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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浪子遇到(我要一个浪子)

江观澜喜欢什么样儿的,京都世家圈子里无人不晓。 要长的漂亮,身材还好,最重要是会玩。 阮馥媚眼如丝,尤其是腿长腰细放的开,跟江观澜这种浪荡的公子哥堪称绝配。

话虽如此,大家都对这两人的感情并不看好。 “一个天天换女友,一个处处招蜂引蝶,能长久才怪了。而且阮馥不是自己贴上去的么,你看江大少,对她跟对别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江观澜开完会从会议室里出来,又交代了几句陈筑关于阮氏和新闻发布会等方面的问题,接着他在全场秘书的低头下推开了自己办公室的门,走了两步,又退出来。

  “?”

  确定是他办公室?

  紧接着,他看了看门口的牌子,确实是他办公室,江观澜走了进去,一边进门一边扯掉领带,率先问了一句:“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来看看你啊。”林易说。

  “怎么,这么久了,不想我们?”

  江观澜将领带挂好,理了理衣服:“想什么?”

  “你们要不来,我都快把你们忘了。”

  “……”

  周旭翘起二郎腿:“你刚刚是怎么了?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江观澜挑挑眉,哦了一声,“我刚刚还以为我进了动物园。”

  林易周旭严潮誉:“……”

  江观澜又是讥笑,他觉得这三根本不是来看他的,“你们是来看猴子的吧?还组团?”

“一天天没事儿干了?”他走到他们三坐的沙发旁,挑了个对面的位置坐下,又将手里刚刚拿着的文件仍在桌子上。

  他们则好整以暇,不管他的牢骚发问,直接道:“你真下跪了啊。”

  江观澜挑眉:“是啊。”

  “何必呢。”林易感叹。

江观澜再次挑眉:“男人不对自己狠一点,怎么追得到老婆?”

  林易周旭严潮誉:“……”

  也是。

  有点儿道理。

  而且看他得瑟这样,也想必是追到了。

“那你既然跪下了都没追回来人,还去抢那个婚干嘛?”江观澜按下内线,叫秘书杯咖啡进来,看严潮誉他们喝,他也有点渴了,听见林易这话,他轻淡地扫了他一眼。

  “能因为什么?因为爱啊,我是那种不会放手的人。”

  “哦。”林易噎着,周旭也看了看严潮誉。

  严潮誉则刮了刮沙发把手,没说什么,他垂着头。

  想到赵晚晚。

江观澜重新坐下,正好,他问了问:“你跟赵晚晚最近怎么样?我听说她在找阮儿借钱?”

  严潮誉:“……”

  呵呵,严潮誉觉得这真的是一报还一报,当初他俩形势好的时候可没少埋汰打击江观澜。

  现在江观澜如意了,他跟赵晚晚又有关卡要过了。

每句话都是打击报复。

  他们没说话。

  今天是江观澜得势,说一句,他们就接不下去一句。他们不论说什么都显得那么不合时宜,而且梗咽。

  反观之江总如日中天,意气风发。

  不愧是收获了爱情的男人。

严潮誉倒也没生气,问:“什么时候发布会?”

  “待会儿。”

  周旭撑了一把沙发扶手,来兴致似的,“待会是什么时候?”

  江观澜咖啡喝完,翻了翻手里头的资料,“下午一点四十。”

  “挺好。”林易说,“时间挑挺好。”

  那时候他刚好有空。

周旭:“我也有空。”

  “到时候去给你撑场子。”

  江观澜翻动资料的手停了停,紧接着,他抬眉看了他们一眼,觉得有点儿不敢置信:“用得着吗?”

  周旭林易严潮誉:“不会……”

  他笑得贱兮兮的:“是啊,阮儿陪我。”

周旭林易严潮誉:“………………”

  彻底无语。

  -

  上午在公司把这几天落下的公务处理好,又接了几个电话、见过林易周旭严潮誉几个,中午之前,江观澜下班了,赶去馥方接人。

他到研究所的时候,正好是饭点,从主楼一楼坐电梯上三楼,都有碰到人,还不少,基本都认识他。

  估计是去食堂。

  江观澜一一打过招呼,有人笑眯眯地说:“江总,找阮工吗?她在实验室。”

  江观澜微顿,“好,多谢。”

他来到303,发现没人,稍一挑眉,转身又碰到张淼淼,张淼淼说:“江江江总,阮阮在对边屋里打印东西。”

  江观澜哦了一声。

  看着对面,张淼淼不禁笑了笑。

  阮馥已经打印完东西回来了。

其实这也不是江观澜自打抢婚事件之后第一次来他们研究所了,但今天他来的时候正好赶上人多,所以张淼淼才这么惊讶。

  江观澜没想到的他今天不管走到哪儿,都不需要开口,就有人实时汇报阮馥的位置。

  这种感觉,挺好。

  张淼淼看见阮馥过来,抱着自己手里的东西,支支吾吾道:“那我先去吃饭了,江总再见,阮阮拜拜。”

阮馥挥了挥手:“嗯,拜拜。”

  “再见。”江观澜也抬眉,目送着她远去。

  “……”

  等没什么人了,江观澜才拉住阮馥的手,他们一左一右,十指交叉,亲密得很。

  三楼的走廊落针可闻,他们朝着电梯的方向走。

江观澜:“几个月前,完全没想到会有这种待遇。”

  阮馥按下电梯,微微侧头问:“什么待遇?”

  他笑着答:“被公认为你男人的待遇。”

  阮馥嘁了一声。

  “得瑟。”

  江观澜说:“就爱得瑟。”

进了电梯,他一把将人压在电梯里,低低的嗓音道:“我还要得瑟一辈子。”

  “行不行?”

  阮馥看着小屏幕上的楼层显示,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好好好,行,你先放开我。”

  “光天化日之下亲亲我我,有伤风化。”

  江观澜捏着她下巴,“我才不管什么风化。”

男人在她脸颊 *** 亲了一口,“啵”的一声,声音很响。

  ……

  阮馥又气又笑又无奈。

  他们下楼,出研究所,江观澜接到人了,车子一路开向江氏。

  等到了目的地,阮馥从手机面前抬头,看了看那几个诺大的字眼,有些纳闷:“不是说吃饭吗?”

江观澜解开安全带,顺便再解了她的,“咔嚓”一声开了扣,他道:“嗯,今天中午在江氏吃,我都让陈筑买好了。”

  “怎么?不乐意了?”

  阮馥哦了一声,“没有啊。”

瞥他一眼,阮馥哪儿有那么多不乐意,江观澜则是怕阮馥不高兴,她这个人,心里有事了也不会说,只能他猜,而江观澜以前又没有揣测人心思的习惯,所以现在每走一步,都是在试探揣测。

  心里有些叹息。

不知道他今天带自己来江氏吃饭到底是打的什么心思,阮馥也懒得去想,只被他牵着走就行了。

  ------题外话------

  今天有点事,来晚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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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馥一个“滚”字,又要熟稔地到来。

  但那字落在她唇边,终究又是没有说出口。

  算了,也行。

她斜睨一眼旁边正满心满眼盯着她的大型犬,抿唇笑,又看了看自己手掌,阮馥将手里的三明治慢条斯理地吃完,最后一口。

  她擦手。

  后手搭上男人宽阔的肩膀,发丝垂落,下一秒,阮馥尽显柔弱,“老公~”

江观澜蓦地掐住她腰肢,就要将她往自己身上带,阮馥推他。

  他隐忍又克制,笑着哄人:“再叫一遍。”

  “……”

  “老公。”

  江观澜:“再叫。”

这次阮馥变脸极快,瞬间显露不快地退出他的怀抱,懒洋洋地又拿起第二块开始吃,“不行,适可而止,江观澜。”

  咬了一口,阮馥又冲脚边刚冲过来的小狗斗弄起来,间隙,还悄悄看了他一眼。

  下巴硬了,男人听见这四个字,就像是按下了开关键一样,没了动作。

  行吧。

  这会不叫,日后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叫。

  阮馥哼笑了下。

等到她吃完,阮馥又叫了一声,“老公?”

  江观澜懵圈:“嗯?”

  “记得洗碗。”她温柔的嗓音,轻轻道。

  江观澜喉结滚动了下。

  “好。”

  阮馥笑了笑。

  -

  继这天之后,阮馥又在这岛上待了三天。

  三天的时间,足以让阮馥觉得腻了。

吃饱喝足做完后,她百无聊赖地靠在别墅阳台上逗狗,看着远处的风景,海平面、礁石,海鸥鸣叫,椰树浓密。

  有点儿无聊。

  江观澜在旁边沙滩椅上看书。

阮馥走过去,爬上他的椅子,小小的一张,却挤了两个人,江观澜捞住她肩膀,一只手搭在女人外侧腰,那姿势抱的紧紧的,不至于让她掉下去。

  江观澜低头吻她,细密的吻爬上阮馥的肩膀,女人开始玩他头发,并且旁敲侧击地问了一句:“这岛上还有没有什么人?”

  江观澜说:“没有。”

阮馥哦了一声。

  江观澜知道她心里想什么,男人吻着吻着,察觉到她情绪不对,停了下来,抬头,盯着她。

  按道理来说,男人现在应该问一句怎么了。

  但他没问,许久过后,直接堵住她的唇。

  任由他亲着。

离开以后,阮馥问:“什么时候回去?”

  她满眼水光,被男人吻的有些涟漪。

  江观澜哼了一声,这次直接坐了起来。

  连带着阮馥也跟着半直起身子,她套了件江观澜给的浴袍,松松垮垮的。

  他不说话。

  侧脸冷淡,下颚线明显,很明显生气了。

这副样子,别人见了,应该会害怕得不敢靠近。

  但阮馥是谁?一点不怕,反而还揪住他的衣袖,将男人扯了过来。

  阮馥轻斥:“问你话呢。”

  “不回去。”

  阮馥眯着眼,“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两秒后,江观澜就知道这女人吃软不吃硬,他舌尖去触后槽牙,接着一把环住女人的腰,柔声细语:“不回去了好不好?”

  阮馥:……

  她也软声软气。

  “那你至少得给我点电子设备吧。”

“四五天没上网,吃了就做,做了就睡,睡醒了就吃,要不就是躺着看风景逗狗,一整天过得颓废又闲散,都要成猪了,简直就是原始人啊!无聊死了。”

  “老公,给我台电脑,我办公,嗯?”

  她撒娇道。

  江观澜本来是想一口回绝掉的。

  但一听到她叫“老公”,江观澜神色不自然,耳根也红了不少。

男人突然变得有些没辙。

  也行。

  -

  笔记本扔到床铺,阮馥连忙开心地拿了起来,江观澜瞅见,也爬上床,躺在她旁边。

  江观澜凑近她一些,低声咬住她耳朵:“密码是你生日。”

  调整好坐姿,半躺在他怀里,阮馥嗯了嗯。

输完,她意识到不对,“你不是从来不记人生日的吗?”

  跟他交往那两年,连许美芳的生日江观澜都得让陈筑提醒他。

  他说:“现在会记了,以后你的东西我都能记得住。”

  ——记住,有关于你的一切。

  阮馥咬着嘴唇,蓦地,上前在他侧脸啵了一下。

江观澜攥手,抓住她不让她走,低低地笑,“亲错位置了。”

  阮馥嘟着嘴以示不满,江观澜揉了揉她的头发,并亲昵地把她拉下来,嘴对嘴,热吻。

这几天的相处,在江观澜看来那可谓是浓情蜜意,蜜里调油,堪比度蜜月似的甜,阮馥的顺从让江观澜心情振奋,人生从来没有过这种好时候。

  以至于江观澜亲着亲着,又开始手不规矩起来,他指尖从衣领处溜进去,光滑的皮肤细腻如羊脂膏。

阮馥压根由着他,她只提着电脑到他背后,一边被他亲着,一边慢悠悠垂眼,手指攀上键盘,登录自己的社交账号。

  几分钟后,她给阮铂正发了封邮件过去。

  “……”

  阮馥也不是骗他,但他可以丢下自己的公司不管,可阮馥,还有项目呢。

再说看江观澜现在的态度,一跟他提回去的事,他就生气或糊弄,他们现在复合了,在哪不是恩爱。

  还是要回去的。

  大不了回去了,阮馥好好哄哄他。

  -

  江观澜在露天院坝里看见直升机的时候,脸差点儿裂开。

此时他正在研究晚饭,这岛上海鲜成群,适合搞个沙滩趴,正把烧烤架子搭好,就看见头顶呼呼盘旋的机翼。

  风之大,吹起沙子迷了眼。

  江观澜蓦地回头,去看身后一脸淡然的女人,他知道大概率是阮馥发的信号出去,果然阮馥朝他背后的方向挥了挥手,怒气值飙满,男人手掌握拳,攥紧。

阮馥给阮铂正发消息的时候说了,让他带件衣服来,这会穿好浴袍,阮馥抱胸,看着直升机内除了阮铂正没有别人。

  挺好。

  她看了眼江观澜,跟男人对视的片刻,阮馥眼底有丝丝不怎么存在的愧疚。

等直升机停好,阮铂正一脸英姿蓬发,推开驾驶舱的门,踩着脚踏跳了下来。

  他走到男人面前,笑着说:“好久不见啊,姐夫。”

  江观澜:“……”

  江观澜都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了。

这两姐弟都一样,行为做事上能把他气个半死,但某些说话细节,却又令他不得不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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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铂正本来对江观澜也是心里有气,但经过江观澜下跪,发微博,抢婚等等一系列事件,再加上阮馥临走之前对他说的“放心”两个字,让他彻底顿悟了。

阮馥之所以能说出那两个字,一是她并不反感,二是她已经接受了吧。

  她姐都接受了的男人,那阮铂正又有什么理由再不满他呢?

  提前叫声姐夫,也适应适应。

  阮铂正倒是挺会做人,跟狐狸一样精。

  江观澜半眯着眼,最终只问了句,“你姐叫你来的?”

“没有。”

  “是啊。”

  阮馥剜了阮铂正一眼,这个没眼力见的东西。

  她抢先一步,都没能阻止他。

  阮铂正不好意思地笑了下,话都溜到嘴边了才听到阮馥的提醒,况且,他也没想到这不能说啊。

江观澜嗤笑,他牢牢地抓着阮馥的小手,用力捏了一下,低声:“阮儿,给个解释?”

  她也没提前说,也没征求他同意,更没问过他,她不是说了她原谅他了么,这件事为什么不同他说?偷偷摸摸发的消息?

  阮馥扯嘴笑:“是我错。”

她从侧面环住男人精壮的腰,甚至还有点儿小鸟依人地道,“对不起嘛。”

  “……”江观澜又差点儿忍不住。

  她惯会。

  而且她竟然冲他撒娇发嗲诶。

  自打分手后,就,没有过。

  可这几天已经,连续好几次了。

  男人不知不觉就消了气。

阮馥柔柔地道:“听话,啊,我们回去了,下次再来。”

  他真没出息。

  被她一拉着,江观澜就把背后的别墅和狗都抛到脑后了。

牵住江观澜的手,阮馥带着他往阮铂正开的直升机方向走,一边走一边还说,“再说,还不回去,许伯母和我爸都要担心死了。”

  阮铂正:“是啊。”

  阮馥一个眼神过去,她现在听不得阮铂正再开口,他一开口就坏事。

  阮铂正闷咳了一下。

  江观澜不言不语。

  最终还是任由着她带上飞机。

“诶对,把那只那小泰迪狗也带上。”末了,阮馥叫阮铂正去抱狗。

  一上飞机,江观澜就猛地压住她,咬着她的耳垂,恶 *** 地咬了一下。

  似乎是发泄。

  阮馥顺了顺他的头发,“别生气了,嗯?”

  江观澜心里,满腔的不安与不满煎熬着他,他静默了会,低低道,“那你当我女朋友。”

阮馥轻声,“好。”

  没有任何犹豫。

  江观澜一顿,又是一把搂抱住她。

  两秒后,阮馥回拥过去,紧紧的。

  这一刻他才感觉到幸福。

  -

  阮铂正小时候的梦想,是当飞行员。

  开飞机是多酷的事情啊!

但他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考来的飞行员执照,是拿来给自己姐姐和自己姐姐的男人当驾驶员的。

  还被迫给他们秀爱。

  把狗扔进舱里,阮铂正打开机门,突然觉得当飞行员不酷了。

  他撇了撇嘴。

  是时候该找个女朋友了。

  单身这么多年。

  “阮铂正,我衣服呢?”

“在后面,自己找找。”

  阮馥往后一抹,果然摸到一个盒子,大盒子里什么都有,阮馥红了脸,江观澜黑了脸。

  她急忙道:“肯定!肯定是阮铂正秘书,帮忙准备的。”

飞机已然起飞,江观澜扯过她指尖勾着的内衣,不服气地在她耳边说:“我帮你穿。”

  阮馥呐然,“好吧。”

  他只要没误会就行。

  前面驾驶舱的帘子被拉上,座位这边就只有阮馥和江观澜两个人,还有一条狗。

  “……”

  “观澜,转过去。”阮馥羞愤。

江观澜往下看,果然看见哈瑞高兴欢了似的在摇尾巴,他立刻沉下眼,叫道:“哈瑞。”

  这一叫,小泰迪犬立马趴下,扬着小脑袋盯着他们,江观澜又比了个手势,小泰迪犬回头,调换方向趴着。

  阮馥微微傻眼,“它还挺懂你的意思嘛。”

  原来叫哈瑞。

  “那是自然。”

他老婆,只能他一个人看。

  连条狗都不行。

  -

  江观澜光给她穿这件衣服,就用了半个小时。

  “……”

  等到快下飞机,他俩衣服才穿好,阮铂正把飞机停在他别墅后方的大院亭台,打开门率先一步进了屋里。

阮铂正一边进屋一边脱衣服,“张姨,做饭!”

  阮馥和江观澜走在他后面。

  她看了一眼阮铂正:“你的待客之道呢?”

  阮铂正:“哦,你们当自己家就好,最好吃了饭早点走。”

  阮馥:“……”

  喝了一大口水,阮铂正又说:“刚好趁着爸不在。”

江观澜:“……”

  他们互相看了看,都懂这话是什么意思。

  确实,回来以后还要面对许许多多的麻烦,不仅是家人朋友,还有企业公司,公众。

江观澜抓着阮馥的手,由四指合并改为五指交缝,掌心贴合,阮铂正瞧了他一眼,很明显能看出他脸上的不自信,一边给他们倒水一边问:“回来之后怎么打算?”

  阮馥压力倒不大,主要是江观澜。

  他说:“可能开个发布会说明一下吧。”

  垂眸玩起手指,男人漫不经心的样子,似乎没将这些东西放在心上。

他的不自信,也主要是怕阮馥又不乐意了以后甩开他。

  对这个女人,江观澜现在是真没自信。

  阮铂正点头。

  行,他有打算有安排就行。

而这时,江观澜没想到,阮馥不仅对这一大摊子麻烦事没有表示不乐意,反而还倒是说了句:“要不要跟你一起?”

  江观澜笑:“真的吗?”

  阮馥嗯哼一声。

  他道:“好啊,我的荣幸。”

  成年人了,好歹二十好几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即使江观澜现在心里高兴得要命,面上也只显露出一副“还可以吧,我还挺高兴”的那种程度。

但其实,他是真的很开心。

  -

  又过几天。

  江观澜回来的消息传得挺快。

  不久,林易一行人来了 *** 的公司总部,专门来看看这位红极一时的“专情种”。

  他们自打江观澜去了鎏市以后就没联系。

江观澜刚回来的时候,是年初,他们年初都没空,而且江观澜也心情糟糕,没有理过他们。

  身为“朋友”,所以特意这两天空了,过来看看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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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都某高档小区内,2108室。

清晨,太阳冉冉升起,严丝合缝的厚重窗帘使布置温馨的室内不透进一丝光亮。

  阮馥藕节般的手伸出被子,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后揉了揉眼睛。

  “几点了?”她嘟哝道,抓着被子找手机。

  “九点半。”

阮馥微怔,意识到家里还有个男人。她揉了揉眼,对上男人高大的背影,墨黑色西装衬衫被他塞进裤腰,窄腰宽肩。

  “亲爱的,早上好呀。”她一边爬起来一边娇嗔:“你怎么也不叫我呀?”

透过镜子能看见大床上的女人手臂如瓷,又细又白。江观澜看着她的眼角,不正经笑了下:“早。折腾一晚上,想着你应该挺累的,所以早上闹钟的时候给你摁了。”

  阮馥耳根微红,她骨子里其实还是没那么开放,只好装腔作势道:“讨厌。”

实际上她有些着急了,这会去研究所,到了都十点了。昨晚意乱情迷的时候没注意,一觉竟然睡到现在。

  江观澜擅自掐她闹钟以前也不是没做过。

  江观澜理了理袖口,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

  “亲爱的,你要走啦?”

  男人颔首,去玄关处穿鞋。

  “这么快?”

阮馥眨眨眼,贴上去环住男人精瘦的腰身,“那不行,要亲亲一口才能走。”

  声音软糯,眼尾带着娇媚,是个男人都会把持不住。

  她额头因为匆忙有些碎发掉下来。

江观澜昨天被她闹,今天又听到这话,低头笑看了阮馥一眼,大掌握住她的腰,算是在哄人,轻描淡写的:“怎么,昨晚没够?”

  阮馥缠着不放:“昨晚你都跟别的女人共进晚餐啦!一晚上的安慰怎么够。我不管,反正要亲亲才能好。”

这两年来跟江观澜的相处让阮馥掉入爱情的漩涡,都没发现此刻自己这副样子在江观澜眼里,颇有些无理取闹的意味。

  江大少爷长得好,身材也好,在京都圈子里颇受世家小姐们的喜爱,但因为他比较挑,所以没什么资本的女人都不敢往他跟前凑。

比如昨晚,跟江大少一起共进晚餐的是华诚娱乐的林敏淑小姐,虽然说是业务上的往来,但林敏淑那一双踩着恨天高的大长腿足以能让阮馥警铃大作。

  说完,阮馥突然意识到她这话这话昨晚好像已经说过两次。果然,下一秒江大少推开她的手,笑了笑:“阮馥,适可而止懂不懂?”

熟悉江大少的人都知道,他喜欢女人小作,但作过了他难免厌烦。

  他让她,适可而止。

  阮馥立马松开手,撩了撩头发,压下心头的酸涩,收拾好情绪很是温柔地说道:“好啦,不亲就不亲,你上班注意安全。”

江观澜的领结歪了歪,她顺手给他整理好。女人黑丝散落,显得极其无辜,随手的动作都彰显着她体贴又识趣。

  顷刻。

  嗯哼一声。

  “你也是。”江观澜重新找回他的好脾气,低头看她一眼,摸了摸她的头发,关上门走了。

  没有多余的解释,室内瞬间静得不像话。

阮馥手抚上心口,那里空落落的,她微微叹了口气。

  意识到时间,阮馥又赶紧跑去书房飞快地收拾起她的资料和笔记本电脑。

  -

  “江总,视察结束后您下午有个会。”一边走着,陈筑一边向男人汇报。

电梯门叮地一声开了,江观澜嗯了一声。他问:“机票订好了吗?”

  江氏最近要拓展娱乐板块,所以江观澜昨天跟华诚娱乐的人吃完饭,明天要去芜城出差。想到华诚娱乐,江观澜又想起今天早上阮馥的表现,轻啧一声。

  “已经订好了,明天早上八点。”

两个男人往总裁办公室走着,路过秘书处,都挨个站起来打招呼:“江总,陈特助。”

  “早上好。”

  “早上好啊。”江观澜漫不经心地抬了抬唇角,眼睛里还是那副不正经的样子。

秘书们微微红了红脸,刚才江总走近了,她们都看见了男人喉结下面的皮肤藏不住一片红,昨晚铁定又是一夜**。

  大家都知道,江总和一个姓阮的小姐在一起,已经两年了。

“大家都说江总换女朋友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快,我看这次这个阮小姐就处的挺久的呀。”一个新来的秘书在她们的八卦群里发,想到刚刚,不好意思地补了一句:“还有吻痕呢。”

  立马有人幽幽回她:“你呀,还是太年轻了。”

  “就是就是。”

  大家都是一副看破不说破的样子。

  新来的秘书表示迷惑。

下一秒,只见群里有人转发了一个娱乐新闻——【惊爆!昨晚 *** 总裁与华诚娱乐林敏淑共进晚餐!两人可谓郎才女貌!】

八卦群一个资深秘书打道:“这今天的新闻,你没看到吧?昨晚江总和林小姐在一块,那吻痕指不定是谁的呢。虽然说在一起两年,谁知道江总这两年里面有没有别的女人。”

  “毕竟绯闻不断。”

  “就是就是。”

  原来如此。

  “啊这……阮小姐也太可怜了吧,都在一起两年了。”

  有人说:“有什么可怜的,人家可乐意着呢。不过换我我也乐意。”

  “……”

外面聊的热火朝天,此时办公室里陈筑站在他自家老板面前汇报工作,汇报完之后看江观澜没应,也没有出声打扰。

  估计是在想阮小姐吧。

江大少爷谈女朋友从来没有超过一年,这次的女朋友却一谈谈两年,足以说明阮馥在老板心里的不同。陈特助觉得阮小姐温柔体贴还善解人意,跟谁都相处得好,江总能喜欢这么不无道理。

  陈筑及时出声:“江总。”

  江观澜抬眼看他。

  “下周是您和阮小姐恋爱两周年的纪念日,需要我准备什么礼物吗?”

  两周年。

  像是在提醒着他什么。

“你倒是记得清楚。”江观澜笑。

  作为一个合格的助理,记住老板跟女友的纪念日这不是必须的嘛,陈筑讪笑。

  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至少对江观澜来说,这个女朋友谈的有点久了。

江观澜掀开面前的合同,都是已经审核好的内容,确定以后,他拿起笔在桌子上敲了敲,想了几秒,果断地签了字,同时说:“不用。”

  陈筑微愣,一副没想到的样子。

  好几秒没回神。

  恰好把文件给他的时候,对上陈筑的表情。

江观澜一顿,气笑了,手指敲着桌子:“陈助理,工作时间,想什么呢?”

  一字一顿地喊他名字。

  “江总抱歉。”陈筑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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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雷:男主有很多前女友!之所以标双洁是因为男主跟前女友们都没有上过床!不喜点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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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板的心情真是跟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让陈筑都觉得难搞,他只是讶异,心想对阮小姐这难道是淡了吗?

  “啧,看你这样。”江观澜想到阮馥,歪头道:“我觉得我可能是给了你们什么错觉,比如恋爱两年了就不会分手之类的?”

  分手?

  要分手了?

  这么突然的消息让陈筑瞬间正襟危坐,立马回:“没有,江总。”

江观澜扔掉笔,想着先冷一冷阮馥,正好趁着这次出差。

  “行了,好好工作,出去吧。”

  “好的江总。”

  前几天江观澜在网上看到一个消息,说是他跟阮家大小姐阮馥即将成婚。

当时他正忙着,只匆匆地扫了一眼这个新闻,但却不知道怎么,在心里记得格外清楚。昨晚同阮馥在水岸林邸纠缠之后,男人盯着熟睡的阮馥许久。

  实际上,熟悉的人都知道,江少爷交过的女朋友很多,但要是一旦有江少爷和女友要结婚的假新闻出来,过不了第二天就一定会被分手。

所以大家都不敢传这类消息,暗地里也传开了,江少爷浪荡绝不结婚,更不接受催婚。

  -

  去往芜城的早八头等舱候机室里没几个人,江观澜算一个。

男人长腿交叠,气质出众,歪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个平板,狭长的眼眸注视着上面所写的小道新闻。

  这次他看的比上次仔细,从头浏览到尾。写的东西里三分实七分虚,配的图片还明显是偷偷的抓拍,只有两个人的背影,阮馥正挽着他的手。

  一改往日吊儿郎当的笑脸,他此刻眉间显得有些薄凉。

不知道是谁让写的,东西不长,很快就拉完了,他轻嗤。

  “江总,该登机了。”

  江观澜收起平板,拍了拍衣服,站起来。

  “明天之前,把那些东西都撤干净。”

  陈筑刚才就站在江观澜身后,自然知道江观澜说的是什么。

  他扯扯嘴角:“是。”

  -

三天后。

  阮馥从电脑前抬起头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她扬起脖子活动了一下,拿起水杯去饮水机前接水。

  “阮阮,我看你东西都收拾好啦,又要走了?“

同来接水的还有平时关系不错的同事,阮馥点点头,想到前几天早上生了气的男人,还得去哄哄:“对,家里边有点事儿。“

  她其实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虽然研究所里她的工作时间自由,也没有人会说她,但像她这样隔三岔五就迟到早退的确实不太好,索性就找了个借口。

“阮总身体还好吧?”同事露出关切的表情,自从听阮馥说阮铂正经常大病不断,小病不停以后,大家多少都会问候两句。

  这个科技研究所叫馥方科技,专门研究神经科学,听名字都知道,这是阮氏出资建的研究所,用她的名字取的。

阮馥脸不红心不跳地把阮铂正描绘成一个病秧子:“唉,就那样了,谁叫阮铂正身子骨这么弱呢,他就我这么一个姐姐,我总是得多去看看他的。”

“确实确实,唉,馥馥你也不容易,虽然是阮氏大小姐,但现在科研这么难,你还得照顾弟弟,弟弟又顾着公司还不好好照顾身体。”

  阮馥笑了笑:“是啊,所以说大家都要加油哦。”

阮馥眨眨眼,跟同事道别以后,掏出手机,意料之内,江观澜一个消息也没有,阮馥有些难过,谈恋爱这么久了,大部分时间都是她主动找他。

  呼了一口气,调整好低落的心情,开始给他发消息。

  阮馥:【晚上一起吃饭呀?亲爱的。】

  十分钟以后,阮馥单手撑着脸,翻开手机,没有任何消息回复。

  外面的天完全黑了,川流不息的京都道上亮起各种灯光。

再过半个小时,阮馥又点开微信,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阮馥抱着手机打了几个字,打完之后又删了,看着窗外微微出神。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阮馥只好重新忙起工作的事情。

期间休息时候,她刷到了一条关于江观澜前女友女朋友赵晚晚的消息。赵晚晚是娱乐圈著名女星,长相惊为天人,属于明艳型大美人,这次的消息是去芜城参加活动,所拍的红毯照因为红出圈而上热搜了。

  直到时钟走向九点,已经有同事陆陆续续下班。

  “阮阮,走了啊。”

“好,拜拜。”阮馥抬起头,看了看时间,靠在椅子上,挥手跟他们告别。

  “阮阮,还没走?”刚刚在接水区的同事今晚应该要加班,惊讶地问候道,阮馥刚要回话,在这个时候手机亮了,她收到一则新消息。

陈特助:【阮小姐,江总来芜城出差了】

  阮馥呆了几秒,面无表情地叩下手机,扯出一个笑:“哦,刚刚阿姨打电话,说阮铂正好了不少,我想着今晚就留下来工作啦。”

  同事提醒:“可是阮阮你还没吃饭吧,现在餐厅都没什么吃的了。”

“没关系呀,正好我减肥。”阮馥在研究所里总是头发扎的很高,看起来十分元气,同事身为一个女生都觉得心动。

  她笑得很甜,只是眉间难掩疲惫,同事想阮馥可能是工作了一整天累的吧:“好,反正要记得照顾好自己哦。”

“你也是。”阮馥善意地回道。

  整个办公区又重回安静。

  以前江观澜出差,都会提前说一声,这次她却一无所知。

  而且出差地点还是和赵晚晚一样的芜城。

  她发给他的消息还特意让陈特助回给她,是有多不高兴。阮馥讽笑一声。

她神情冷淡,将后面的东西处理好,所有应用软件也关闭,电脑关机,阮馥收拾东西出了研究所。

  电梯直达负一楼,停车场里灯光冷白,隐隐有汽车发动引擎的回声。阮馥从包里掏出车钥匙给车子开锁,刚好手机震动了起来。

  来电备注是许伯母。

阮馥接起来,甜甜地道:“伯母您好,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阮阮呀,在哪呢?没事,我就是问问你。”声音含着一如既往的热情。

  转冷的秋冬季节,一声问候显得格外温暖,阮馥坐进车里,轻柔地说:“在研究所呢,刚下班。”

“这么晚了才下班呀,哎哟别太辛苦了,要注意身体好好休息啊。”

  阮馥靠在车里,神情疲惫,弯唇笑道:“好,谢谢伯母。”

  许美芳试探地问道:“对了阮阮,观澜出差了你知道吧?”

阮馥唇线拉直,目视前方,眼神没有什么焦距:“我知道的。”

后续➕♈: nuo2012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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