“不要碰我的东西。”

夏问问心伤不已,全身无力地垂下双手,男人只是固定她在墙壁上,并没有用力掐她,她幽幽的问:“打电话给你的是不是何丹丹?”

看着夏问问幽怨的眼神,傅泽宇一字一句冷道:“好好的在傅家做你的傀儡三少奶奶,我的事与你无关。”

“敢插足我夏问问婚姻里的小三,会死得很惨。”夏问问隐藏软弱的心,带着不服输的倔强,红唇微颤,“我会拼死守护我的婚姻。”

傅泽宇听到她的话,不由得冷笑一声,松开手后退一步,“你这种女人真的让人很恶心,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夏问问紧握着拳头,咬着牙低吼,强忍着不让眼眸出现一丁点泪光,在任何人面前,她都不可以软弱。

她什么也没有了,只有守护这名存实亡的婚姻,她才有一个家,有疼爱她的爷爷,有一个避风港。

难道她守护自己的婚姻也有错吗?这样也让人恶心吗?

第5章 蒸狗蛋与负幼稚

傅泽宇挑眉邪魅一笑,嘴角上扬,“如果你不知道,我现在就告诉你,夏问问,你这种女人……”

“够了,傅泽宇。”心脏已经千疮百孔了,夏问问咬着牙打断他的人身攻击,“你不是只有一天假吗?不想看到我就回你的部队去,我夏问问也不稀罕你回来。”

傅泽宇眸子微微一沉,深邃的眼眸如同黑曜石般清湛,直勾勾盯着夏问问的俏脸看了几秒,脸色越发难看。

片刻后,他握住手机转了身,二话不说迈开步离开,“砰”的一声巨响,门被他 *** 甩上。

被巨响吓得一震,夏问问缓缓闭上眼睛,瞬间瘫软无力地靠在墙壁上,慢慢的往下滑,坐到了地板上。

双膝慢慢曲起,双手抱住小腿,下巴抵在膝盖上,呆滞的眼神看着前面的地板。

脑袋一片空白,突然感觉视线越来越模糊,夏问问缓缓的伸手摸上自己的脸蛋,一片湿润的感觉,才发现是悄然而来的泪水。

-

夕阳西下,红霞映衬。

傅泽宇走出别墅,走到大门口前面的一辆军车旁,他帅气的拉开车门坐上去。

他黑着脸,满身戾气,驾驶位上穿着整洁军装的男人一直盯着他的脸看,疑惑着开口:“傅队,你这是回家吃了屎出来的吗?脸怎么这么臭?”

傅泽宇听到他的声音,更加来气,扒了一下自己的短发,歪头瞪着他,“ *** 名字也够娘的,什么不好叫,非得叫什么丹,你是不是考虑一下改改名字?”

“握草!”曾丹豪爽的性格脱口而出,“我的名字得罪你了?回家受气了干嘛拿我的名字出气。”

曾丹猛得踩上油门,傅泽宇拿出手机打开屏幕亮在曾丹面前,“看好了!”

曾丹歪头看了一眼他的手机屏幕,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傅泽宇立刻拉下手机低头打字,几秒钟后又亮了起来,“以后,你在我通讯录里面的名字。”

曾丹再次看向傅泽宇递来的屏幕,看到上面的字,气得猛踩刹车,没有系安全带的傅泽宇往前一撞,他反应迅速的用手挡了一下,低声喷出一句,“shit。”

停车后,曾丹也气愤的拿出手机,管他什么狗屁兄弟,狗屁傅队,竟然把他通讯录的名字改为“蒸狗蛋”,他也毫不留情的把傅泽宇改成“负幼稚”,然后亮在他面前,嘚瑟道:“看看,你在我通讯录的名字。”

盯着屏幕看了一秒,负幼稚?

傅泽宇的脸更加黑了,俊眉蹙成团,把手机放进裤袋,淡淡的开口,“开车,回部队就绝交。”

曾丹启动车子,打着方向盘边开车边驳嘴,“有种现在绝交,大爷我还不伺候你回营呢,你自己打车回去。”

傅泽宇靠到椅背上,闭上眼睛幽幽的声音沉了下来,“负重引体向上三百个,负重长跑三个小时,负重深蹲三百个。”

“握草!”曾丹这下莫名其妙被杠上,简直冤过窦娥,他八字倒插了吗?这么倒霉?好心载自己的队长回家一趟,还莫名被降罪了。

“我名字哪里得罪你了,要这样整我?”做完那些负重体训,他还能好好活吗?

傅泽宇有气无力的说道:“你陪我做。”

陪?

曾丹错愕的歪头看向傅泽宇,原来他刚说的那些体罚,是他自己的。

回家的时候还挺兴奋的,这一个小时不到就出来,感觉他的情绪180度大转变了。

虽然有四年的兄弟情,但曾丹对傅泽宇的家庭完全不了解,只知道是他富二代,家庭条件非常好。

第6章 满屏雄性荷尔蒙的气息

帝国,冰城边境。

大批学生陆陆续续从大巴车下来,夏问问扯了扯背包带,惊讶的望着眼前的这个地方。

四周山丘连绵,峰峦壮观,在这山间平原,一座座雄伟的军事基地,让人叹为观止的庞大建筑。

一年一度的大学军训项目是新闻大学的考核课,是纳入考分的。

以往都是在普通训练基地军训,这一次所到的地方——野狼特种部队训练营。

让所有同学既害怕又兴奋,夏问问也不例外。

“哇!”

一阵低沉的哇然从女同学嘴里娩出来,夏问问好奇地顺着所有同学的目光看向一边。

眼前一幕让夏问问也顿时呆了,满满都是雄性荷尔蒙的视线冲击。

十几人的队伍,个个精壮干练,赤着上身,穿着军裤,古铜色的肤质,力量沸腾的肌肉上泛着性’感汗滴。

这支精壮的队伍负重小跑,一路来让所有女同学垂涎欲滴,男同学羡慕不已。

处于花季的夏问问,也避免不了被这些男人的身材吸引住,两眼发亮。

跑在队伍后面,唯一一个穿着军绿色打底衣的男人,落入夏问问的视线那瞬间,她身体猛得一颤,心底打了个激灵,从脚底麻上头皮。

男人的视线也扫了过来,对视上夏问问的那一刻,明显微微一沉,停下小跑的脚步,顿住不动,疏离的目光的与她对视。

相隔十几米,却四目相对。

夏问问紧张得用手掐紧背包带,手心冒汗,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原来这里是傅泽宇的训练营。

这么巧,碰上了。

而相隔上一次在家里见面已经三个月,虽然是夫妻,两人之间却没有一通电话、一条信息、一个问候。

对视十几秒后,男人视若无睹的继续奔跑,醇厚洪亮的声音对着队伍吼道:“跑起来,向前冲……”

“跑起来,向前冲,野狼队,无人敌……”男人们异口同声吼着嘹亮的口号,让整个天空都是力量的氛围。

看着傅泽宇远去的背影,夏问问整个人呆滞了。

这个男人的背影,真帅。

看得入了神,突然一只‘白猪手’闯入夏问问的视线里,夏问问眉头一皱,收回视线看着眼前。

她的追求者之一,陆华。

他白皙清秀的脸异常认真,把衣袖撩起来,用尽全力在她面前挤着二头肌,但很显然,他咬紧牙,‘白猪手’顶多挤出一个小老鼠肉。

陆华挑眉:“小问,那些军哥的身材像钢铁,没什么好看的,看我的吧,我的干净韧性有力量。”

夏问问冷哼一声,挑了挑嘴角,伸手掐上他胳膊上,一边掐一边发笑:“陆同学,你这除了皮包骨之外,我摸不到什么东西,别挤了,皮肤太白,血管都挤出来了。”

“噗嗤……”

跟随夏问问旁边的几个同学不约而同发笑,陆华被讽刺得眉头紧蹙,不死心地靠近,平视夏问问清晰的大眼眸。

夏问问丝毫没有被他的气场压倒,两人对视,陆华坚毅的态度一字一句:“小问,你等着,我一定在这个月里把自己锻炼成你理想中的男人。”

有志气的男人值得尊重,夏问问含着淡淡的浅笑,鼓励道:“可以,我等着。如果你真的把手臂上的白老鼠练成铁锤子,我请你吃炸鸡。”

陆华兴奋,眼神更加坚定,与夏问问眼神是较量的深深对视。

转了一圈的队友,突然发现他们的傅队落在后面,大家错愕的发现一向对训练严格认真的傅队,此刻竟然在愣在边上偷懒。

傅泽宇的眼神,像锋利的刀刃,俊朗的脸像抹了屎,臭脸熏天。

愣在原地,他的视线紧紧盯着那群刚到营地受训的学生。

第7章 激素吃多了变畸形

曾丹拿着文件夹,踏着军步走出办公室。

刚出门口,猛得刹住脚步,严肃一致,立正敬礼,笔直的站姿:“傅队。”

傅泽宇也正式敬礼,淡淡的开口:“去哪?”

“去训练那批学生。”

傅泽宇突然抛出一句让曾丹傻眼的话,“我陪你去。”

曾丹愣在原地一时间无法反应过来,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

傅泽宇要陪他去训练那群无聊的学生?

一声哨子划破天际。

夏问问很肯定这军哥的肺活量不是一般的强悍,吹个哨子都能穿破耳膜。

狼狈地换上军装,冲出操场的那一刻起,夏问问的心就没有一刻能平静下来。

眼里只有那个严肃冷漠的男人——傅泽宇。

曾丹慢悠悠的在队伍里面转悠,来到夏问问面前顿住脚步,看了看夏问问俏丽的脸蛋,继续往下看,目光定格在她“雄伟”的胸前。

他喉咙上下滚动了几下,开口:“你,排第一位。”

夏问问愣了,她可是这些女生里面比较高的,这排前面不太好吧?

紧接着曾丹又来到另外一个号称“奶牛”的女同学面前:“你,站第二排的前面。”

五分钟后。

四条队伍,无论男女队伍,前面均是排了个胸器强大的女生。

这军哥到底有多饥渴?

所有同学都无语了,但军令如山,这一点他们还是知道的。

站在第一位,夏问问跟对面的傅泽宇相隔不到一米,眼神对视着。

男人目光清冷,淡漠而疏离,站姿笔直如松,气势磅礴。

曾丹在一边开始点名,傅泽宇突然迈开脚步向夏问问靠近。

夏问问紧张得攥着拳头,手心冒汗,故作镇定。

靠近后,男人的目光凝视她白皙的俏脸,剑眉紧蹙,低沉磁性的声嗓音淡淡传来:“神圣的军装穿在你身上,满是妖气。”

队距相隔一臂,别人可能听不见,但夏问问听得一清二楚,她咬牙切齿地瞪着傅泽宇,一股怒气在心头涌动,却不敢吭声,心里嘀咕:你妹的,我穿个军装怎么就满是妖气了呢?

夏问问眼神充斥愤怒,明显的沉忍让傅泽宇越是放肆。

他的目光缓缓向下,定格在她胸前,轻挑低语:“小小年纪,激素吃那么多,变成畸形,简直惨不忍睹。”

夏问问紧咬下唇,指甲陷入掌心中,暗骂:傅泽宇,有种你这辈子都别摸,什么叫激素吃多了变畸形?别的女生羡慕都来不及,D是畸形吗?你不人身攻击是不是会死?

夏问问依然沉默,傅泽宇阴冷地勾起唇角,深邃的墨眸眯起,冷冷道:“还挺会勾搭男人的,你这种女人来到军营,是对这神圣的地方一种侮辱。”

侮辱?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偏要这样说话?

每一个字都像刀子往她心脏划,痛得快要窒息,还不肯放过,非要往她伤口撒盐。

再痛,她也要忍,眼泪已经在眼眶打滚,咬着牙不出声,她知道傅泽宇的目的是要她受不了而主动离婚。

夏问问清澈见底的眼眸中泛起晶莹剔透的水珠,粉色的唇瓣快要被她咬出血来,拳头掐得死紧,用尽全身的力气倔强地忍受着。

看到夏问问泪光闪烁,傅泽宇心脏起伏,突然紧握铁拳,毅然转身,冷冷的抛下一句:“夏问问,扣八分。”

此话一出,全场人惊恐不已,连曾丹也傻了眼,一脸懵逼。

夏问问苦涩一笑,低下了头,她什么也没做,就扣八分?

整个军训考核才十分,干嘛不全部扣完,让她直接滚回去呢?

所有人面面相觑。

曾丹放下手中的点名册,看着傅泽宇淡漠的背影离开,再看看面前低着头沉默的夏问问,这发生什么事了?

第8章 被另类壁咚

第一节的训练结束后,回到宿舍,夏问问瘫痪在床上。

一群女同学围过来,七嘴八舌:“夏问问,你怎么会无缘无故被扣掉八分的?”

“那个很帅的长官太没有人性了,扣掉八分会直接影响你年考的成绩。”

“对呀,你是不是得罪他了?”

“……”叽叽喳喳的声音没完没了,夏问问此刻心烦意乱,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

突然一道尖酸讽刺的声音传来:“估计是仗着自己脸蛋好,胸大 *** 翘的,在长官面前抛媚眼被扣分呗。”

听到这段话,夏问问猛地睁开眼,从床上弹起来,冷冽的目光射向说话的女生,是刚刚跟她一起被选上排第一的“奶牛”鲁彤彤。

鲁彤彤被夏问问骇人的目光瞪得气场沉了下来,撇着嘴不敢再讽刺,挽着她好朋友的手转身:“艾米,我们上厕所去。”

鲁彤彤很识相的离开,刚刚上头的火气又被夏问问压下来,不想跟鲁彤彤一般见识,毕竟鲁彤彤针对她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

同学还在不停的追问,有些是真的关心她,但更多的人只是好奇而已,夏问问很无奈,便以上厕所为由甩开这群纠缠不休的同学。

外面阳光明媚,可通往公共厕所的这条长廊,十分的阴凉寂静。

夏问问一个人走向卫生间,运动鞋发出的声音回荡在这个暗沉的空间里,让人毛骨悚然,她不由得暗骂:什么鬼厕所?不安置在房间里,而设在这么恐怖的长廊尽头,难怪大家都要结伴上厕所了。

咚……咚咚……咚……

走到卫生间门口,隔着门听到里面有些奇怪的声音发出来,夏问问吓得全身鸡皮疙瘩竖起来。

因为内急,来不及回宿舍找人结伴上厕所了,刚刚好像听到鲁彤彤和她的闺蜜艾米也说上厕所,她们现在应该在里面的。

夏问问鼓起勇气,缓缓推开厕所门。

突然一阵阴冷的风迎面而来,身子不由得一阵颤抖,暗沉阴凉的空间,扑鼻而来的是血腥的味道,混杂着厕所的臭味,夏问问蹙起眉心,双脚开始颤抖。

深呼吸一口气,她踏进厕所。

映入眼帘的是地面上躺着一具满身血迹的尸体,吓得她脸色煞白,惊恐得来不及捂住嘴巴。

“啊……”

一声惊叫划破长空,没有一秒钟的逗留,夏问问转身拔腿就跑:“救命啊,死人了,救命啊……”

她惊恐的呼叫,急促的脚步声回荡在长廊里,明明只有自己的脚步声,却在思维混乱中感觉后面有人一直追着她跑,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刚刚闪出长廊,一道黑影突然压来。

速度像鬼魂似的,一闪而过来到夏问问面前。

“啊。”夏问问吓得肝胆快要破裂,往墙壁一靠,整个人被挡下来。

黑色的军用皮鞋踩在墙壁上,军土绿的窄脚长裤,一双强劲笔直的大长腿把她困在墙壁上。

夏问问颤抖着身子,眼神扫过大长腿来到男人健硕结实的胸膛,往上看,直到这俊逸又熟悉的脸庞出现,她的恐惧的心才平复下来。

夏问问在学校是个校花级别的人物,被男同学壁咚的次数多不胜举,能用脚把她壁咚在墙壁上的,还只有他一个——傅泽宇。

“鬼叫什么?”傅泽宇寡淡的声音问道,目光清冷而深沉。

夏问问粉唇颤抖,慌张失措的一把揪住傅泽宇的衣服,紧张得身体倾向他:“死人了……女厕所,死……死人了。”

傅泽宇剑眉蹙起,头缓缓低下来,迷离的目光定格在夏问问紧揪着他衣服的双手上,一时间僵住了反应不过来。

第9章 扣到负6分的下场

听到夏问问的呼叫声,所有同学和几位军官迅速赶来,看到眼前的一幕,大家都傻眼了。

傅泽宇修长的腿把夏问问壁咚在墙壁上,若无旁人。

夏问问看到傅泽宇冰冷的目光定格在自己的双手上,她才发现自己过于紧张,揪着他的衣服,身体倾向他,几乎贴上他。男人身体僵直,她才诺诺放开手,咽咽口水往墙壁贴。

傅泽宇反应过来,抬眸瞟向夏问问,冷冷道,“死人?在军营散播谣言,制造骚动要受到什么惩罚你知道吗?”

夏问问上气不接下气,微喘着:“真的,我看到了一个满身是血的尸体躺在厕所里。”

傅泽宇剑眉紧锁,凝视夏问问片刻,突然放下脚,转身向女厕走去。

夏问问连忙跟上,身后的同学和几名军官也跟在后面一同赶往女厕。

在门外喊了两声便推开门,傅泽宇走进去,阴沉的厕所里面什么也没有,每一个厕所都打开门,并没有人,更加没有什么带着血的尸体。

夏问问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急忙在厕所里面转悠,什么也没有,没有血腥味,没有尸体,连一滴血都没有。

这怎么可能?她明明看得一清二楚,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她撞邪了?

傅泽宇双手抱胸靠在门板上,轻佻邪魅的目光紧紧盯着躁动不安的夏问问。

此刻,所有同学都为夏问问捏一把冷汗。

“怎么会这样?我刚刚明明看到……”夏问问抬头,继续解释,可话说到一半,便止住了,因为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说再多也是狡辩,不但没有人相信,反而变成妖言惑众。

叹息一声,夏问问沉默了。

她低下头不再说话,傅泽宇眸色一沉,冷冷道:“夏问问,扣十分,五千米长跑,立即执行。”

“哇……”所有同学一阵惊呼,倒抽一口气。

夏问问错愕得膛目结舌,瞪着傅泽宇,扣……十分?五千米长跑?

曾丹轻咳了一声,清清嗓子低声说道:“傅队,这位夏问问同学已经被你扣了八分,现在只有两分而已。”

傅泽宇冷眸扫向曾丹,一字一句反问:“你的数学是历史老师教的?2减8等于多少?”

曾丹看看旁边的夏问问,没有回答傅泽宇的话,心里猜测这位女同学一定是烧了傅泽宇家里的祖坟,要不然怎会有这么大仇恨,有史以来,最差的军训成绩是4分。

曾丹一直沉默,夏问问握紧拳头,咬着牙理直气壮回答:“长官,你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吗?是2减10,等于负8。”

军训第一天,她就已经负8分了,简直是贻笑大方。

说完这句话,夏问问立刻转身冲出去,穿过人群离开,去执行处罚。

而傅泽宇脸色瞬间阴沉如墨,这女人真的欠教训,遇上她连智商都变低了。

大批同学也怕受到牵连,立刻跟着夏问问的脚步离开。

所有人散了,厕所里只剩傅泽宇和曾丹。

曾丹无奈的叹息一声,“现在的年轻人真会玩,竟然敢在这里乱来。”说完他立刻转身:“傅队,这里是女厕所,别呆了。”

走了几步,发现傅泽宇没有跟上,曾丹好奇的转身回去,站门口看向里面的傅泽宇。

他沉冷严肃,眼神锐利,在厕所里面慢悠悠转了一圈,每个细节都看得特别认真,他的反常让曾丹蒙了,不是说那个女同学散播谣言吗?为何这么认真检查。

傅泽宇走到窗口,突然停下脚步,看着窗台上的几滴变色凝固的灰尘,他伸出修长的手尖抹了一下,递到鼻下嗅了嗅。

剑眉不由得一紧,深邃顿时沉下来,淡淡的腥味让训练有素的傅泽宇一下子明白,是血的味道。

为什么会有鲜血?

第10章 她没有错

连老天爷都欺负她!

之前训练的时候还是晴天,现在受罚,却下起雨来。

毛毛细雨把夏问问的身子淋湿,汗水夹杂着雨水,她负着气拼命在操场奔跑。

跑了不知道多久便开始受不了,坚强的意志在支撑着,突然听到傅泽宇严肃冰冷的吼叫传来:“知道错了吗?”

他的声音带着一股强悍的力量,夏问问听得心头一颤,打心底发慌,边跑边歪头看向声音的源头。

傅泽宇就站在边上陪她一起淋雨,站姿笔直如松,威严如山,隐约散发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严峻。

这个男人为什么一直针对她?

无论在家还是在这里!

“回长官的话,我没有错!”夏问问倔强地大喊。

傅泽宇眸色顿时阴沉。

“不知悔改,五千米长跑。”男人的声音如同石头,一字一句砸来。

夏问问咬着牙,忍着泪,迎着毛毛雨,边跑边喊:“我没有错,即便你拿枪指着我,我也不会承认的!”

好一个夏问问!

傅泽宇脸色愈发阴冷,目光锐利,比天气更为严峻,他顿停了片刻,双手不由得握紧铁拳。

目光定格在夏问问奔跑的身子上,视线随着她一直移动,眼神却冷若冰霜,像刀刃,更像尖弓。

“五千米长跑后,继续做俯卧撑,做到你认为自己错了为止。”

夏问问跑得气喘吁吁,听到傅泽宇苛刻狠辣的压迫,她无奈地苦涩一笑,眼角莫名的溢出泪水,让人分不清这是泪还是雨。

没有认错,即便把她惩罚至死,她也不会认错。

她夏问问向来敢爱敢恨,至情至性,她没有错,唯一错的就是不肯和他离婚。

不敢再反驳傅泽宇的话,这是军营,不是傅家。傅泽宇会借机把她玩死的。

咬着牙,夏问问强忍不了泪水,眼眸模糊了,喘不过气地坚持奔跑。

心里滴着血,脑海闪过爸爸慈祥的笑容。泪水像崩塌的洪堤,突然间泪流满面。

她父亲死的那一年,她才十五岁。无亲无故,无依无靠,是爷爷收留了她,给她一个温暖的家,供她读书,给予她新的生活。

爷爷就是她的再生父母,爷爷让她嫁给傅泽宇,她毫不犹豫答应了,即便到国外登记也无所谓。

她并不知道比她大四岁的傅泽宇当时已经有女朋友,受爷爷威迫才和她结婚。

没有结婚前,她曾在傅家住了一年,傅泽宇喜欢叫她问问。

“问问,刚在花园散步看到一只很可怜的小动物,估计跟妈妈走散了,我把它捡回来给你养。”

“什么小动物?”

“手拿出来。”

当时的她很好奇是小白兔还是小猫小狗,伸出手掌摊在傅泽宇面前。

结果这个男人从身后拿出一只灰色的小老鼠放到她手掌中,吓得她魂飞魄散。

“啊……傅三少,你这个 *** !”

她的尖叫声伴随着男人捧腹大笑的声音回荡在记忆中。

那一年,他们之间一直在打打闹闹中度过,这个男人一天不欺负她就会浑身难受,非要弄得她鸡飞蛋打。

直到他们结婚之后,何丹丹找到她,她才知道傅泽宇有女朋友。

傅泽宇没有说,爷爷也没有说,她一直被蒙在鼓里。这不是她的错,凭什么把责任和痛苦强加在她身上?

第11章 受训过度晕倒

雨越下越大,夏问问感觉自己快要支持不住了。

视线模糊,身体累到快要虚脱,她已经忘记自己跑了多少圈,还要跑多久才可以停下来,她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力气再做俯卧撑。

傅泽宇是想在这里弄死她吧!

良久之后,曾丹从营里走出来,冒着雨来到傅泽宇身边,“傅队,她快支持不住了,不如等雨停了再继续受罚吧。”

傅泽宇一直盯着夏问问,没有丝毫动摇,冷冷道:“这个女生没你想得那么脆弱。”

什么意思?

曾丹一脸茫然。

“看她跑完五千米。”说着,傅泽宇转了身,往回走,甩下冷漠的背影。

跑到心脏快要骤停,夏问问在朦胧中看到那个男人离开的背影。

她一直坚持不在他面前倒下,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软弱和屈服,可这一刻,她想放声大哭,再坚强她也只不过是个女孩。

眼前一黑,夏问问突然倒下。

砰的一声,曾丹立刻跑过去,紧张的蹲下身急救,惊慌大喊:“夏问问同学……”

走远的傅泽宇听到惊喊,立刻回了头,看到倒在湿地上的女生,毫不迟疑地转身,飞奔冲向曾丹。

曾丹刚刚扶起夏问问,准备抱起她,突然一道力量冲来,一掌把他推开,猝不及防的往后一坐,曾丹整个人狼狈地坐在湿地上,太过突然让他错愕不已。

等曾丹反应过来的时候,傅泽宇已经将夏问问横抱起来,嘴里低喊着:“问问……”

看到傅泽宇抱着夏问问狂奔向医务室,曾丹愣在原地傻了眼。

问问?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对一个受处罚的学生这么紧张这么亲密?

冲进医务室,傅泽宇紧促地粗喘着气,把夏问问放到病床上,军医急忙上前,拿着听诊器紧张开口:“什么情况?”

“受训过度晕倒。”傅泽宇上气不及下气,心脏剧烈起伏,放下夏问问马上后退一步让军医上前检查。

“刚来军训的学生吧?”军医上前,伸手去解夏问问的领扣子,边解开边说:“这些学生不像你们精锐部队的人,她们身体吃不消的,这下雨天还操练……”

医生的话还没有说完,傅泽宇突然上前,一把握住军医的手腕,锋利的目光盯着他解夏问问衣服的手,一字一句冷冷问道:“你要干什么?”

军医疑惑不解,歪头看向他:“解开她的外套听心跳啊。”

傅泽宇沉冷的声音异常严肃,握住军医的手腕也越来越用力,“就这样听。”

军医很无语的叹息一声,站直身体看着他强调:“我是医生,而且她外套里面还有一件短袖。”

傅泽宇不想耽误他看诊,立刻甩掉他的手,“我来脱。”然后伸手去解夏问问的扣子。

被甩开的医生蒙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医生脱病人衣服是工作,他队长脱学生衣服,难道就不唐突?

很无语,但也无可奈何,军医只好站在边上等着傅泽宇。

可是……

傅泽宇粗狂的手指解开第一个扣子后,第二个扣子就有点颤抖,弄了好几次都解不开,弄得全身发热,他伸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深深呼吸一口气。

越弄他就越烦躁,手指变得不灵敏,指节无意中碰到不该碰的柔软。他心里不由得咒骂:该死的女人,明知道自己胸大还选这么小码数的军装。

军医不由得皱起眉头,看看女生的扣子,再抬头看看傅泽宇的脸,这解个扣子还能紧张到满头大汗,指尖发抖?

军医刚想开口说让我来吧,可话还没有说出口,傅泽宇已经受不了,气恼的放开手,后腿一步:“还是你来吧。”

军医不由得闷头含笑,摇了摇头。

第12章 又出现的诡异事件

夏问问从迷蒙中慢慢清醒过来,感觉头昏脑涨,全身酸痛。

她抿了抿干涩的唇瓣,眨眨眼睛看着天花板。

“你醒了?”

一道女生温和的声音传来,夏问问立刻歪头,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便看见清秀可人的艾米。

夏问问眉头不由得轻轻蹙起,疑惑不已。

艾米是鲁彤彤的闺蜜,两人形影不离。艾米应该排斥她才对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沉思了片刻,夏问问缓缓应了一句:“嗯,我怎么会在这里的?”

艾米拉开凳子,在她旁边坐下来,温和的笑着说:“你受罚的时候晕倒了。长官把你送过来,你已经睡了很久。”

夏问问闭上眼睛,扶额头淡淡的问:“那你在这里干什么?”

艾米含着丝丝笑意,突然拿出手机打开屏幕亮在夏问问面前,“你看,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了。我照顾你三个小时。”

夏问问歪头,瞄了一眼艾米的手机屏幕,时间是8:15。

她抬头看看艾米,疑惑不解:“你照顾我?”

艾米点点头。

夏问问觉得这怪事真多,艾米和鲁彤彤跟她势不两立,竟然会来照顾她。

因为两人没有话题,很快就陷入僵局。夏问问只好假寐着,休息了一会缓缓开口问道:“是曾教官送我过来的吧?”

“不是。是那个长得很帅的长官,听别人说他姓傅。”

傅泽宇?

夏问问猛得睁开眼睛,错愕的看着天花板,心脏不由自主扑通扑通地跳了几下。

艾米盯着夏问问呆滞的脸沉默了。

两人静静的呆着。

良久之后,病房外面突然进来几个同学,一进来就围上夏问问,七嘴八舌问了起来。

夏问问一一道谢。

大家闲聊着,突然一个女生发出诡异的声音。

“那个女厕所真的很邪乎,以前里面死了一个女生,听说是军训操练过度死的。”

艾米立刻紧张的竖起手指放在嘴边:“嘘嘘……别乱说话,被那个酷酷的长官听到,你下场就会像夏问问这样了。”

这同学立刻闭上嘴。

夏问问她不相信这个世上有鬼神,但中午那事件实在太诡异。要是她当时淡定一点,查看一下地面上的人是谁,那该多好。

她也不至于受罚了。

夏问问觉得心里发毛,冷不防打了个寒颤,扫视一圈大家,诺诺的问:“下午一直下雨吗?”

“对呀,所以没有室外操练,在室内操练呢。”

夏问问:“除了我,大家都到齐了吗?”

同学都点点头。

夏问问不由得紧皱眉头,那这就太奇怪了,难道厕所里的一幕是恶作剧?

聊了很久,同学都结伴离开回宿舍,夏问问关了灯继续睡在医务室里面。

漆黑一片的房间,微风徐徐,吹进房间,听到外面的叶子沙沙作响。

因为那突然消失的尸体事件,夏问问根本无法入睡。

辗转难眠,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突然一阵惊叫:“啊啊啊……救命啊……死人了……死人了……”

夏问问猛的坐起来,伸手开灯,顿了几秒,认真聆听外面的惊叫声,确定不是自己听错,立刻下床,穿上鞋子冲出医务室。

随着惊恐的尖叫声,夏问问冲往对面楼的女厕所,在路上碰上闻声而来同学和教官。

“发生什么事了?”夏问问捉住一个同学紧张的问道。

同学惊慌失措:“不知道啊!好像又是那个女厕所里面出现死尸了。”

第13章 两个肉包子?

冲进厕所的那一刻,夏问问看到地面上的一幕,吓得脸色煞白。

因为太诡异了,跟她中午看到的一模一样。

昏黄的灯光下,地面上躺着一个满身是血的尸体。

而这一次认真看才发现躺地面上的人是鲁彤彤,她平躺着,胸前满是鲜血,染红了她白色打底衣,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她一直引以为豪的“奶牛”胸,此刻十分平坦。

夏问问吓得捂住嘴巴,惊恐不已。

她……她她的胸呢?被割了?

夏问问捂着嘴巴缓缓抬头,眼神刚好碰上站在对面的傅泽宇,他阴冷深沉的脸色异常难看,他冷冽锐利的目光看着尸体,又抬头看她。

两人四目相对,三秒而已,傅泽宇的眼神突然往下移,来到她胸前。

感觉到男人赤×裸裸的目光,夏问问立刻反应过来,吓得抱住胸部,眯着眼眸,心里暗骂:你看我的胸干嘛?难道胸大有罪吗?

傅泽宇挑眉,余光扫视一圈后,严肃的开口:“全部给我回宿舍呆着,哪里都不准去。”

几名军官立刻疏散学生,夏问问一直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她虽然胆大,但还是第一次见到死人,而且死得如此残忍,心里一直发毛。

傅泽宇眯着迷离的眼眸,清冷的语气问道:“你不害怕?”

夏问问:“害怕,但是我更想知道真相,我中午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你还不相信,还要处罚我,我……”说到这里,夏问问猛得一顿,僵住了。

因为她此刻想到,处罚她的时候,鲁彤彤并没有出事,即便她晕过去大家还有继续操练过,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失踪。

太诡异了。

她想到的,傅泽宇也早想到了,男人双手插袋,缓缓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态度颇为轻佻:“你当时看到的确定是这个女生?”

夏问问猛得抬头,瞪大眼睛看着眼前靠近的男人,健壮硕大的身躯像一股强悍的气压,让她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紧张的摇摇头。

这时候曾丹冲了进来,紧张的说:“傅队,已经报告上去了,侦查队马上赶来。”

傅泽宇邪魅的眼神又一次把目光定格在夏问问的胸前,一字一句说道:“敢在我的地盘杀人,如此猖狂的凶手,我还真的是第一次见,不用等侦查队出手,我傅泽宇就可以把她揪出来。”

又看?又看?

这个男人干嘛这样盯着她的胸口说这段话?难不成认为是她妒忌别人比她胸大,出手杀人割胸的?

“你干嘛这样看我?不是我做的。”夏问问咽下口水,紧张不已。

傅泽宇扬起丝丝邪魅的笑意,一步一步往夏问问走去,夏问问慌忙后退,这趋势完全不知道男人心里想着什么。

曾丹和几名军官傻眼了,看着傅泽宇一步一步把夏问问逼到墙壁上,突然伸出一只手……壁咚一下。

夏问问紧贴着墙壁,双手环抱在胸前,错愕的看着这个高深莫测的男人。

“真的不是我做的。”夏问问深呼吸,心脏剧烈起伏,因为男人的靠近变得紧张,更因为他的眼神变得慌乱。

傅泽宇撑上墙壁后,头缓缓压低,冷淡的声音磁性诡异:“凶手就就在你们这群学生里,照顾好你,要不然下一个就是你了。”

夏问问大眼睛眨了眨,感觉内脏有一口老血喷出来似的冲动。

第14章 你是故意想整死我的

发生命案后,破案警察和法医立马赶到特训营。

第二天早晨死者的父母也都到场了。

初步鉴定结果:死者女,20岁,大三学生,死亡时间大约是晚上8点到9点之间,死因是失血过多,死者后脑勺有重击,双胸部被利器所割掉。

傅泽宇将资料合上,甩到桌面上,抬头看着曾丹,“找到凶器了吗?”

曾丹摇摇头。

“侦察队对学生进行细查,有没有疑点?”

曾丹轻叹一声,往傅泽宇办公桌面前坐下,认真地说:“36个学生,均有不在场证据和证人。”

“不可能。”傅泽宇脸色突然一沉,斩钉截铁的否定曾丹的话,这个训练营除了他们野狼精锐部队的人除外,就只有这群学生了。

别说外人,就连一个苍蝇都飞不进来。

对于傅泽宇来说,军人的荣誉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他认为凶手百分百不会是部队里面的人。

他靠在椅背上,突然挑起二郎腿,变得慵懒随性,邪魅的眼神高深莫测,看着曾丹一字一句缓缓道:“这群学生里面有人在说谎,可能不是一个人,是多个人在制造不在场证据。”

“这……”曾丹懵懵懂懂的伸手挠了挠后脑,低头沉思。

傅泽宇:“8点到9点这段时间,夏问问在哪里?”

曾丹猛得睁大眼,错愕的看着傅泽宇:“傅队,你怀疑是夏问问?”

傅泽宇眯眼,余光冷冽射向曾丹。

曾丹连忙说:“凶手应该不会是夏问问,她当时在医务室休息,还有一个同学陪着她,可以为她作证的。”

傅泽宇冷冷一笑,讽刺道:“你认识她才一天而已,就这么维护她?”

“夏问问她不像是凶手。”曾丹紧张解释。

傅泽宇脸色愈发阴沉,目光变得锋利,垂下眼帘盯着桌面的笔筒,清冷的声音缓缓道:“这个女人还真了不起。把她叫过来,我要亲自审问她。”

“是!”曾丹慌了神,立正敬礼,二话不说转身离开。

-

夏问问紧张地撵着衣服一角,看着傅泽宇冰冷的脸,手心一直在冒汗,经过一天的盘问,她已经跟警察说了n遍。

很显然,所有人都相信她,唯独傅泽宇不相信她。

还有一个未解之谜,就是她中午在厕所看到的一幕,发生在深夜。

乍看之下,像是预言。

但这个世上哪有什么预言?这个男人一定会认为是预谋。

夏问问感觉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讲不明了。

静谧的办公室里,整洁简单,书架上是各类公文档案和荣誉勋章。

男人坐在办公桌前,锐利的目光定格在她脸蛋上,看得她发慌,心脏漏了节拍,紧张不已。

良久,傅泽宇先开了口,“你昨天中午看到的,跟晚上发生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夏问问缓缓握紧拳头,故作镇定,眼神坚定,这一刻她并不把傅泽宇当成长官,而是她夏问问的丈夫,反问:“我夏问问说的话,你傅三少何时相信过?”

傅泽宇墨黑的深邃并出一道危险的光芒,声音冷如冰:“不要另有所指,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你罚我长跑并不是因为不相信我的话,对吗?”夏问问苦涩冷笑,“你是故意想整死我。”

看着夏问问的俏脸,傅泽宇脸色难看至极,一言不发凝望着她。

第15章 恶女跟渣男是绝配

片刻后,傅泽宇从办公桌站起来,双手插袋走向夏问问。

看着男人骇人的气势走来,夏问问怯懦地往后退。

“你要我相信你什么?”傅泽宇讽刺地勾起唇角,邪魅而冰冷,“你这种女人有什么话值得我相信?”

夏问问轻咬着下唇,气愤得低吼,“我哪种女人了?你倒是说说看……”

傅泽宇毫不留情的一步步逼近她,狠毒的话一字一句:“贪婪,恶毒,虚荣,心机重而且还很会装,为了达目的不择手段,你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这每一个字都像千斤坠一样压在夏问问的心头,沉得连呼吸都痛,她在这个男人心里就这么不堪。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会让这个男人这样看她。

再一次被逼到墙角,夏问问觉得自己真的很没用,隐忍着心底的痛,她故意挤出僵硬的微笑,轻描淡写的说:“既然我这么不堪,为什么还要娶我?”

“我不娶你,又怎么可以得到家族的允许,放弃企业,选择我喜欢的终生事业。”

原来如此,夏问问不由得低头苦笑,可悲的是她还抱着希望能等到傅泽宇退伍回家的一天。

或者,这一辈子也不可能了。

她在傅泽宇心目中如此恶劣的形象,又怎么可能守得云开见月明呢?

夏问问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蝶翼般轻盈的睫毛眨了眨,突然湿润了,她不想让这个男人知道她的软弱,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掉一滴眼泪。

即便很害怕这个男人,但她夏问问从来都不是逆来顺受的女生,别人攻击她一拳,她一定会还他一刀。

淡去泪光,夏问问缓缓抬起头,挤着僵硬的冷笑,看似无所谓的姿态耸耸肩,“你怎么看我,我也无所谓。反正你也不是什么好男人,为了过上你想要的生活,连自己心爱的女朋友都抛弃,娶一个你这么厌恶的女人,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傅泽宇剑眉紧蹙,凌厉的目光凝视着夏问问,疑惑不已。

抛弃心爱的女朋友?

顿了几秒,傅泽宇邪魅一笑,缓缓开口:“很好,原来我在你心里也是渣男形象,这样就爽快点,把婚离了吧!”

“我不会离婚的,恶女跟渣男是绝配,我两就这样一辈子吧,别去祸害别人了。”

傅泽宇缓缓伸出手,撑到墙壁上,一种无奈却厌恶的表情盯着夏问问倔强的眼眸,语气变得无力:“你这种女人怎么像苍蝇那么恶心,赶都赶不走。”

像苍蝇那么恶心?

夏问问深呼吸一口气,五脏六腑翻滚着愤恨的气焰,却强忍着。

“只要不离婚,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傅泽宇眸色微微一沉,收回手 *** 握成铁拳,冷若寒冰地转了身,边走向办公桌边说:“看来傅家三少奶奶这头衔的威力还真强大。”

夏问问依然沉默。

傅泽宇打开桌面上的文件,低头看着上面的口供,冷冷的开腔:“把昨天的事情重新说一遍。”

“我说一百遍,你也不会相信我的。”夏问问负气的驳嘴。

男人突然抬头,一记让人毛骨悚然的目光扫来,语气威严,喷出一个字,“说……”

第16章 傅泽宇的歪理

傅泽宇的一句话,一个眼神,一股气场,都 *** 压迫着夏问问。

无论傅泽宇信不信,她还是把事情再从头说一遍。

“昨天中午,我去厕所的时候,真的看到里面躺着一具尸体,但是看不到脸,当时太过惊慌,根本没有注意任何细节,冲出长廊的时候,我就碰见你了,但是跟你进去里面,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傅泽宇挑眉,靠在椅背上,淡淡的问:“鲁彤彤跟你有什么仇恨?”

夏问问立刻反应过来,紧张的往前两步,秀眉紧蹙:“你什么意思?我说过不是我杀的人。”

“回答我。”傅泽宇冷冰冰的一句话喷出来,目光变得锐利,看得夏问问心里发毛。

抵不过男人凌厉的眼神,夏问问只好弱弱的继续回答:“如果一定要说有仇,其实我也不太确定是不是这件事。”

“什么事?”

夏问问顿了顿,看着傅泽宇俊朗严肃的脸,数秒后缓缓道:“我们这个系有个才子,叫陆华。鲁彤彤很喜欢他,也倒追陆华两年了,但是陆华这些年都在追求我,所以鲁彤彤一直针对我,还有她的……”

说着,夏问问欲言又止。

傅泽宇没有耐心的深呼吸一口气,压着声音低沉道:“别给我卖关子。”

“就是大一的时候,她是平胸的,估计去隆胸了,所以现在变成一头巨大奶牛。”

傅泽宇眉头一皱,看着夏问问的俏脸呆了三秒,突然把邪魅的目光移到她胸前,看得夏问问全身打冷颤,她从这个男人的目光里面就看出不对劲,真想用手指插掉他的眼珠子。

凝视了几秒,傅泽宇嘴角轻轻上扬,挑眉道:“那你的也是隆起来的?”

这……这这男人怎么这么恶劣?

夏问问脸蛋瞬间绯红,耳根处有些发热,恼羞成怒的反驳:“你胡说什么,我的是纯天然的。”

纯天然三个字说出来,夏问问的脸蛋彻底涨红了,羞涩的目光避开男人的视线,傅泽宇看到她羞涩的脸,嘴角不由得轻轻上扬,勾出一抹高深的笑意,但很快就淹没在他的严肃里。

“晚上八点到九点的时间,你在哪里?”

夏问问平复下心情,继续回答:“医务室,我昏迷到八点十五分才醒来的,那时候艾米在场,在一起呆了很久,然后同学又过来,闲聊到很晚才散的,可同学刚刚离开没有多久,我就听到有人喊杀人了,那……”

“停。”傅泽宇突然伸出手挡在半空中,剑眉紧蹙,立刻低头翻开面前的文件夹,看着里面艾米的口供,严峻脸色重新问:“你说八点十五分起床的,为什么这么准确知道时间?”

夏问问回想了一下,呆呆的捉挠挠头发,“因为当时艾米拿手机出来给我看了一下时间,屏幕上是显示八点十五分。”

傅泽宇发现艾米的口供里也写着在夏问问房间里面呆着,夏问问八点十五分钟起床的。

法医的推算死亡时间是八点半左右,八点十五分开始有不在场证据,而且从杀人离开再从宿舍四楼跑到对面医务室的四楼,这十五分钟不可能完成这么得完美。

傅泽宇盖上文件,垂下眼眸盯着桌面。

夏问问静静的凝视着他刚毅的俊脸,片刻后缓缓问道:“长官,我可以出去了吗?”

男人依旧沉默。

夏问问开始变得不安,这个男人突然陷入沉思中,认真思考的样子迷人但也骇人,冷峻的气场让空气变得稀薄。

等了良久,夏问问觉得这个男人想东西想傻了,没有任何反应,她便转身想离开。

刚走两步,身后的傅泽宇突然问道:“为什么一起床就看时间?”

他的声音把夏问问吓得一颤,立刻转身站好,“又不是我要看,是艾米给我看的。”

傅泽宇目光突然犀利,扫过来后,语气也十分强:“你再说一遍。”

她说的已经够清楚了,这个男人是怎么了?

“不是我要看的,是艾米给我看的。”只好再说一遍了,这个男人是个聋子吗,非得要听第二遍。

听到这话,傅泽宇突然低头笑了笑。

根本就不好笑,夏问问此刻真的是很无语。

从傅泽宇办公室出来,夏问问回去宿舍的这一路上,这时候才发现到处都是警察和特种部队的武装,三十六个学生都被赶到一个宿舍里,男女生各站一遍列成队伍。

夏问问回到队伍里面,身边的同学就开始窃窃私语。

站对面的陆华紧张的低声问:“夏问问,你没事吧?”

夏问问珉唇浅笑,摇摇头。

“你没事我就放心了。”陆华深呼吸一口气。

列队等了 *** 十分钟,大家都站得累了,听到宿舍外面沉稳强而有力的脚步声,大家立刻严肃摆正姿势。

傅泽宇带头走进来,后面跟着几个军官,军装凛冽,气场威严。

男人鹰眸扫视所有学生一眼,气势凌厉开腔:“已经排除你们的嫌疑,因为发生如此恶劣事情,所以军训暂停,明天一早上会有车来送你们回去,今天就在这里好好休息。”

“是。”所有学生异口同声高喊回应。

傅泽宇目光扫过男同学这边,定格在陆华身上。

男人 *** 裸的凝望,让所有人都很疑惑,陆华更是被盯得全身发颤,头冒冷汗,牙齿紧张得咯吱咯吱的响。

所有同学也为陆华捏一把冷汗。

气场愈发冷峻,陆华觉得呼吸不顺畅,大口大口的深呼吸。

夏问问看了看惊慌的陆华,再歪头看向傅泽宇,发现这个男人的眼神比刀刃更锋利,这是用眼神杀人的节奏?

片刻后,傅泽宇突然转身离开,曾丹和几位军官立刻跟上。

这几位大人物一走,所有学生瞬间松懈,而陆华也立刻瘫痪在床上,无力的深呼吸。

曾丹追上傅泽宇,疑惑的问道:“傅队,你是不是怀疑陆华同学。”

“不是。”傅泽宇淡淡的应了一声。

曾丹加快脚步跟着:“那你刚刚一直盯着他看?”

“我只是觉得那个男的不怎么样,瘦得皮包骨,长得蛇头鼠脑,一脸猥琐。”

傅泽宇不屑的话让曾丹一头雾水,他这个队长开启讽刺模式,一定是这个男生得罪他了。

曾丹不以为然的回了一句:“听说陆华可是新闻大学的才子,人家可是学霸。”

傅泽宇冷哼一声,“呵,头脑发达,四肢无力,一般称为学霸的人脑袋除了课本知识,剩下的都是草。”

曾丹顿时一僵,停下了脚步,浓密的眉头深深蹙起,思考一个问题:他要不要反驳自己队长的话呢?

他听说大学时期的傅泽宇好像也是一个全能的学霸啊!

第17 章 这就是代沟吧

第二天清晨,校车来了,所有学生也被送出野狼训练营。

夏问问坐在车上,回头看着慢慢远去的军营,心尖处一阵失落。

隐婚四年,这个男人也离开傅家四年,现在才知道他在这个偏僻又遥远的冰城边境,这里交通不方便,环境恶劣,适合训练却不适合生活。

夏问问无法理解这个家庭显赫的男人为何会选择这种生活。

经过五个小时车程,夏问问直接回到傅家。

刚刚踏进家门,在玄关处换着鞋子,便听到客厅里面一道熟悉却刺耳的声音。

“姑姑,这个是给你的,看喜不喜欢。”

夏问问猛地一颤,全身血液瞬间变得凝固,身体僵住缓缓抬头望向客厅。

富丽堂皇的客厅里面,沙发上坐着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是她老公的后妈何茜,浓妆艳抹,穿着雍容华贵。

而另一个却是……何丹丹。

何茜的侄女,也是傅泽宇的初恋女友。

夏问问呆呆的看着何丹丹一言不发,身体无法动弹的僵在门口处,心脏不由自主闷得难受。

自从她和傅泽宇结婚后,这个女人就离开傅家了,四年后的今天,她怎么会回来的?

何丹丹似乎感觉到夏问问的目光,突然抬起头看向门口,何丹丹成熟妩媚的气质对夏问问来说是一种无形的压抑。

“小问,你回来啦?”何丹丹突然站起来,婀娜多姿的身段,淡紫色紧身连衣裙,一头海棠波浪卷的淡黄色长发,充满了无限魅力的女人味。

这种女人才是男人心目中的女神,在这个女人面前,夏问问觉得自己就是个黄毛丫头。

毕竟年龄来说,何丹丹和傅泽宇是同龄,而她才20岁,比他们足足小了4岁。

这就是代沟吧。

看着何丹丹眉目含笑的脸,夏问问也挤出僵硬的微笑,边换鞋子边回应:“嗯,丹丹姐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今天刚下飞机呢。”何丹丹立刻从桌面上拿起一盒礼物,待夏问问走到客厅,跟何茜打完招呼后,她接着递上礼物:“这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护肤品,送你的。”

夏问问接过礼物,客气的说了声:“谢谢。”

她低头看了一眼包装盒,是一份比较昂贵的奢侈品牌护肤品。

真的是舍得啊!

其实在夏问问来傅家之前,何丹丹就已经跟着她姑姑嫁到傅家好几年了,何丹丹无亲无故只有一个姑妈,在傅家住下来好几年,她为人处世圆滑,乖巧温婉,深得大家的喜欢。

她刚和傅泽宇结婚那会,何丹丹就突然消失,大家都认为是她搞的鬼。

这个黑锅她不想背,但是大家都默认她背着这个黑锅。

何丹丹看着夏问问,珉唇浅笑,像对待小孩子似的开口:“几年没见,小问长大了。”

16岁跟20岁能有多少变化?顶多丰满一点而已,身高也没见长,还是一米六二,对比模特身高的何丹丹,自己就是个矮冬瓜了。

何丹丹越是这么慈爱,夏问问就越不舒服,或许全世界只有她夏问问一个人认为何丹丹很虚伪吧。

她性格就是这样直率,别人虚伪,她虚伪不起来,是喜欢就喜欢,是讨厌就讨厌。

拿着何丹丹的礼物,夏问问顿了几秒,缓缓道:“丹丹姐,我有点累,先上楼了。”

“好的,去吧。”

扯着背包带,夏问问尊敬地跟沙发上的何茜微微鞠躬,然后转身走向楼梯。

刚踏上楼梯,夏问问猛地一僵定住了,听到何丹丹温柔的语气传来:“泽宇,我回傅家了,好久没有联系,这些年你还好吗?”

第18章 何丹丹出现

夏问问低头苦涩一笑,好一个何丹丹,能打电话的时候多得是,非得挑她在场的时候打这个电话?

这是打给她听的吧?

她要是介意,那就输了。

攥着礼物,夏问问毫不迟疑的迈开脚步上楼。

进了房间关上门,甩下背包,礼物放到桌面上,夏问问虚脱似的往床上倒下来,瞪大眼睛看着天花板,眨眨羽翼般的长睫毛,沉思片刻。

过了一会,她伸手摸到牛仔裤袋拿出手机,拨通闺蜜的号码,顿了几秒,对方接通后,她有气无力的说:“甜,明天到我们系来,给你一套护肤品。”

“这么客气给我买护肤品?是不是有事相求于我?”玥甜邪魅的笑着问。

“并没有,何丹丹送我的,我怕用起来皮肤没烂,心已经烂掉。”

玥甜声音变得消沉,“问问,何丹丹是谁呀?”

“你不认识的,我想休息一下,先挂了。”

中断通话,夏问问的手机立刻掉落在床上,她闭上眼睛假寐。

凉风徐徐从阳台吹进来,舒适宜人,夏问问的脑海里全是何丹丹的模样,几年没见,这个女人变得更好看,更加有魅力了。

她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走到落地镜面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一头不加任何修饰的乌黑长发,简单的束在脑后面,白皙的脸蛋不施任何胭脂水粉,跟何丹丹对比,自己顶多是清秀,还有身上的棉T和牛仔裤,简单得没有任何特色。

她这种女大学生生丢大街上也不会有回头率的。

夏问问苦恼得 *** 捉乱自己的头发,转身栽进大床里。

-

冰城首都。

帝国总统府内,傅泽宇着装整洁,一身军装笔直威严,站在偌大奢华的总统府内,等待总统大人召见。

作为一支精英部队的首领,傅泽宇并不是第一次见总统大人,但这次的时间让他很疑惑。

部队里面发生命案这种事,也不至于惊动到总统大人,所以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二十分钟的见面谈话,傅泽宇从总统府出来。

刚刚走出严关把守的宫殿大门,他立刻烦躁地伸手解开领上的扣子,仰头望天深呼吸一口气。

把他傅泽宇丢到 *** 的营地,他英勇对敌毫不害怕。

把他放到原始森林,他也可以破釜沉舟。

即便弄他到野生动物园里,跟狮子老虎搏斗,他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可是,总统大人给他的这个任务,跟傅家有关系?

把他派回家,面对的是夏问问,这个比洪水猛兽更加可怕的女生。

傅泽宇苦涩一笑,拉开车门,坐上车,锐利的目光看着前方沉默了,双手握着方向盘却没有启动车子。

心情异常郁闷,避开四年,在部队练就一身坚定的意志力,就是为了要抵御免疫夏问问这个妖女。

回傅家,比打仗更加恐怖!

傅泽宇沉默了片刻,启动车子准备离开,反正车头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傅泽宇拿起旁边的蓝牙放到耳边,熄火停下车来,淡漠的声音慵懒随性,“哪位?”

手机那头传来一道温婉的声音,“泽宇,我回傅家了,好久没有联系,这些年你还好吗?”

傅泽宇眉头紧蹙,一时间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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