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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羽的原名(乔羽的父亲)

原作者姓名:人物作者ID:renwumag1980

原文链接:活泼泼的乔羽,这样度过了他的一生

活泼泼的乔羽,这样度过了他的一生。他关心孩子,也关心普通人。他描写山河,也写很多看起来并不「重要」的东西:小村落的羊群和瓜田,森林里参天的松,县城里古老的歌谣,随处可见的野花,阳台的鸟群。他用孩子的心和眼睛,去看世界,去记录世界。

「觉得没意思的东西,我才不硬着头皮写呢!」

关于水和河流,乔老爷子的记忆和别人都不同。

故乡济宁有条运河,货船往来,人潮汹涌,到了夏天,当地是要举办鬼灯节的。莲花河灯明明闪闪地落在水中,每一盏灯代表一个亡魂,也是一个愿望,他看到那样的情境,「既感到恐惧,又感到美丽」。

还有运河岸旁的两口大锅总是烧着,捞起活鱼,直接现炸,熬成浓浓的鲜鱼汤。卸货的船工,铺着土布单睡在树下的人们,还有渔民们抵抗「水汽」用的烈酒浓茶,旱烟叶和红辣椒。这是活生生的日子,也是乔羽对于水最初,也最深的记忆。

1956年,电影《上甘岭》导演沙蒙找他写歌,说是要求不高,片子过几年没人看了,歌还在传唱就行。乔羽没有写坑道,也没有写战争,更不提上甘岭,而是写了一条大河,两岸的稻香,艄公的号子和船上的白帆。

沙蒙问他,为什么不是「万里长江波浪宽」,而是「一条大河波浪宽」。乔羽说,一条大河可以是黄河长江,也可以是家边的小溪流,一条大河是一条没有标记的河流,「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河」。

他说,「人真正的精神世界,总是和一些最基本的东西联系在一起,和土地,和岁月,和自然,和人与人之间的那种亲情联系在一起。」

6月20日,95岁的词作家乔羽病逝后,很多人回忆起更多他的歌,《让我们荡起双桨》《人说山西好风光》《思念》《说聊斋》《难忘今宵》,还有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生人躲不过的《大风车》《动画城》和《小哪吒》。

像是一幅长长的卷轴,那些近乎白描的歌词记录了几代中国人的日常:我们的孩子如何长大,青年如何恋爱,老人如何度过晚年,千千万的普通人如何在这片土地上过活。

他的歌词充满了对世界的观察,都是细节,都是生命力。他写黄澄澄的谷穗好像狼尾巴,丰收的果子比米饭还稠密,蜜蜂是架着雷声走的,还写牛鬼蛇神倒比正人君子更可爱。「歌这东西,必须让大家一听就明白,一听就喜欢,所以既要有动人的感情又要平白如话,我不喜欢涂脂抹粉,就喜欢直来直去地写非常简单的大白话。」乔羽说。

没有真实的经历,他写不出来。有段时间,很多人来找他,又是边疆题材,又是科研题材,他说,「我也很痛苦,哪来那么多生活」。《人说山西好风光》走红后,有不少省市地区邀请他创作省歌、市歌、校歌,「我不赞成什么工厂都要写个歌,你要做酱油那能老唱酱油?」

他写过很多命题作文,「但我绝不走空喊口号的道路,不论什么时候,我都要去表达这个时代人民大众心底最美好的感情」。他写人类共同的,朴素的,基本的情感。

很多形容自然就蹦出来,他从小爱读书,读庄子老子,读四大名著,也读西方哲学,读自然科学,喜欢鲁迅和歌德,说自己在阅读方面「吃五谷杂粮」长大。他还偏爱《昆虫记》,不仅因为文风质朴,别有风趣,更因为法布尔对「渺小生命的尊重和挚爱,描写那些微不足道的昆虫,充满了人情味」。

这或许与他的视线相通,乔羽说,他的脾气有时也大得很,会发怒,憎恶那些小人勾当和争权夺利,但愤怒并不会激发他的创作,「反而善良的、美好的、弱小的人和事、景和物,每每撩拨我的创作欲望。我喜欢世俗的生活,过那种真实的人的日子」。

1991年冬天,他在《中国歌海词丛》的序言中,这样写道,「我一向不把歌词看作是锦衣美事、高堂华屋。它是寻常人家一日不可或缺的家常饭、粗布衣,或者是虽不宽敞却也温馨的小小院落。」

乔羽为中国的普通人搭建了自己的小小院落,每个人都有一个关于乔羽歌曲的记忆,谁也躲不开。小小院落也要是有趣的,吸引人的,不能是维生素片剂,得是新鲜的瓜果梨桃。

他从不担心发表的事儿,他说,写是自己的事,发不发是别人的事,「我觉得好玩,就写。觉得没意思的东西,我才不硬着头皮写呢!」

1999年,乔羽在家乡山东济宁

小船儿轻轻,晃悠了五十多年

18岁之前,乔羽不叫乔羽,叫乔庆宝,庆是辈分字行。1946年,在前往 *** 开办的北方大学读书前,他改了名,既为保密,又为自己找到一个新的符号。

传记《乔羽「恋」歌》详细记录了乔羽当年改名的细节:那天大雨倾盆,乔羽正在如厕,想了半个小时新名字,看着雨水,想不如叫「乔雨」吧,又觉得「雨」字俗气,还是改成「羽」字更妥帖,更轻盈。为自己的主意拍案叫绝,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往外跑,他跑到入学介绍人那儿,「我以后就叫乔羽了!」

乔羽,乔羽,很轻,也很自在。乔羽晚年有过一本歌词集,别人让他起名,他说就叫《小船儿轻轻》,「我这只小船就那么轻轻松松地在一条大河上晃悠了五十多年,倒也落了个欢乐自在」。

事实上,他的成长并不自在轻松,他在清贫的家庭长大,父亲早逝,经历过战争和「文革」,他比很多人更了解苦难。但他却不怎么书写苦难。

曾为乔羽写过传记的作家周长行问他,为什么从《让我们荡起双桨》开始,再也看不到他对万恶旧社会的控诉,十年动乱结束后,伤痕文学兴起,在创作上他也几乎一言不发。

「我大概是经历了太多痛苦,才不愿意表达痛苦,表达痛苦比经历痛苦更痛苦。」乔羽说,「在我的青少年时期,即解放前的20年,几乎没有唱过一首轻松的、自在的本应属于我们那个年龄段的歌曲……到了能唱『荡起双桨』的时代,不作这样的歌,是作家的罪过。后来,我也逐渐理解了莫扎特,他说过,生活的苦难压不垮我,我把欢乐注进音乐,为的是使全世界感到欢乐。」

乔羽是在妈妈的民歌、民谣和谜语中长大的。母亲是农家女,不识字,却藏着丰富的民间故事,每天睡前都会给他来上一个。他第一部儿童歌舞剧《果园姐妹》也是源于童年的故事。

那是成长岁月中,为数不多的,温馨的,动人的时刻,他希望中国的孩子们也应该感受到这种欢乐。「在艺术上,悲剧不适合儿童,培养儿童快乐的天性,是作家的首要任务。」

他在作品里描绘了孩子们应该有的世界——「做完了一天的功课,我们来尽情欢乐 」,「 天好看,地好看,还有一群快乐的小伙伴」,「建造这座城池不用砖,不用瓦,只用一幅图画连结起另一幅图画。」

图源《让我们荡起双桨》MV

即便后来不再写儿童剧作,他也始终想要保持这份轻松。他为悲壮的战争电影写歌,但不写牺牲,不写炮火,他写土地上的美好,写那些值得被保卫的人和新生活。

他会用很简约,也很自如的语言去描述一些很复杂的情感,那些人人都有,人人又都说不出来的心绪。

1988年春晚,毛阿敏演唱了乔羽作词的《思念》,「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好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

很多人觉得那是爱情,也有人说是友情,但乔羽认为,那是一种很难被定义的情感,是人的精神世界的细微之处,爱情中的爱情,友谊中的友谊。

《思念》传唱南北后,他曾在公交车上遇见一件怪事。车在行驶中,有人突然贴在他耳边说话,我喜欢您的《思念》。转头一看,是个小女孩,乔羽问她多大,得知不过13岁。乔羽说,13岁,你不懂这个东西。小女孩答,我懂,我什么都懂。

他说,自己的作品总是轻松多于沉重,欢乐多于抑郁,「在我数千首歌词中,几乎没有一首让你流泪的歌」。

乔羽和李谷一共唱《难忘今宵》 图源网络

有他的歌谣,世界永远不会衰老

60岁之前,乔羽从不过生日。

后来年纪渐长,孩子们想张罗了,他也随了大家心愿。为的是高兴,他觉着生日宴不过是闹着玩,大家寻开心,记者来报道也是寻一份开心。这样的开心对乔羽来说很重要,这是他能够和年轻人们「掺和」在一起的机会,「与年轻人在一起,嘻嘻哈哈,那叫真开心,这个时候你不生动活泼,就叫不识时务」。

生动活泼,贯穿了他的一生。62岁那年,他写《思念》,人们不相信这是上了年纪的老头子所作。「大风车吱呀吱哟哟地转,这里的风景呀真好看」,是他退休之后,66岁作的词,人家也觉得奇怪,怎么如此童趣天真。甚至连《夕阳红》,乔羽也说,是用孩子的视角来讲述老年人的「温馨又从容」。

「一个老头子却要写出年轻人喜爱的歌,此中甘苦也是颇堪玩味,作品能使作者年轻,因此甘愿奋力写下去。」

他总是嘻嘻哈哈,圆圆的脸带着笑容,有小孩给他写信:「您真像一个瓷娃娃。」时至今日,他的歌曲听起来,依旧充满了童真和趣味。

去年,音乐人张尕怂改编《大风车》时写过一封给乔羽的信。他出生于1989年的西北农村,家里唯一能搜到的电视台是中央一套,每日放学最开心的就是看「大风车」。在信中他说,乔爷爷可能想不到长得比较粗糙、满脸大胡子的我们,(现在)每天像小娃娃一样,玩儿小时候的游戏,跟着《大风车》跳舞。

1954年,乔羽加入中国作家协会,在儿童文学组创作,和冰心、叶圣陶是同事。那时候起,他为孩子们写歌,他沉浸其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那些年,他连写了7部儿童文学作品,一直在思考孩子们到底需要什么,想知道什么。

人们问他创作有什么技巧,他说非要说的话,那就是「保持童心,童趣」。他这样说,也这样做。他从不想着自己要老了,无所谓了,他总是想自己还是孩子,还有许多快乐的事儿要做呢。

他对一切感到好奇,很多采访过、接触过乔羽的人都说,他和家附近菜市场摊主们的关系好得很。周长行提过,20多年前,他与乔羽去北京方庄菜市场,刚进市场,商贩们都像「触电般」喊叫起来,喊乔老爷子,喊老乡,还有喊他小老头。

理发的,卖烟卖报的,小饭馆的都是朋友,好到什么程度呢,乔羽说,好到几天不见他们,都觉得不自在的程度。去外地出差,他也到处乱转,跑到小吃摊前坐着。

那时,他的好友、词作家黄奇石也住在附近,三不五时串串门,有时碰见乔羽出门,老爷子拉住他,走走走,跟我一起去「办事」,买菜、拿报纸、取牛奶。摊主们知道他喜欢猪下水,还会给他特意留着。他也懂吃,买个鲜活的猪肺,往里灌水,灌至雪白,血水除尽,用小刀一划,加料煮熟,最适合配酒。

他喜欢喝酒,90岁那年接受采访,记者来家里,也忍不住喝上两盅。有次脑血栓住院,他跟护士开玩笑,输五粮液吧。有人来拍摄,让他举空杯喝酒,对方说,乔老爷干杯!他喊起来,「假的!」

他的活法和别人都不同。曾经,有位健康杂志的主编问乔羽,保持健康的秘诀是什么。老爷子说,「我从来不考虑要活多大岁数,爱怎么活就怎么活,活到哪儿算哪,别瞎琢磨。」

他和修鞋的、修车的人聊天。他观察停在阳台上的鸟儿。他去卡拉OK,一边听年轻人唱歌,一边细细观赏《难忘今宵》的MV,为这种形式感到欢喜,又忍不住批评画面有些「敷衍了事」。

有些年,放在他办公桌上几包几包的新稿子,不认识对方是谁,他也认真地读。读完,还给年轻作者们一篇一篇地写序。「他促进我,我也用自己的艺术经验帮助他」「写歌词不要文绉绉的,要活泼泼的。」

活泼泼的乔羽,这样度过了他的一生。他关心孩子,也关心普通人。他描写山河,也写很多看起来并不「重要」的东西:小村落的羊群和瓜田,森林里参天的松,县城里古老的歌谣,随处可见的野花,阳台的鸟群。他用孩子的心和眼睛,去看世界,去记录世界。

1999年,乔羽在深圳与台湾艺术家合唱团的团长郭孟雍相识。对方得知他是一条大河的作词者,特意安排了一场演出,没有化妆,也没有伴奏,合唱团的每个人拿着乐谱清唱。分别时,他将一首《我们永远是孩子》交给郭孟雍谱曲。这首歌词是乔羽所有作品中,篇幅最长、字数最多的一首。歌词里,他写下了一个愿望:我们都是孩子,万物与孩子同在,太阳不会衰老,月亮不会衰老,森林也不会衰老。

我们永远是孩子

人间有我们的微笑

人类永远不会衰老

世上有我们的歌谣

世界永远不会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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