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文
摘
要
这一句和“戏子与警察”那句我觉得是这首歌歌词最难理解的两句……
比较显然(或者说肯定)的一点是,“病重”和“医生”是两个带有对立色彩的词语,而通过对立彩色词语进行相互的否定与消解,是这首歌歌词近乎一以贯之的特征。“脏/洗”,“欲辩/忘言”,“盗贼/王臣”,“送命/寻欢”等等等等。而“谎言”、“不过”、“垂死”、“忘记”、“不”等等词语也同样起到否定和消解的作用——一言蔽之,就是歌名中的一个“空”字。
之前觉得这一句难以理解,主要在于“但愿”和“心有余悸”两个词的组合,呈现出了一种和所有其他句子都不同的“主动感”。按照“空”、“消解”的主体线索来想,“医生”感觉应该是看惯生死因而麻木不仁的。但这句词却说“但愿病重的医生心有余悸”,似乎不是在“消解”,确实让人费解。
如果硬要解释也不是不行。让我们假设作者这一句的意图和歌词整体是一致的,来想一下什么语境下的“心有余悸”是具有否定和消解意味的。有一种可能:让我们想象一个医术精湛的的“神医”,对自己妙手回春的医术感到自信,为能悬壶济世而感到神圣(比如,可以脑补一下倪海厦这种巨能说的中医开讲座的画面)。将心中的“医生”浸在这种比较“正面”的氛围里,然后再想他的“病重”或“临终”。这样想来,“但愿“他最后“心有余悸”,意识到自己医得了别人却治不了自己,然后心中一颤,连自己是否曾经“治好了别人”也突然开始怀疑了。
这样解读,这句词大概就和整首歌的其他部分 consistent 了。仅供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