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伴关心的问题:关于医院的灵异事件有哪些(医院发生的灵异事件),本文通过数据整理汇集了关于医院的灵异事件有哪些(医院发生的灵异事件)相关信息,下面一起看看。

关于医院的灵异事件有哪些(医院发生的灵异事件)

记得在我十七岁的时候,得了中耳炎穿孔,医生建议我住院治疗。

这是我们当地的县医院,本来就坐落山区,名气不大,后来又有过几次医疗事故,来这里的大多只是头疼脑热,挂个门诊,少有人在这里住院。

因此我成了县医院住院部为数不多的患者之一,护士特地给我安排了一个单人病房。

那时候父亲在外地做生意,母亲是个妇道人家,一头要守家,一头又要照看医院的我,整个人忙得不可开交。

看着母亲充满血丝的眼睛,疲劳地坐在病床边恹恹欲睡的样子,我自告奋勇地让我母亲回家休息,我一个准成年人能够照顾好自己。

我母亲初时有些不愿意,后来拗不过我的坚持,也是因为家里活计确实紧张,所以母亲就顺坡下驴答应了下来,一个人匆匆忙忙回了家。

我一个人侧躺在病床上,盯着窗外摇曳的树枝发呆,由于耳朵上的病痛,连带着我的半个脑袋都懵懵沉沉,隐隐作痛。

“吱嘎!”

病房门响了,由于脑袋昏沉,我没有转身去看,也没有出声去问,只当是护士进来输液。

直到一个冰凉的小手抓到我的脚时,我才猛然一惊,挣扎着爬起身子,只觉得浑身发软,头脑中一阵眩晕,看了一眼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

我床边站着一个小男孩,皮肤苍白,透着一股病态,一头黑发估计是许久没洗过了,都快结成块了,散发着难闻腐臭味。

小男孩怯生生地看着我,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和街边乞讨的小男孩没有什么区别。

“小朋友,你怎么跑医院来了?”

我沙哑着声音问道,由于中耳炎穿孔,我一张口时,嗓子眼里顿时一阵火烧火燎。

小男孩没有说话,两只眼直勾勾地看着我,我却莫名地感受到他是饿了。

我从床头柜里掏出些馒头包子和一些腌制的咸菜,放在病床旁的小桌子上,这是母亲在回家前给我储藏的干粮,我打算和这小男孩一起吃点。

“过来一起吃点!”

我招呼了一声小男孩,没有再理会他,耳朵里剧烈的疼痛让我头脑中一阵阵发货,只想吃点东西填饱肚子早早躺下休息。

那小男孩凑了过来,不过他没有拿筷子来吃,而是自己抓起几个包子馒头,就转身出了病房。

天色彻底黑了下来,窗外的树叶在夜风中哗啦啦地响着, *** 草吃了几口之后就没了胃口,把桌子连同碗筷推到一边,重新侧躺回床上,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当我再睁开眼的时候,一股浓重的寒意让我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一阵阵寒风在病房中缭绕,地上丢的一些纸团跟着冷风打着旋。

明明白天还是热浪滚滚的大夏天,但此刻整个病房却冷得仿佛深秋隆冬一般,单薄的被子中没有丝毫暖意。

被冻得扛不住了,我挣扎着下了病床,这才发现病房的门大张着,门外走廊中一阵阵呜呜地刮着穿堂风。

走廊的尽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我知道那边是卫生间,借着昏黄的走廊灯反光,依稀能看到走廊上有水迹在蔓延。

“大半夜的,谁这么缺德开了水龙头不关!”

我嘟囔了一句,紧了紧身上单薄的衣服,皱着眉头撑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循着水声走了过去。

卫生间中有灯,但因为年久失修已经变得昏暗模糊,此刻卫生间里水花四溅,水汽弥漫。

模模糊糊中,我看到隐隐约约的白色背影在其中晃动,但整个卫生间却除了水声之外,没有其他声音,仿佛一场深夜中诡异的默剧在卫生间上演。

看到有人在卫生间,加上耳朵的疼痛,我返身就要离开时,余光突然扫到一个小小的身影在那些人影中穿梭着,破烂的衣服,脏兮兮的头发。

赫然是那个在我病房里抱走食物的小男孩,只见他苍白的小脸上挂着古怪的笑意,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说着什么。

但我听得分明,整个走廊中,只有哗哗的水流声。

“咳咳!”

就在我惊讶之余准备回身去看个真切的时候,一声咳嗽在走廊另一边响起。

那些白色背影似乎受到了惊吓,猛然转身,一张惨白的脸孔上出现在我眼前,两个黑洞洞的眼眶,舌头斜着耷拉在嘴角,脸颊上尽是狰狞的血痕,举着两只血肉模糊形同鸡爪一般的手在不断扭曲着。

它们看到我,顿时发出一阵刺耳的怪叫声,就宛如苍蝇看到腐肉一般,它们嘴角上流出一阵阵猩红色的液体,这些液体一直垂落到地面上,被它们拖行着向我冲来。

一张张惊悚可怕的脸孔,就这样大半夜猛地出现在我面前,我顿时没有了一点睡意,我能清楚地感受到我的头发在一瞬间炸开,浑身上下的肌肉在抽搐和尖叫,催促着我离开。

一股股腐臭的气息,在水汽中蔓延开来,腥臭的味道让我闻之欲呕。

我想逃走,但双脚却不知道怎么了,变得瘫软无力,沉重地仿佛黏在地面上一样,走一步我都要费好大力气,看着那惊悚的惨白面孔逼近,我心头泛起一阵无助和绝望。

“咳咳!”

又是一阵咳嗽声在走廊中响起,我转头看去,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带着一副墨镜,手中那些一根拐杖在地面上敲敲打打地朝我走来。

是个瞎子!

但此刻我却顾不得那老人是不是瞎子,起码他看起来是个正常人,我奋力大叫起来,“救我,快救我!”

我一步一步地向那老人挪动,但沉重地脚步让我几乎寸步难行,眼睁睁地看着猩红色的长舌拖着一串长长地血色口水,向我的脸上舔过来,我都能闻道上面一股浓烈的焦臭味。

“完了!”

我心里暗叹一声,我看得分明,那些白色身影走过的地方,地面立刻出现一个个冒着白色烟雾的坑,就像被浓硫酸腐蚀过一般,这如果落在我身上,我这凡胎肉体还不是一带一过就消失得干干净净?

就在我要闭眼认命的时候,挤在最前面那张破败腐烂地人脸上似乎也笑了起来,脸上惨白色的肌肉跟着一崩紧,一股股血浆从其中渗出来,更是悚人心神。

“嘶!”

一根黑黝黝的拐杖突然从我身后伸了出来,轻轻地敲在那恐怖人脸上面,一声宛如蟒蛇吐信子的嘶鸣声响起,那人脸猛然顿住,一道显眼裂痕无声在他额头上出现,然后蔓延开来。

仿佛一张挂在半空中恐怖的玻璃画被打碎,但却没有丝毫声响,那个瞎子老人一言不发,从我身后一步走出来,似乎是胡乱挥舞着手中的拐杖,朝着那些白色人影抽打而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卫生间的水声停了,整个走廊中寂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出来。

我看着那个老人被几个白衣身影围住,簇拥着走进了卫生间,原本地上蔓延出来的水迹,此刻已然凝结成了一层薄薄的白霜,仿佛一道帘子,隔开了两个迥然不同的世界。

第二天清晨八点钟左右的时候,我被一阵阵哭声吵醒的。

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耳朵上传来的剧痛让脑袋一阵发闷。

“醒来了?”

我母亲出现在病房门口,一脸关切地看着我,手中端着热腾腾的小米粥,那是母亲从外面给我买来的早餐。

我闷声答应了一声,但心有余悸地朝门外探头去看,昨晚的那些画面仿佛是一场梦,但却让我有一种格外真实的感觉。

“别看了,小孩子不要乱看,隔壁一个瞎眼老汉没了!”母亲轻声训斥着我,母亲是个迷信的人,一般村子里有白事的时候,总会让我跑得远远的。

母亲声音不大,却让我愣在原地,瞎眼老汉,

我嘴上答应着母亲,乖乖躺回到了病床上,但心里总有种冲动,盘算着想去看一眼。

大概隔了一个钟左右,走廊中的哭声突然大声起来,我估摸着应该是老人要起灵了,也就是要把尸体搬去坟地埋葬。

按照农村的规矩,死在村子外面的人不能再抬回家,要直接送去坟地,否则会给村里带去晦气。

“妈,我想吃饺子,你去给我买点吧!”

我满脸期待地看着母亲,母亲平时肯定是不舍得花钱买东西吃的,但看我一脸病容,微微犹豫了一下转身就出了门。

母亲前脚刚刚出门,我后脚就走出病房,好巧不巧,正好是家属们推着一张盖着白布的床往外走的时候,我盯着那张白布,我心里迫切地想看到白布下面的那张脸。

白布床在前面被推着走,不知道为什么,我下意识地跟在那张床后面,我有种莫名奇妙地感觉,那张床上躺着的不是一具尸体,而是一个很重要的人,或者灵魂。

可能是在等送葬车,一群男男女女的家属们簇拥着那张床停在了医院住院部的门口,我同样愣愣地站在那床后面,看着那张床,脑海中不自觉地勾勒着白布下老人的脸。

正值夏天,热烘烘的空气中没有一丝风,仿佛整个世界都凝固了一般。

住院部楼下摆放着一堆垃圾,住院部的病人医生吃剩的快餐食物一般都会丢弃在这里,加上夏天闷热的气候,成群的苍蝇蚊虫在这里盘旋。

“喵!”

就在家属们扶着白布床在经过那堆垃圾时,一声轻叫,让一群人顿时变了脸色。

一个脏兮兮的黑色身影从垃圾堆里钻了出来,这是一只流浪猫,常年在垃圾堆中找食物吃,医院中人来人往得多了,它也就不怕人了。

这只黑猫浑身漆黑,没有其他杂色,一双黑黝黝的猫眼睛好奇地打量着白布床,它就那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来到路中间蹲下,堵住了白布床的去路。

“滚开!”

家属群里一个中年人怒声呵斥,但他眼中却有掩饰不住的惶恐,农村有传言,亡人见猫会诈尸,如今黑猫拦住了亡人的路,在农村这是要出大事的征兆。

“喵呜!”

看到有人呼喝,那黑猫不仅不怕,反而浑身毛发炸起,一双眼睛透着幽幽的绿色,在眼前这群人对峙起来,它的声音没有其他猫咪的婉转柔顺,反而多出了一股凶意。

所有人都一呆,这种事放在农村,谁见到了都得头疼,家属们更是如临大敌,紧紧守在亡人身边,唯恐一个大意,被这黑猫趁虚而入,冲撞了亡人。

谁也没见过诈尸,但谁也不愿意见到诈尸,传说中的那玩意够吓人了。

“子孙不孝……”

“后人惹什么东西了吧?”

围观的人群中,开始窃窃私语,看着一伙人和一只黑猫的对峙,这画面格外地诡异。

一阵风不知道从哪里拂来,在闷热的空气中穿过,树枝上的叶子哗哗作响。

“爷爷!”

一个大概十多岁的男孩子猛然惊叫起来,突兀之下,在场的人齐刷刷地被吓了一跳,纷纷转头看去。

那亡人床上盖着的白布,好巧不巧地被掀开了一角,一张苍老死灰的脸,就那么出现在众人面前,双目睁开,嘴唇半张。

我正好站在床边,看得清楚,老人半露出的脖子上,有一道道紫黑色的痕迹,仿佛被啃咬过一样,不知道为什么,我脑海中闪过一张让人惊悚的脸孔。

腐烂地面孔,黑黝黝的眼眶,锋锐的牙齿,搭在嘴角上长舌,拖着恶心的粘液。

我浑身一阵冰凉,死死地看着那老人,心中掀起了万丈波涛。

医院住院部前人声喧哗,所有人不可置信地望着病床上的尸体。

没有遮脸,表情痛苦,死不瞑目!

按照农村的说法,这是大事,是灾难,是后人厄运的先兆!

“喵呜!”

就在一群人惊得目瞪口呆时,一声猫叫声让众人回了神,那黑猫明显是来看床上的尸体的,此刻看到亡人面目,黑猫轻叫了一声转身就钻进垃圾堆里去了。

家属们终于松了一口气,慌慌张张地把白布拉回,盖住了老人的脸,一群人推着床,

急匆匆就朝医院外面去了。

人群散去,我心里有些沉重和惶恐,蓦然觉得身后的住院部大楼多了一股阴森森的感觉。

我刚要转身准备回去病房,但却身体忍不住一僵,我看到了一个角落中,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盯着我,赫然是那只黑猫。

我喜欢猫咪,也养过一些猫,平时遇到一些猫咪也会忍不住去抚摸,但在看到这只黑猫时,我只觉得一阵心慌恐惧,就仿佛是被一只凶猛的野兽盯上了。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冷漠,残忍,高傲,凶光好说,恶意毕露,伺机而动!

那黑猫的目光如同一根锐利的箭,一直刺到了我的灵魂深处,让我心中一阵莫名地刺痛。

一股没来由的恐惧一瞬间在我心头弥漫开来,猝不及防之下,我浑身猛地一震,一阵窒息感让我无法呼吸,就宛如一只无法抵抗的利爪扣在我的喉咙上。

我拖着两条颤巍巍的腿退回了住院部,扶着住院部的7墙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却不想一只手从后面重重地拍在我肩膀上。

“啊!”

我一声惊叫,声音尖锐,仿佛一把尖刀划在玻璃上的声音。

来人是母亲,她脸色阴沉沉地看着我,一言不发,眼中汹涌着掩饰不住的怒火。

“妈,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我一阵心虚,母亲是个纯粹的农村妇女,对农村的白事忌讳得很,看到我这样现在刚刚走过亡人的路上,依照母亲的脾气,一顿臭骂是少不了的。

母亲没有说话,就那么定定地看了我一阵,这才伸手揪了一把我的衣领,冷冰冰地说了一句,“走,回病房!”

住院部一片死寂,我和母亲踢踏踢踏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楼道里回荡,但我却有种极度拥挤的感觉,每一步都走得我汗流浃背。

我一米八的身高,拼命追赶,脚步却始终都落在母亲身后。

在走过护士站的时候,我下意识地侧头看了一眼,护士站中有白色的人影,正背着我忙碌什么,我心头莫名咯噔一下,唯恐那些白色身影一转身时,变成面目狰狞,惊悚人心的怪物。

“走,看什么呢?”

母亲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让我激灵灵地一个冷战,母亲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边,循着我的视线打量着护士站。

几个护士转头看了一眼我们,没有说话,又转身忙她们没干完的活计。

我用力甩了甩头,深呼吸一口气,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这才发现脸上有种木木的感觉,用力一搓积起了一层厚厚的泥垢。

母亲这次没有走得太快,她刻意放慢了脚步,一手拉起我的左手,直接牵着我走。

母亲的手温碰触到我的手臂时,就好像烧红得火炭一样,隐约中,我感觉自己仿佛是一团沾了水的海绵,被母亲的手拧出了水分。

惨白色的病房中,我穿着一件厚厚的棉衣,蜷缩在床上的被窝里,母亲一身短袖坐在床边,手中端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

一股没来由的疲惫,让我没坚持多久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额头上一股剧烈地疼痛,让我猛地睁开眼,只见母亲就站在我床边,她手中捏着一张黄色的纸,这纸正在熊熊燃烧,火焰泛着蓝色的光芒。

母亲似乎觉察到我醒了,她冷声道,“好好躺着,别挣扎!”

我这才发现我的手脚已经被绳子紧紧地绑在病床上,绳索嘞得太紧,我手臂上已经青筋暴起,我根本没有丝毫挣扎的空间。

“妈,你这是干什么?”

我话一出口,就先被自己的声音给惊住了,这声音比我的声音尖锐得多,甚至有些凄厉的感觉,这分明是我说的话,却不是我自己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妈妈?”

母亲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但我有种奇怪的人感觉,母亲看得不是我。

“你问问你身体中的那玩意!”

母亲话音刚落,就把手中已经变得湛蓝色的火焰猛地摁向我的额头,顿时一阵蛋白质烧焦的味道在病房中弥漫开来。

“啊!”

“啊!”

额头上的疼痛让我浑身一抖,我忍不住惨呼了一声,但紧随其后的,是另外一个声音的惨呼,刺耳凄厉,分明就是刚才我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

我浑身上下开始有白色的烟雾起渗出来,那些白色烟雾蠕动着,就仿佛活物一般,从我浑身的毛孔中钻出来。

母亲从兜里又掏出一张黄色的纸条,打火机刚刚凑近时,整个纸条直接“轰”地一声发出一股刺目的蓝光,蓝光初现即逝,连灰烬都没有留下。

和那蓝光同时消失的,还有哪些弥漫在病房中的白色烟雾,恍惚中我听到了一阵阵嘶哑的尖叫。

“喝水!”

母亲一手把一杯黑乎乎的水送到我嘴边,另一只手则捏住我的下巴,直接给我灌进喉咙。

一阵腥臭在我口鼻间蔓延,我忍不住一阵干呕,但随着母亲在我背上的拍打,恶心的感觉逐渐消失,腹中则出现了一股暖流,暖烘烘地在我身体中流动。

“你……你敢骗我!!”

一个声音不受控制地从我嘴巴里吐出来,尖锐刺耳。

“哼!”

母亲一笑,伸手往自己脸上抓去,竟从脸上撕下来一张白纸,顿时母亲的脸赫然变成了一张中年的男人脸。

那中年人冷笑一声,盯着我,他的目光中似乎有火焰在燃烧,烫得我无法对视。

我挣了挣身体,但此刻却浑身无力,哪怕没有生意绑缚,我也根本动弹不得。

“孽障,你看看我是谁!”

那中年男人说着,拿出一沓黄色符纸,从我的额头开始贴,直到脚底板上也贴上了一张,那些符纸无风自动,哗啦啦地响了起来。

“阎……阎……你是……阎王!”

一声声沉重的嘶吼从我嘴中发出,我一阵头晕目眩,一股怪力从我身体中迸发出来,绑缚着我的绳子随着病床痛苦的 *** ,接连崩断,猛地向那中年男人扑去。

我这才看清楚了我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十个手指上的指甲长得老长,泛着黑色,透出一道道锐利的寒光。

我做梦也没想过,有一天我一扑能有数十米之远,锋锐的指甲带着呼啸的风声, *** 扎向那中年人。

“哼!”

那中年人脸色微变,冷哼一声,一把拂尘出现在他手中,他身体往侧面躲开,拂尘却迎着我的面门抽来。

我想躲开,但身体却不受控制,被那拂尘不偏不倚地扫在脸上,拂尘上力道不大,但我整个人却仿佛纸风筝一般,被扫飞了出去。

“咚!”

我重重地摔在地上,左手臂磕在床脚上,顿时手臂上鲜血横流,但我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爬起身又向那中年人扑击。

中年人这次没有躲避,他站在原地念念有词,一道道金色的流光在他周围盘旋起来,贴在我身上的黄色符纸也跟着变得金光闪闪。

我身体顿时一僵,那中年人掏出一块镜子摆在我眼前,冷声喝道,“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不滚出去,更待何时?”

我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忍不住一呆,镜中人哪里有自己的半分模样,双眼通红,脸上一道道如同裂痕一般的古怪纹路,下颌上两只牙齿龅了出来,一道道口水沿着牙缝往外流,舌头斜斜地搭在嘴角上。

我越看越心惊,这不就是那些可怕白衣身影的模样吗?我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副鬼样子?

“孽畜,收!”

镜子后面一声清喝,那镜子在我眼前一晃,就如同水波一般消失,面前一股庞大的吸力,宛如吸盘一般,要拉着我向前栽去。

“你跑过去干什么!回来!”

神情恍惚中,我听到那中年人的一声急喝,一只手掌重重拍打在我后心上,我不仅没有前倾,反而后仰着向后倒去,有人扶住了我。

“感觉怎么样了,儿子?”

耳畔传来母亲的声音,我猛地回过神来,发现我自己躺在病床上,病床旁边坐着父亲母亲,正关切地看着我。

“心神安定,气色红润,应该没事!”

我闻言一低头,顿时愣住了,一个中年人身穿白大褂,正专心地坐在床脚给我做身体检查,在这中年人抬头的瞬间,我看到了他的脸,正是那个假扮母亲的中年人。

父亲见状连忙介绍道,“儿子,这是给你看中耳炎的阎大夫!”

“不用介绍了,我们早就认识了!”那阎大夫连连摆手。

父亲好奇,“你们认识?”

看着中年人递过来的眼神,我跟着会心一笑,点了点头,“是的,我们很早就认识了!”

更多关于医院的灵异事件有哪些(医院发生的灵异事件)相关信息请关注本站,本文仅仅做为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