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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与孤独症侄儿关系(伯母与孤独症侄儿相处)

记者 | 张沁 图 / 记者陈梦娟

长沙望城区乔口镇,每周一到周五清晨6点多,W101路公交首班车摇摇晃晃到达竹山塘站的时候,范定明会带着4岁的侄儿蔚蔚上车。他们要在乘坐25个站后,在望城汽车站转另一趟公交车,再跨越28个站,到达欧柏泰克科技园公交车站,然后步行几分钟,赶上康复机构8点40分的课程。这个过程要耗费一个半小时,从2020年7月开始,范定明和蔚蔚都是如此,风雨无阻。

蔚蔚2岁左右被诊断为疑似孤独症及语言障碍,由于他的父母都有智力障碍,奶奶身体也不好,身为伯母的范定明主动接下照顾侄儿的任务。如今,蔚蔚的情况正在好转,范定明看到了希望。

“伯伯”是他喊得最清楚的词之一

范定明今年38岁,是蔚蔚的伯母,蔚蔚习惯性叫她“伯伯”。“伯伯”也是蔚蔚能说出口的最清楚的词之一,此外,他还能非常清晰发音的另一个词是“娭毑”。“他最先会说的就是‘娭毑’,去年下半年的时候开始会喊我‘伯伯’。”范定明回忆,去年某天,她像往常一样教蔚蔚说话,“一开始也没抱希望他会说,但是他突然就说了一句‘伯伯’,当时好开心,我马上说‘你好可爱哦,真棒’。”

再后来,蔚蔚学会了喊“爷爷”“哥哥”“姐姐”……

蔚蔚是2020年4月前后检查出来的疑似孤独症。“他七八个月大的时候感觉还正常,那时候可以咿呀学语,一岁多的时候就感觉不大对,不能直立行走,眼睛不会对视,平常跟他说话感觉像是听不见,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忽略旁边人。”

诊断结果出来后,范定明先是在手机上搜索“什么是孤独症”。“一开始不知道是什么病,看到资料说孤独症是自闭症,这下我就知道了。”于是,范定明拿着报告开始四处打听家周边有没有康复机构,在同村人的介绍下,了解到现在蔚蔚上课的这个地方。

抓住一切机会逐字逐句教他说话

从2020年7月1日开始,每周一到周五,范定明都要带着蔚蔚往返近60公里上课。“一开始是我丈夫早上送,我们只需要下课了坐公交车回,后来他工作调整了,我们就自己坐公交车往返。”公交车单程有50多个站,他们一年四季风雨无阻。

每周一到周五,范定明都掐着时间带蔚蔚出门:“学校8点40分上课,我们要赶上首班W101路公交车,时间才会充足,不然下一趟要等差不多半个小时,他上课的话就得踩点。”从家到公交车站还有一段距离,每天早上,蔚蔚的奶奶会骑着电动车将两人送到公交车站,等他们中午回来时,再去公交车站接。

首班W101路公交车上乘客很多,范定明找到一个空座位让蔚蔚坐下,蔚蔚就安安静静牵着她的手。换乘W207路后,车上空位多了起来,蔚蔚上车后选在最后一排坐下。“崽崽来,伯伯抱着暖和一点。”在前往康复机构的公交车上,范定明会问蔚蔚当天坐的是哪路车,蔚蔚会用还不连贯的话语说出几个常人可能听不懂的数字,范定明再一一给他纠正。

在家时,范定明也会抓住一切机会教蔚蔚说话。见到有人到访,范定明会一个字一个字教他喊“阿姨”;电视里播放动画片,范定明会教他念字;她还会鼓励蔚蔚作自我介绍。

其实很多时候,蔚蔚的发音并不准确。“好多人都说,只有我能听懂他的语言,但我觉得,我确实是能听懂他说的。比如我知道他是在叫谁,就算他发音不准,我们也要鼓励他去说话,从一个字到两个字,再到三个字再到一句话这样去教,一步一步来。”范定明说。

希望未来孩子能去普通学校

这几天长沙天气很好,范定明家也忙着晒稻谷。傍晚时分,家人们在外面收稻谷,蔚蔚就拿着他爱的胶带在旁边跑来跑去,胶带掉到草丛时,蔚蔚会主动拉着记者的手,让记者带他去捡。范定明说:“他以前胆子很小,不敢出门,虽然现在也是要我们先出门了他才会出来,但是胆子还是比以前大了很多。”

现在的蔚蔚,会说话,会与人沟通,也爱在外面玩。前段时间,范定明一家到黑麋峰游玩,蔚蔚十分开心。“外面的世界还是很精彩的,他也愿意去发现这世界的不同,有时间我们也会带他出去走走。”

蔚蔚酷爱拿手机拍照,每次拍完照片,都会返回相册检查一遍,似乎是在看拍得满不满意。“每天都拍好多,晚上都要清一遍,不然内存都不够他拍。”范定明说。

△蔚蔚拿记者手机拍摄的范定明

这几个月,蔚蔚会说的词越来越多了。“第一年上课的时候,效果没有很明显,今年觉得他明显好转了,有好转我就高兴,就可以看到希望了。”提到蔚蔚的变化,范定明笑得很开心,“如果以后他能上普通学校我就最喜欢了,到时候,我就去家附近找个地方上班。当然,如果他还是要在特殊机构上课,我也肯定会一直带着他。”

白天越来越短,每天两人出门时,天都还没完全亮,到公交车站时太阳已冉冉升起,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来源: 潇湘晨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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