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伴关心的问题:有没有女主表面茶里茶气,背地里是个沙雕还有点腹黑(有没有女主表面茶里茶气背地里是个沙雕腹黑的小说),本文通过数据整理汇集了有没有女主表面茶里茶气,背地里是个沙雕还有点腹黑(有没有女主表面茶里茶气背地里是个沙雕腹黑的小说)相关信息,下面一起看看。

有没有女主表面茶里茶气,背地里是个沙雕还有点腹黑(有没有女主表面茶里茶气背地里是个沙雕腹黑的小说)

那日我的夫君带回一位姑娘。

那姑娘容色一般,半点不如我生的好看,可我却丝毫不生气。

没别的原因,人还是要活命的。

我实在是很无语,刚刚在花园里荡秋千,一个没把住,摔了个狗吃屎。

少说我也是这京都里数一数二的名门贵女,虽然穿越过来十八年了,但我向来面子功夫做的很好,摔成这样,我也很难受。

更难受的是,我摔了一跤后,脑子里居然涌现出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我发现自己居然生活在在一本《腹黑将军爱上我》的书里,还是一个那个将军的炮灰原配。

(一)

我父亲是镇国公,母亲是长公主,姑母是当朝贵妃,表哥是皇位的有力争夺人,两个哥哥也混的风生水起。

就算是我自己,虽然内心里有很多小九九,但面上也是大魏首屈一指的贵女典范。

嫁给齐宿,是我全家人深思熟虑的结果。

一来齐家和我家是世交,二来齐家如今门庭萧条,能免除圣上对我家的戒备心,而且他家还没人敢欺负我,三来就是齐宿这小子是个打仗好手,未来可期。

可千算万算,就是没想到这齐宿表面上对我恭敬有加,实际上在军营里和女主阮娇娇玩起了角色扮演。

在那本书的设定里,阮娇娇出身不明,但是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然后女扮男装入了军营,就此开始和腹黑将军各种甜蜜日常,最后不幸发现将军已婚的事实。

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认为他们是不畏强权的典范,于是她就让她的另一只武功高强的小舔狗来杀我。

那小舔狗发现我对她好姐姐不利,直接把我抹脖子了,然后阮娇娇又找到了她的亲爹,她爹直接一个阴谋诡计篡位成功。

然后我的家人还要被赶尽杀绝。

OMG,我何德何能能摊上这事,我只是一个想混吃等死的美女罢了。

(二)

「大嫂怎么了?」齐宿的小妹,齐蛮这样问道。

说实话,齐宿虽然不是个东西,但他两个弟妹对我还是敬重有加的。

我假意抚了抚胸口,作西子捧心状般的柔弱:「让阿蛮忧心了,我只是忽而心悸。」

「想到阿宿,我就担心地不得了。」我可是担心他怎么还不早点死呢。

齐蛮分外感动,她这嫂嫂,出身好,容貌好,脾气也好,还如此心爱她的兄长。

一边的齐母显然也被我这出神入化的演技感动了,停下手里的针线活道:「婧儿若是不舒服,早些回去歇息吧。」

前些天摔了那一跤后,我马不停蹄回去就和我爹告了状,我爹几番查探,发现齐宿这小子果真在军营里藏匿女子。

想起我之后的描述,他老人家特意交待我这段时间好好做戏,先相安无事才好。

「婆母莫要忧心我,我陪着婆母是心甘情愿的。」我手指灵活,很快就绣出一朵繁花来,「夫君不日就回来了,婧儿只是心里欢快地很。」

齐母感动道:「是啊,宿儿能平安归来,也多亏了你日日拜佛求经。」

她这儿媳啊,就是满京城里,也找不出第二个更妥帖的了,就是出去和那些贵妇人吃茶,她儿媳也是要被提出来夸了再夸的。

就算他们齐府门厅不高,可这比儿媳妇,那也是没人比得上的。

「只要夫君能平安归来,婧儿别无所求了。」就是不知道,到时候齐宿把女主带回来,她婆婆小姑子,又能是什么脸色。

齐母点点头,又对一边女红做的烂糟糟的齐蛮恨铁不成钢:「你大嫂可是咱们京中数一数二的,你要和她多学学。」

被数落的齐蛮却丝毫不生气,微微一侧头,便看见她大嫂妆虽清淡,却架不住人容色清艳,睫毛一扇,那双眼中更是温柔如水,配上微微凌乱的鬓发,显得清雅却又丝毫不小气。

她大哥可当真是好福气啊,如同大嫂这般美人,她从前可是从未见过。

(三)

日子过得挺快,我每天悠哉悠哉地看看书,绣绣花,然后和弟弟妹妹公公婆婆交流交流感情,没多久,就临近了齐宿回府的日子。

他这次抵御外敌立了大功,算是终于在军中熬出头了。

齐府一家人就差喜极而泣了。

我也做出颇为开心的样子,同我公婆提出建议:「阿宿第一次立这样的大功,儿媳心里高兴。」

「陛下此后必会论功行赏,所以儿媳,想趁着这样的好机会办个宴席,一来为阿宿接风洗尘,二来也能好和族中亲长庆祝一番。」

要说办宴席这种麻烦事,我是一百个不愿意揽在身上的,可是一想起齐宿这次就会带阮娇娇回来,我就有了一万个动力。

当初齐宿娶我时,就知道我镇国公的家规,男子如果不是四十无子,不得纳妾,这规矩还是齐家亲自点头答应的。

要是让齐家亲长还有各家高门知道,我这个结发妻子辛辛苦苦想着为他接风洗尘,里外操持,他齐宿却带回来一个怀孕女子回来,不知道脸色会有多难看。

要想不重蹈覆辙,让这对狗男女对我对手,就得先下手为强,搞臭他们的名声。

公公婆婆显然听进去了我的建议,连连称好。

「离阿宿回府,不过几日了,儿媳一个人怕是料理不过来这府里上上下下的事。」我瞧了一眼一旁坐着的齐蛮。

「小妹也到了议亲的年纪,婆母就让小妹帮帮儿媳的忙吧。」我料定了齐母绝不会拒绝,毕竟这种能锻炼女儿能力的好机会,她肯定是求之不得。

果然,齐母连忙高兴道:「你想得这样周全,母亲又岂会不依你。」面上的欢喜早已掩饰不住了。

齐蛮也站起来搂住我的胳膊:「嫂嫂事事想着我,我一定尽力帮忙。」

她可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这面上虽然说是麻烦自己,但这宴席办下来,既能学点东西,又能得些贤名,她怎么会不知道嫂嫂的用心良苦。

我淡定点头。

到时候齐蛮为了这洗尘宴操碎了心,好不容易弄得整整齐齐,结果她哥带女主回来搅和一下,不知道还有没有书里她和阮娇娇和睦相处的画面呢。

我感觉按我这小姑子的性格,说不定会当场上去把阮娇娇的皮拔下来,这画面,简直不敢想象。

(四)

我和齐蛮前后忙活了好几日,终于是到了齐宿回府这天。

我还在后厨指挥折腾,忽而贴身丫鬟闻书走了过来,对我耳语了几句:「夫人,将军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怀孕的女子,此刻前厅已经乱作一团了。」

「知道了。」我特意嘱咐,叫她时刻盯着前院。

接着我像个没事人一般,仿佛什么也不知道,耐心招呼完丫鬟婆子,就端着一张笑脸往前院走。

齐蛮实在生气,她嫂嫂把招呼来客的门面事交给了她,自己一个人在后院招呼着,本就是为了给她做名声,她很是感激。

没想到,嫂嫂还在后院忙活,她哥哥倒好,骑着高头大马,带了个大肚婆回来。

前前后后,她自己为了这洗尘宴也付出不少,本以为能博个贤名,这下好了,全都白费功夫了。

她冷眼瞧着阮娇娇,只觉此女虽然容貌一般,却浑身透着股搅家精的味道。

「婆母,这是怎么了?」还没走到会客的厅中,就听见一群人吵吵嚷嚷的声音,我也被婆婆拦在了院子门口。

虽然我心知肚明现在前厅必然乱作一团,却仍旧面露忧色:「可是阿宿出了什么事吗?」

我一脸着急,仿佛快要哭出来似的:「莫不是他受伤了?」

齐母看着儿媳这般担心,内心不由得开始怨怪起儿子来。

婧儿是多好的姑娘啊,她就不明白,她儿子是怎么看得上那样啥都不如她的小狐狸精的。

我看她一脸愧疚,心里得意,原书里我知道齐宿带了怀孕的女子回府,在齐府大吵大闹还打包回了娘家,急得齐母生了一场大病,危及性命,被阮娇娇所救。

她成了不计前嫌人美心善的代表,我就是不依不饶威逼婆婆的坏儿媳了。

我不理解,我很不能理解,这他俩干的坏事,最后我成了大冤种。

但现在肯定不可能了,我这婆婆再气病了,那也是男女主的事。

「不是,不是。」齐母一时不知道如何和我解释。

但我坐在前厅的亲爹镇国公,却眼尖地看尖地看见了被拦在院门口的我。

「温婧,你还立在门口做什么!」他眼中的愤怒与威严演的极好,「难不成你要做个糊涂人?」

我亲爹私底下对我的确是个慈父,但在外面,永远都是最重规矩的。

所以满京城都知道,我们镇国公府,那是家风门风都极严的。

「父亲,这大好的日子,您老人家……」我还佯装着不知道的模样,朝我爹赔笑。

转眼却看见了跪在他面前的齐宿,还有立在他身边的阮娇娇,「这是?」

哦吼吼,不会吧不会吧,狗男女要接受制裁了吗?

(五)

「夫君?」我试探问道,声音还微微带些颤抖,「这位姑娘是?」

我觉得我的温柔与脆弱演的恰到好处,啊哈哈,看你怎么解释渣男!

齐宿的头埋的更低了,仿佛不敢看我一般。

「阿婧,我对不住你。」他的妻子哪里都好,可他就是总觉得她对自己若即若离,似远非远。

在军中偶然撞破娇娇的女儿身后,他才觉得原本平淡的生活,又有了色彩,最后演变成这般模样。

阮娇娇抬头看见这位早有耳闻的将军夫人,也忍不住低下头去。

那是何等让她自惭形秽的美貌,几点朱红点缀的头饰,鬓发只在耳边垂下,棕浅色的眉轻轻蹙起,配着微微下埋的眼,便已经是让人无比心疼的美色。

偏生这般美人,此刻捂紧了胸口,犹如无暇月色的面庞全是脆弱,满目凄楚地看着齐宿。

「夫君……说的可是真的?」我身体发颤,仿佛站立不稳似的。

「这位姑娘怀的,可是夫君的骨肉?」逼着齐宿抬头,我做出了最完美的表情,眸中带泪,却硬逼着自己不能哭出声来。

一边的齐蛮却看不下去了,这可是她嫂嫂啊。

成亲还不到两月,哥哥就进了军营,嫂嫂在家孝顺公婆,操持里外,如今却被逼至此。

她就想不通,嫂嫂有什么地方比不过这个小狐狸精,连忙上前扶住,安慰道:「嫂嫂莫急,哥哥一定有什么苦衷。」

苦衷?什么苦衷,和人玩角色扮演还搞怀孕的苦衷吗?

我心里虽然吐槽,却还是装出仿佛万分期待齐宿解释的模样。

诶呦,不知道现在要怎么解释呢?难不成说阮娇娇怀的是他手下将士的遗腹子?真是激动他们要怎么解释呢。

齐父齐母闻言,也是满眼期待地看着自己儿子,就盼着他说出什么话,解决眼前的困窘。

阮娇娇却抱紧了他的胳膊,眼中全是可怜兮兮的意味。

她什么都比不过这位夫人,虽然嫉妒,可如今她也能靠齐宿了。

(六)

齐宿又岂会心里好受。

他和夫人成婚不过一年,相处也不过两月,可他这位夫人,的确是样样完美,无可挑剔的。

「是我的。」他终究还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院中还吵吵嚷嚷的众人瞬间安静。

我的眼角努力挤出了几滴泪,两眼发红,直接闭上了眼睛。

此时不晕,更待何时!

丫鬟闻书伶俐地很,立马哭了起来:「夫人!夫人!」

她表现的比男女主还要不畏强权:「将军,我们夫人自从嫁到你们齐家,不知有何处对不起你们啊,你竟然要这样对她!」

紧闭双眼的我忍不住在心里给她点了个赞。

我爹镇国公赶紧接戏:「好啊,我以为我们两家是世家,不顾你齐家门厅萧条,还是将我膝下独女嫁到你们齐家。」

他胸口起伏,旁人见了都知道他气的不轻:「原以为齐家会好好待她,这她肚子里还没有动静,就在外面养了小的,还大着肚子闹进了家里,真是一点体统都没有!」

旁边来做客的人家也对他这番言论点头赞同,纷纷认为齐家实在不是东西。

「我们夫人打小身子就弱,被你们气晕了过去,这可怎么办呐?」闻书继续稳定输出。

我爹叫闻书拿了毯子将我抱起,一脚踹倒了旁边的桌子,对着齐宿道:「留在你家还不知如何祸害我女儿,左右这才成亲一载,我们两家就好聚好散吧!」

齐母闻言,一抽气,啪叽,晕了过去。

我爹却头也不回地大步流星地朝正门走去。

(七)

一回到镇国公府,我娘就哭着拉着我的手。

对我爹骂道:「当初我便说了,那齐家小门小户的,让你不要把婧儿嫁过去受苦,现在好了。」

我拉着她的手,宽慰道:「娘,女儿不难过。」整治狗男女怎么可以不开心呢。

我娘是当今陛下一母同胞的妹妹,所以难免娇气,红着鼻子嘴里还骂骂咧咧:「那齐家可真是个好人家!娘这就进宫,让你舅舅下旨让你们和离!」

「夫人,夫人。」我爹赶忙拉住了她,「眼下正是二皇子要紧的时候,不要节外生枝。」

二皇子是我表哥,正受重用。

我皇帝舅舅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虽然对我这位表哥委以重任,心里却始终猜忌不断。

闻言,我也摇了摇头:「爹爹说的对。」

「娘不要担心,如今道理还是站在我们这边的。」我拍了拍我娘的手。

我爹沉思了半天,最后开口道:「你说,齐宿今天带回来的那个女子,是显王失散多年的亲女儿?」

我点点头。

我娘吃惊道:「还有这等事?我老早就知道老三那家伙是个风流货色,居然让自己的血脉流落在外。」

显王是和我娘同父异母的兄弟,因为为人风流,喜好诗书,所以我皇帝舅舅从来没有猜疑过这个弟弟,甚至还允许他就在京都开府。

「果然,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怪不得生出这种女儿!」我娘还是愤愤不平。

我爹又说:「我知道了,对了婧儿,爹给你找了几个功夫上佳的护卫。」

我爹还是记得我说的被小舔狗抹了脖子的事。

他拍拍手,从后厅走出几个身材高大的影子来。

(八)

我看了看几人,心里感叹,我爹不愧还是我爹啊。

这几个男子,看身上的气质显然就很高手,而且不光如此,他们还长的十分好看。

这是什么意思?要我养面首吗?

我撇过头去,看了看我爹,他老人家依旧气定神闲。

「婧儿选吧。」我娘喝茶的手颤颤巍巍,轻轻咳了一声。

我???娘啊,你可是长公主,怎么也同意我爹的这些小心思了。

我娘看我还愣着,又补充道:「我看这几个都很不错,婧儿若是想,也可以都留下。」反正齐宿那个小崽子养小的,她给她女儿挑几个身体好的面首又怎么了。

我看起来是那么饥渴的人吗,美女都是喜欢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啊喂!

正尴尬着,门外突然传来声音。

「早就知道爹娘在给婧儿找护卫,今天就带回来一个。」一听就是我那在禁军中任职的二哥。

他身后站了一位少年,大略比他还高些,只轻轻用木簪束起马尾,留下一些凌乱的耳发,五官深邃,眉眼都仿佛被人画上了浓浓的墨色。

衣着是再简单不过是黑色麻衣,却硬生生透出些冷峻的意味。

我当即就有些看呆了眼,这怎么长的?

若不是眼角那一处疤痕,我估计十个齐宿都比不上眼前这个模样长得好。

要知道,原先我能点头同意和齐宿的婚事,大都因为他长的不错。

「他叫泽玉,原是我一位前辈收养的孤儿,前些日子前辈去了,他便随我了。」二哥介绍着,「根骨好,功夫也好,我们禁军里都没人比得上。」

我爹闻言立马点头:「功夫好最要紧。」他不知道那个要杀他女儿的家伙武功如何,要是能找个最好的,他肯定求之不得。

「婧儿觉得如何?」我爹转头问我。

我被那美色晃地晕晕然的,被我爹一点名,愣愣地点点头:「极好,极好。」

那名叫泽玉的少年闻言抬头,一双眼睛正好与我撞上,一时间,我竟觉得有几分熟悉。

他眸色漆黑,不带温情,此时却仿佛忽然有了光亮,立马在我眼前跪下:「见过夫人。」

(九)

齐家小将军成亲不过一载,就带了个大肚子的姑娘回府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都。

但凡是高门贵女,如今听着齐家的名号都是面露不屑。

我那婆母晕了一日好不容易醒了,一听说外面流言四起,又晕了过去。

小姑子齐蛮,在家里骂天骂地,就差把阮娇娇折叠成球,一脚踢出去了。

最后还是自觉内疚,自己穿的惨兮兮地来拜访我了。

来时,我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案前看着画本子。

泽玉忽而敲门,在门外恭敬道:「夫人,齐家姑娘来了。」

我慌的一批,连忙扑了些粉在脸上,收起画本子,仿佛病弱西子一般坐在案前伤春悲秋。

齐蛮一进门,看见的就是这样的画面:她嫂嫂一人独坐,衣着素然,不施粉黛,面颊苍白,双眼无神地看着案上摆着的瓷瓶。

「嫂嫂?」她不敢大声说话。

我装着如梦初醒一般回望,然后浅浅一笑:「小妹来了,咳咳。」捂着胸口,我好柔弱!

齐蛮慌了神,说道:「爹爹已经训过哥哥了,嫂嫂莫气。」

别说是她嫂子知道这事气晕,若是她成婚的夫君如此荒唐,她定要自己爹娘打上门去。

依她爹的说法,镇国公没有入宫请旨和离,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我自然是气的。」我神色凄然,「可我也不是不容人的。」

我只是容他俩合葬在一个墓里。

「嫂嫂何意?」她嫂子居然爱他哥爱的如此痴狂,脸都被人打歪了。

(十)

「我身子骨不好,当初成亲,就万分委屈了阿宿。」我茶言茶语道,「故而有了这样的事,我也是有错的。」

主要是我可没有想过十八岁之前和人这样那样,万一怀孕,就现在这医疗条件,能折腾死我。

所以当初成亲,我就一直称自己身子不好,要养好些才能圆房,结果不过两月,齐宿直接打仗去了。

齐蛮其实也不愿意相信自己哥哥是个 *** 之徒,所以一听我这样为齐宿说话,眼神里的感动更加明显了。

「可是,咳咳。」我假意咳了两声,万分努力地说道,「此女一看,月份不浅,夫君在军营中……」

接着掏出帕子,我掩面而泣:「这样的事,定然会影响夫君的前途。」

我觉得我说的很是大公无私,明里暗里都在说她哥在军营里藏匿女子,是大罪,被查出来了肯定会影响前程。

没想到齐蛮瞬间仿佛想来什么似的,怒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个什么娇娇是个 *** 胚子!」

「真是败坏家风的东西!」那军营里除了军妓,还能有什么是女的,这要真让她进了门,那她以后还能有什么好人家可以选?

我拿着帕子的手瞬间顿了顿。

她是脑补了什么东西?

还没等我开口,我就看着齐蛮一脸愤懑地冲出门去。

「嫂嫂放心,我定要把那个小狐狸精扫地出门!」留下这样一句话。

(十一)

我觉得莫名其妙。

在房内隐藏了许久,看完全过程的泽玉这时走了出来:「齐姑娘,应当是以为夫人说阮娇娇是军中的……干那种事的。」

泽玉有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所以我爹安排了他贴身保护我,平日里只要好好隐藏自己便是。

我瞬间明白。

还有这么离奇的理解方式?我可真的不是挑拨离间啊,是齐蛮自己误会的。

可我看他不好意思说出那个词,突然升起调戏的心思。

「干什么事?」我装作很不理解的样子,好奇问道,「你仔细说说。」

泽玉一张冷峻的脸憋的通红,夫人身份高贵,又是个娇气性子,他怎么能说那种话污她的耳朵。

半天,他也没说出一个字。

「夫人赎罪。」他单膝跪地请罪。

求婚的姿势倒做的很标准嘛,我心里想着,面上依然温柔,通情达理。

「那罚你给我念画本子吧。」我摸了摸刚刚藏画本子的地方,递给他,「方才我看到第十三页了。」

泽玉见我不再追问,松了口气,接过画本子,翻到了十三页。

「郑姑娘拉着刘护卫的衣角,说道……」后面的话,他实在念不下去了,「夫人。」

这画本子命叫《春闺啼》,讲的是以为商户小姐与自家护卫的二三事,文风极其香艳,第十三页大概就是两人正要互诉衷肠,酱酱酿酿的时候。

我转头微笑:「怎么了?」料想他也念不下去。

他的脸红的更厉害了,心道这哪里是画本子,这般描述也太越界了,「夫人拿错了。」

泽玉已经是一副浑身要冒烟的样子,平日里冷然的面庞也全是不自在。

我心中偷笑,却知晓适度的道理,连忙说道:「哦,是拿错了。」

(十二)

把新的画本子递给他,我又问道:「你平日里,都是藏在哪些地方?」

他回道:「夫人院子的树上,或者夫人闺房的顶上,花园的树从中,都是有的。」他能藏的地方很多,只要气息不被发现,就很少有人能注意到他。

「那你随时都能看见我了?」我继续问。

「自然,为了夫人的安全。」他回地很迅速。

「那若是我就寝脱衣,或是沐浴呢?」我面色如常,「你也能看见?」

泽玉立马摇头:「属下不敢!」他哪里敢亵渎夫人。

「夫人是枝头繁花,不是属下这等卑贱之人能够觊觎的。」怕我不相信,他又解释了一遍。

我噗嗤一笑,很喜欢他原本俊逸冷酷的面庞被打破的样子。

但心里微微有些生气,说道:「那就罚你晚上给我读画本子吧。」

他有些恍惚地抬起头:「夫人?」

「你晚上给我读画本子,哄我入睡呀。」我说,「反正你对我又没有非分之想。」

更多有没有女主表面茶里茶气,背地里是个沙雕还有点腹黑(有没有女主表面茶里茶气背地里是个沙雕腹黑的小说)相关信息请关注本站,本文仅仅做为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