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文
摘
要
以成都人民南路的主席雕像为中心进行辐射,东南西北四「城区」在当地方言中被称为「门」。南门灯红酒绿,东门安分守己,北门迎纳八方来往,而西门,是李宇春口中的「野路子」。在新华西路的平房区,李宇春是这样的「西门少年」:她爬墙、打电玩、拿算盘当滑板,在超负荷的教育体系内保留了自得其乐的兴趣。她敏感而乐观,在个体与时代互为镜像的每一个转折点,都无一例外地展现了惊人的适应性;而其中的张望和彷徨,被她一笑而过。
目力所及处,「西门少年」就栖身于不动声色的日常。他们用尚且柔弱的经验消解人生的变数,并在面对业已成型的世界时,拿出了令人惊讶的勇气。让他们尤为珍贵的不是眼界、格局或追求,而是在波澜壮阔的时代图景中,他们如何自证,如何迎击「道阻且长」的现实困境。
有人会变,少年会朽。但可以肯定的是,在与世界角力的关口,强盛的生命力、内在的坚持和持久的热忱总能更胜一筹,这是以「回溯」为度量衡才能显现的不凡。
在李宇春独有的语言体系中,《西门少年》所描绘的正是这一时代群像。少年未必来自西门,也绝不只将回溯作为唯一视角。山川湖海,斗转参横,知往昔,更眺望前路。它将带人走向哪里,无可预知,但前路作为少年们的将来时,价值无可取代;而人生的迷人之处,也就存在于「来处」和「安放之地」间的漫长距离,这一路的痴迷、疯狂、落魄、欣喜、孤独,是一个人所能享有的最大的现代性。
制作人张亚东为《西门少年》这首自述式的作品营造了精准契合李宇春语境的氛围,副歌部分的旋律更选用了李宇春早期代表作《我的王国》的旋律,巧妙地与《西门少年》的双重视角形成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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